第17部分(第2/4 頁)
絕不會找到子虛烏有的劫匪。
好不容易從派出所出來,已經十點半了。
那女人把他送到商業街附近的酒店,告辭離去。
陳依一頭栽倒床上,盯著床頭橘黃色的燈光呆。完全鬧不懂師父這是折騰哪出戏,送他來的女人和那司機怎麼看都不像串通好的。但此刻他更擔心的是如何變回原貌回家睡覺的問題。
陣陣風吹進來,有些冷。客房的窗戶竟然大開著,他起身過去,伸手撥開被風吹的獵獵拂動的窗簾。
一把槍從窗簾後伸出來,槍口對著他的頭。
“不許動!別出任何聲音,就這樣,慢慢後退……再後退!”
陳依完全懵了。絕想不到會有第二次看見真槍的機會,而這一次,槍口還正對他眼前。握槍的是個男人,足有米八的身高,魁梧雄壯的如同外國健身選手。
“把床頭的包遞過來。”
床頭櫃上的皮包是車裡那個女人離開前所贈,說是裡頭有些錢和檔案。
陳依慢慢拿了,遞給面前的人。
雖然王佩琪告訴他皇帝的新衣根本不畏懼這種程度的子彈傷害,但他從來沒有試過,還不敢相信。他不想為了皮包裡面的錢賭上性命做實驗。
“包裡的錢你拿走,我身上再沒有值錢的東西了。”
面前的男人好像並不相信他的話,微微晃動手槍,命令道“把口袋都翻出來讓我看。”
陳依照辦。開啟西裝外套時,劫匪忽然話。
“你脖子上系的東西取下來給我!”
“這只是很普通,並不值錢的玉佩,因為對我有特別的紀念意義所以才隨身佩帶……”
“取下來!”眼前的手槍又微微晃動,無聲的威脅之意表露無遺。
這玉佩不能給他!
‘反抗?’
這兩個念頭讓陳依遲疑。但他很確定,玉佩絕對不能給這個歹徒!取下玉佩是否會恢復原型?離奇的變化不會讓歹徒產生探究的興趣?那時的他面對手槍還有什麼反抗的資本?難道要在槍口下吐盡皇帝新衣的秘密?
這不可能。
他慢騰騰用右手摸向脖子。
腦子裡想起以前看電影時的情節。兩個都有神槍手之稱的人互相追逐對射,開了不少槍,但都沒有打中對方。他覺得這太奇怪了,原本一槍一個準的神槍手為什麼忽然變的槍槍失手?
陳父說人跑動時很難射中,跟死靶不一樣。具體多難陳父也許不知道,所以沒說,只說拍電影嘛,那麼容易射死還看什麼?
陳依後來問了當兵的舅舅,表哥。最後是那個愛看書的表哥告訴他,人的反應度有極限,眼睛看到的東西也有延遲,理論上人的眼睛永遠不能把最真實的‘此刻’反應進大腦。所以跑動中的追逐射擊即使神槍手也會打空。
他更記得不久前並沒有用力的抓握卻讓師父吃痛難忍的事情。
‘他以為我完全屈服了,動作快一點未必不能躲開,就算打中……就算不如師父說的厲害,皇帝新衣總不會比避彈衣來的差吧……’
陳依這麼想著,右手摸上了脖子的線。當他注意到面前的帶徒目光也集中了在那條線上時,心裡尚未下定決心,但他人竟然已經動作了。
他快擺頭同時,旋身出拳擊向對方面門,左手呈掌疾打面前手槍一端。
………【第二節 能量指數1。1】………
拳頭結實的打在那魁梧大漢鼻樑骨上,槍響,手槍拋旋著撞上牆壁,又跌落地上。
陳依覺得這一拳打的很結實,但他的手感覺不到衝撞時該有的反震和痛楚,而那張被他打中的臉竟然毫無變化,拳頭上面的那對眼珠子甚至一點情緒變化都沒有。
手槍被他揮掌打飛了,槍響的刺激讓他懵了兩秒。然後才意識到全身上下都沒有異常的感覺,不像被射中。
他還想再進攻,但懵的時候那魁梧的男人已經握住他雙手手腕。
‘師父不是說皇帝新衣能承受不可思議的壓力麼?’
陳依覺得手腕處傳來痛楚,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強烈。
房間裡忽然響起王佩琪的聲音。
“都住手吧。”
這一刻陳依才明白,這只是測試,或者說考察。
高大雄壯的漢子鬆開手,又握上他手掌,咧嘴一笑,倒讓人不覺有嘲笑意思。
“你表現的很好,記住,給你的東西絕對不能落入別人手中,必須用生命去捍護!”
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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