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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什麼罰。
“罰,扣除皇后終生俸祿。”
顧錦年聽得一愣,扣除終生俸祿?她很稀罕那點銀子嗎?姬修遠眉眼彎彎地俯身湊過來,“孩子他娘,在床底之間就莫議國事,莫論君臣了吧。”
“孩子他娘,孩子他娘,你還叫的挺順口的。”
“你真的不喜歡這個稱呼?”
“先……就這麼湊合著叫吧,我這人隨和。”顧錦年回過頭挑著眼角看他,“現在說說,你怎麼對不起我了?”
“我……誒,你說我怎麼對不起你了?”
“讓我說啊,你肯定?”顧錦年的聲音越到後面拖得越低沉。
姬修遠馬上陪著笑臉,“那什麼,我就是想勞煩皇后,不是,是想煩勞孩子他娘你給起個頭,我好順著你指引出的正確方向逐一的交待問題,我這不是爭取個精益求精、一絲不苟的好態度嗎。”
“先從昨天為何違揹我的意願,強行綁架我回宮說起。”
“倒著說啊?”看見顧錦年一挑眼睛,姬修遠立時做低頭認罪狀,“倒著說是正確的,記的清楚。那什麼,我吧,我當時是這麼想的,你看我一直說啊說啊的,你也不表態,我就想吧,不說話就代表預設,預設就表示暗示,暗示我幹什麼呢?暗示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就想啊,我該幹什麼呢,最該乾的就是把你這個孩子他娘帶回來。當然了,你不用太讚賞我,我也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比如我選擇的方式就欠考慮,欠溫柔,以後我會努力改正的,請孩子他娘看我日後的實際行動吧。”
顧錦年忍笑不止,“身為皇帝,這麼貧嘴符合身份嗎?”
“符合啊,我現在的身份是孩子他爹。”
“哦,孩子他爹,”顧錦年抬手揉著他的耳垂,羊脂玉一般的雪嫩小臂架在姬修遠的雙肩上,“那你再說說,你剛剛憑什麼嫌棄我的身材。這一點你對得起我嗎?”
“對不起!這一點是最對不起你的一點。”低頭吻著她的脖頸,“我就是見你最近精神上懈怠了,沒怎麼做過自我批評,所以才故意那樣說,怕你驕傲。”
“那你這麼對不起我該怎麼辦?”
“罰,罰我一輩子只有孩子他娘一個女人。”
顧錦年嗤嗤笑著,“你這叫罰啊。”
“當然叫罰,很嚴重的罰啊,都不能享受一天一妻制,只能忍受這一夫一妻制。這就叫一字之差一世之罰啊,孩子他娘,我對你的心真乃日月可表啊。”
“唔,看在你態度這麼誠懇的份上,應該要原諒你吧。”
“必須的。”將頭埋在她的秀髮裡,姬修遠鼻子泛酸,顧錦年沒有提一句他對她的懷疑和傷害,沒有對他抱怨、沒有哭訴自己的委屈更沒有歷數家珍一般的一一例舉她為他付出的一切、做出的犧牲,玩笑一般的給了他臺階下,讓他心內柔軟成一汪暖陽下的春水。雙臂緊緊收攏,將她箍在自己懷中,這樣的表達,他想她會懂。
不過瞬間,姬修遠就發現,他想錯了,她竟然不懂。顧錦年不僅用大力的推開他來表示她真的不懂他對她的心情,更沒頭沒腦的急聲說:“你還差半年就二十五歲了。”
那又怎麼樣?這個時候來確認他的年齡有那麼重要嗎?姬修遠頓覺欲哭無淚,自己還未真正開始孩子他爹的生涯就已經顯現出這條人生的道路是何其的悲哀與蒼白。
“你還記得先帝的遺詔嗎?第二條遺詔。”
“你想到了什麼關聯?”
“先帝的第一條遺詔,目的是為了用顧家來制衡洛元帥在朝中的勢力,且弄個偷偷摸摸的國庫銀私家用,以備皇上您看顧家不順眼之時能夠毫不費力地用如此名正言順的理由將顧家滿門抄斬、斬草除根。”
“咳咳,孩子他娘,你這麼說先皇,貌似……”
“先皇這道遺詔本來就是司馬昭之心,有什麼不能說出來的,再說,您是皇帝,和我這個無知的孩子他娘叫什麼真啊。”
“不是,你現在是孩子他娘,我是皇帝,這個等級和關係是不是……”
“別打岔,繼續聽著。”
“哦,那你說。”
“從第一道遺詔上看,先帝是一個思維縝密、善於謀略的人,那麼,第二道遺詔就不可能是毫無理由的信筆拈來,其中必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是說,若是我二十五歲之前未能立儲,那麼姬氏皇朝就……”
“或者說,皇上你的性命就……”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難道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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