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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筆跡他是認得的,他又不得不承認這是真跡。顧錦年見皇帝的臉上又出現了那種特殊的表情,難以壓抑的好奇使她湊過去想要一窺究竟。不看也就罷了,看過之後,顧錦年冒了一頭的冷汗,這,先皇這也太扯了吧!
太后慢悠悠地道:“現在,你們知道哀家和了丈時常湊在一起做什麼了吧,容易麼我們,都這樣一把年紀了還要如此操心。哎……”
帝后二人對視一眼,又同時抬頭看著太后。太后反倒是一臉淡然,“看哀家做什麼,既然你們知道了,這事也就交給皇帝和皇后了,有折你們想去。我們二老還省心了呢。”
顧錦年用胳膊肘碰碰姬修遠,使了個眼色,姬修遠乾咳兩聲,“太后娘啊,兒臣錯了,兒臣混賬,不該胡亂猜忌太后與了丈,不該對太后口出不遜。”
太后儀態萬方地踱回,重又坐到椅子上,“哀家怎麼會和你們小孩子一般見識。不過呢,這事今兒就算是正經交給你們了,若真知錯了,就該當有個好態度,要快些出力去辦,不然,可就真對不起先皇了。”
顧錦年笑著柔聲道:“母后,兒臣們哪裡有這種能耐,若是沒有母后和了丈,先皇的旨意可真是無法完成啊。”
太后輕笑,“你這孩子就是會說話,哀家聽了很受用。要想做到先皇的旨意,還真就卻不得皇后這麼個既聰明又會說話會辦事的人。”
顧錦年側目看看姬修遠,姬修遠也正看過來。兩人大眼瞪小眼,最終又都將頭轉回,低低垂下了。
不管帝后二人搬出來多少理由和藉口,太后就一個態度——從此後,她還就不管了,反正一句話,“有折你們想去。”
晚間,帝后二人頭對頭湊到一起,唉聲嘆氣。
“要不,咱們……咱們……”姬修遠努力尋找合適的表達方式。
“鞥?”顧錦年不明白。
“咳咳,朕是說,咱們,咳咳,咱們……”
“咱們怎麼?”顧錦年還是不明白。
“咱們遵旨行事吧。”姬修遠快速地說完才長長舒了口氣,靜等皇后的反應。
顧錦年點點頭,“臣妾也覺得該當遵先皇的旨意。”
姬修遠的臉突然紅了,還有發著燙。顧錦年看了兩眼,“皇上熱啊?是不是炭爐燒得太旺了?”
“沒,沒,朕,朕只是,只是……”姬修遠的臉更紅了,“只是不太適應,朕,努力,一定努力。”
顧錦年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便懶得和他再打啞謎,遂向床邊走,姬修遠垂著頭跟在她身後。顧錦年回頭,“有話明兒說吧,今兒就先歇息吧。”
“嗯。”
看著忽然像轉性變成個大姑娘一樣的皇帝,顧錦年的眉心凝成了結。不理他,繼續走到床邊,放下幔帳,脫鞋上床。皇帝跟上。顧錦年愣住,嘟著嘴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皇上又想和臣妾搶床睡?上次不是說好了嗎,臣妾只要不犯錯就能一直睡床的。”
縮在床角的顧錦年很委屈。
坐在床邊的姬修遠很尷尬。
最終,姬修遠還是把心一橫,用極快的語速說著:“剛剛皇后不是同意遵先皇旨意嗎,現在可不許反悔了,朕知道你這是第一次,害羞。其實朕也是第一……咳咳,反正總有第一次。”
顧錦年越發糊塗了,從床角爬到床沿,“皇上會不會是發燒了?臉又這麼紅,又說胡話。”
姬修遠呼吸急促,心臟疾跳,皇后的手撫上他的前額時,他的周身竟然一僵。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姬修遠一把捉住皇后的小臂,整個人便朝她壓了過去。
一聲尖叫後是一聲悶哼跟著又是一聲悶響,最後以一聲高亢嘹亮的慘叫聲收尾。鳳棲宮中的眾人紛紛用小指掏掏耳朵,這叫聲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聽到了,不過此刻聽起來他們依然覺得親切而熟悉,那正是闊別已久的皇帝陛下的慘叫聲。
春風問:“皇上又讓咱們娘娘的那張臉嚇著了?”
冬雪鄙夷道:“適應能力真差,這都多長時間了,看也該看習慣了。”
秋霜道:“興許是睡到一半醒來,還迷糊著,結果一轉頭就看見那麼一張臉……”說完自己都不由得抖了三抖。
夏雨認真地說:“你們說,咱們是不是明兒建議一下娘娘,睡覺的時候也要帶著面紗?”
其他三人都覺得為了皇帝的身心健康,為了大齊的江山萬代,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為了她們已經極為脆弱的耳膜,確實是有必要提一提這個利了利民的建設性意見了。
她們為大齊憂心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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