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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別拖著我一起傻。”
“皇后,使用暴力是最愚蠢的行為,暴力是無法征服一顆堅強的心的,更無法得到濃烈的愛。”把住她的雙肩,他故作猙獰狀,“再說,為什麼總是你打我?”
她笑彎了眉眼,“因為你捨不得打我。”
“朕當初為什麼就會娶了你呢?”姬修遠舊話重提。
“因為你缺錢。”顧錦年回答依舊。
“朕現在又為何要一直忍受你?”
“因為你已經無法後悔了,僅有的一次後悔機會,你剛剛用完了。”
姬修遠沒有繼續口水戰,因為他正在吃著口水。纏綿悱惻情正濃時,顧錦年忽然掙扎起來,喘息著問:“我不走了,付欣翰家還會著火嗎?”
姬修遠愣了一下,抬頭望天,“現在再去阻止鬼隱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那我們……”
“繼續吧……”
“……”
四十四章 別樣痴心換得情深
……》
三更起時,禮部侍郎的府內突發無名大火,至家宅一燒而光,此訊息在三更二刻便傳至宮中。顧錦年冷淡的反應引得姬修遠頻頻蹙眉,“你,不擔心他嗎?”
“擔心他什麼?你不是一早安排好了?”
姬修遠不語,自己站在窗前,仰頭做憂思狀,心中竊喜,藉此讓付欣翰消失掉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殊不知,天不遂人願這句話竟是為他量身定製的。不過一刻的間歇,便有值殿的太監來報,說是禮部侍郎跪於雍華殿外求見天顏,有密奏。
姬修遠很想撞牆,對這個後半夜他本來抱有很多的美好幻想,可是從剛剛回到鳳棲宮就沒有消停過,他幽怨地看著皇后,暗自咬碎了牙,付欣翰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呢。
不清不願地磨蹭著來到雍華殿,聽了蓬頭垢面的付欣翰的一番敘述和呈上來的物證以及書信,姬修遠的心情瞬間沉重到無以復加。“付愛卿認為是了舅得知你掌握了他的罪證,欲殺人滅口,故而放火?”
“正是。吾皇聖明,微臣近日正傾盡全力蒐集顧海樓收買朝廷命官、妄圖隻手遮天的罪證,今夜家中便莫名失火,微臣認為這定是顧海樓欲滅口的陰謀行徑。”
姬修遠沉默半晌,後對付欣翰好言安慰了一番,又命人安排別館供其暫住,言明他日另賜府邸一座。
安排好一切後,窗外的天色已漸漸呈現灰白,臨近早朝時分了。
更換朝服之時,姬修遠的頭腦一刻不停地在轉著,顧海樓這事他早就知道,付欣翰拿出的物證更加有力的證實了他與那些官員之間牽扯不清的利益關係,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早朝上,姬修遠的思維仍舊在飛轉,顧海樓選用的官員有些正立身在這朝堂之上,而更多的是各地方大員,回想這些人的政績竟然大多斐然,都頗有可圈可點之處。他的目光不由得轉向面色蒼白的顧海樓,選用精幹能吏,是真心為了大齊還是想要建立一個強勢的顧家皇朝?
這個結打在姬修遠的心裡,即便是已經在著手秘密深入地調查,也無法減輕他半分憂慮,有些事不是查便能查得清楚的。而更令他苦惱的是,他該要用怎樣的方式對待顧錦年?雖然他早就知道顧家的生意是顧錦年在掌控打理,可是他一直都試圖說服自己,顧錦年並不知道顧海樓的所作所為,更不想將她牽扯進來,作為這場敵友未明的爭鬥中的籌碼。他寧願在顧錦年面前仍舊扮演一個無知無覺的一如往常的姬修遠,可是在相互袒露心跡之後,這樣的刻意掩藏竟是顯得如此的尷尬與心虛。
姬修遠自以為將心事掩藏得不著痕跡,不過他顯然忘記了他的皇后叫顧錦年——是掌控著顧家全部生意的大掌櫃,或者說,是手握大齊經濟命脈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是不大能夠被糊弄過去的。事實上,三年的婚姻生活中,他也從未成功的糊弄過去一次。因此這一次,也不例外。
顧錦年確實發覺了姬修遠眉宇間偶爾閃現出的憂鬱。這樣的神情通常出現在她與他相處得極為開心之時,或是她午後假寐,他不知情,便會靜靜坐在她的身畔長久地凝視著她。更讓顧錦年奇怪的是,皇帝每一晚都會獨自回到自己的寢宮休息,從未留下來過,別說是主動留下,即便是她暗示、明示,他都會佯作不解其意而後溜之大吉。她知道,他這些怪異的行為一定是和自己有關,也一定有著不可對自己道出的原因。
這一夜二更剛過,本應在皇帝身邊的常寧出現在了鳳棲宮皇后的面前。自從那一晚在一杯毒酒的脅迫下,常寧全面倒戈以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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