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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航一見,忙挺身而出,向那邊奔去。
突然,落在後面剛趕過去的那個番役,被身側樹影揮出的刀光砍中,慘叫一聲倒地。圍住憨子的那三個番役聽到身後響動,回頭見一人揮刀攻來,大吃一驚。
一人敵住憨子,一人擋住馬成海,另一人正從身上摸出一根筒狀物事。
“別讓他通知其他人!”馬成海一聲大喝,放棄與自己面對之人,揮刀向那第三人撲去。
童航一見,右手一揚,一根黑龍刺飛出,正中那番役後腦勺。
“公子!”馬成海見到童航,大喜。
“除掉他們!”童航急叫。
憨子一拳擊在他對面那番役胸口,那番役騰騰後退幾步。見對方三人,自己瞬間只剩兩人,忙轉身向前院跑去。憨子一見,撒開兩腿,大步追去,這可比剛才快多了!
馬成海唰唰幾刀把剩下那個番役逼住,對童航說道:“公子可以在一旁躲藏,免得被人看見,待我收拾了這傢伙,再來與公子匯合。”
童航從地上那番役後腦處抽出黑龍刺,在他身上擦乾淨。站起來,竄到正與馬成海打鬥的番役背後。
那番役大急,忙轉身竄到一邊,面對童航和馬成海,警惕的後退著。
馬成海大喝一聲撲上去,揮刀直取那番役中路。那番役連忙翻刀迎向馬成海。
童航一見,立即揚手黑龍刺飛出。
一聲悶哼,只見那番役翻身向後倒去。馬成海一腳踩過去,踏在那番役胸口,卻見一隻黑龍刺紮在那番役喉部。他不禁一愣,公子何時練就瞭如此厲害的鏢法?
童航忙跑過去,拔起黑龍刺。
“走,還愣著幹嘛?”童航轉身向前面奔去。
憨子已攔下那欲逃的番役,兩人打鬥正酣。憨子吃虧在沒有武器,否則早已將那番役幹翻在地。
那番役也學刁了,不跟憨子硬碰硬,每次揮刀只攻取憨子頭部。憨子氣得直跳腳。
馬成海一見,撲過去揮刀直取那番役。那番役一見有人來,忙急急揮舞幾刀,逼得憨子直退。
“那傢伙想故伎重演!”童航怒道:“想逃?”
馬成海揮刀砍向那番役左腿,那番役連忙縱身騰起,揮刀直取馬成海頭部。
“來得好!”馬成海不等招式用老,回刀直取那番役握刀的右手。
那番役一見,急急縮回右手。
“當”的一聲,兩刀相交,馬成海後退幾步。那番役卻跌落在地。
見那番役落地,憨子幾步跨過去,揮拳猛擊他的太陽穴。
那番役見那缽盂大的拳頭襲來,忙就地一滾。還未挺身而起,馬成海的繡春刀又砍到。
“我投降……我投降……”那番役大急,只好大叫投降。
“投降可以,讓俺先打幾拳!”憨子如影隨形般的貼過去。
那番役見鬼般的翻身離開,卻不料躲開了憨子,卻滾到了馬成海面前。
“留下你的頭顱吧!”馬成海就勢一刀砍下。
“噗嗤”一聲,那番役頭顱滾出老遠。
童航早已四處打量清楚了這中院,忙道:“走,我們去那邊牆角!”
那邊牆角正是視角的死角,無論是後院來人,還是前院來人,在這中庭樓和庫房強大火光影響下,都看不清楚那牆角情況。
馬成海和憨子一聽,忙跟上。
“憨子,拿把刀!”馬成海拾起地上的繡春刀,拋給憨子。
憨子連忙接住。
三人跑到牆角處。馬成海和憨子默契的一蹲身,各抱住童航的一條腿,託了起來。
童航雖感意外,但也覺是情理之中的事。忙撥開牆頭的藤蔓,往外看去。牆外還是那麼多人!
“外面還是一樣人多!”童航示意他們放下自己。
馬成海和憨子忙放下童航。
“看來是出不去了。”
馬成海說道:“公子有所不知,東廠做事和我們錦衣衛做事有所不同。他們但有情報,必定傾巢而出。我想這次,東廠番役只要在海州的,應該都調來了。他們肯定持有廠督手令,不然不會動用官府力量。難道他們知道公子身份?”
“那怎麼辦?”憨子急了,說道:“跑又跑不出去,在裡面不是等死麼?”
馬成海“噗通”一聲跪在童航面前,說道:“公子,屬下無能,致公子於險地多年,如今……”
“車到山前必有路,何須如此!”童航拉起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