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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起這麼多銀子,因此,這些客人的身份也是必須要保密的。
廖老闆笑得花枝亂顫,“小白哥,咱們還是快些帶這位公子爺進去吧。讓這位爺享受一下什麼叫低調的奢華和非一般的體驗。”又一擺手絹,人已經貼在了姬修遠的身側,“公子爺,怎麼稱呼您啊?”
“呃……囧。”
“囧?”廖老闆抿嘴一樂,心中明鏡兒一般,來這裡用假名假姓的客人不少,用假名假姓的原因也無非兩種:其一,是家裡的老婆掌權,家教太嚴;其二,是朝中的那些御史大夫們,平日裡一副道貌岸然、正義使者、道德衛士的模樣,他們在朝中的名聲尤其毀不起。她上下打量著姬修遠,心中暗自猜想,這位啊,興許兩者皆是。她故意打趣道:“這個姓氏可真不多見,到讓我這個每日都接客待人的人長見識了,只不知公子爺名諱為何?”
“呃……人。”
神寂從旁一挑大拇指,滿面讚許之色,“爺,天下最有自知之明者非爺莫屬。”
“咳咳,”姬修遠側頭問:“廖老闆,不知咱們是要進去哪個房間?”
“哎呦呦,囧爺這樣既富貴又尊貴的人自然是要進咱們這裡的頂級客房啦,咱在這裡上二樓左轉第一間就是了。”
片刻即到,姬修遠站在廖老闆口中的頂級客房門前,抬頭看匾,見上書幾個大字——帝王套。三人進入房間,內裡富麗堂皇,各類擺件不是古董就是做工極奇巧精緻的金銀玉器。迎面一副畫吸引了姬修遠的目光,畫的是一位細眉女子側睡在一片花叢中。這幅畫之所以吸引姬修遠,是因為畫畫的人和為畫題字的人他都認識,而且,很熟,雖然他們都沒有在這幅畫上落款,但是姬修遠還是輕易就認出來了。“展落墨和顧海樓。”
“哎呦呦,果然書畫雙絕的名聲最大,是個人就知道他們呢。”
姬修遠奇道:“這兩人的作品怎麼會被掛在了這裡?據我所知,他們的畫和字都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廖老闆故作神秘地湊近姬修遠的耳邊,狡黠一笑,“他們倆啊,都是我的老相好。”
姬修遠也自知不可能從這女人的嘴裡問出什麼實話,故也笑笑作罷,心裡卻記下了這一個疑點。接下來,便和尋常的妓院沒什麼兩樣了,點一席酒菜、挑選幾個陪酒的姑娘,再聽聽小曲兒,吟幾首歪詩,要說不同之處也是有的,那就是一個字——貴!
神寂左擁右抱與姑娘們快速的打成一片,姬修遠獨自低頭喝悶酒不言不語,看似心情不佳,實則是在支愣著耳朵聽神寂套姑娘們的話。漸漸,姬修遠的唇畔浮起了笑意;漸漸,神寂的笑容開始乾澀。看神寂吃癟是最能讓姬修遠最開心愉悅的事,近半個時辰裡,神寂沒有從這幾位姑娘口中問出來一句有用的。這裡果然是最保密的,姬修遠心想。
粉衣女子注意到了姬修遠的目光總是落在自己的身上,她衝他嬌媚一笑,“公子爺,怎麼獨自一人飲酒?是在嫌棄我們這些庸脂俗粉嗎?”
姬修遠的面上浮現出一絲苦澀,勉強笑了笑,“心中有事,冷落姑娘了。”
粉衣女子坐到他的身側,為他斟滿酒,“公子爺,奴家叫悄悄,若是公子爺不嫌棄就讓悄悄為您分憂吧。”
“哎……”姬修遠一口飲盡杯中酒,隱忍道:“你不懂。”
悄悄人如其名,確實長的很俏,尤其是在下巴上接近下唇處的一點硃砂痣更是增加了俏皮。她的笑容也很俏,說話的聲音輕靈悅耳,聽得人忍不住想要捏捏她翹翹的尖下巴。姬修遠貌似真的沒忍住,捏著她的下巴,笑。“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還真是讓我心情好了許多。只是……”他又在嘆氣,笑容在瞬間消失,“其實你不懂我的心,沒有人懂。”再嘆一口氣,“我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悄悄攬著他的胳膊,關切地問:“悄悄願意試著懂爺,爺能對奴家說說爺的心事嗎?”
姬修遠向旁邊瞟了一眼,神寂心領神會,擁著其他幾個姑娘去了裡間。
“哎……”姬修遠醞釀著情緒,“要從哪裡說起呢,我爹死的早,偌大的家業就這樣丟給了我,可是我哪能管理的好啊,錢都被管家中飽私囊了,沒錢的日子不好過啊,一大家子人都等著我養呢,於是,我的後孃就做主將我嫁給……哦,錯了,是將我許配給……也不對,總之就是把我和管家的女兒配對成親了,這樣管傢俬拿了我家的錢,我又和他女兒成親,那說到頭,我的錢是他的錢,他的錢還是我的錢。你懂嗎?”
悄悄含笑斟酒,“奴家懂的。利益婚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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