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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臉色沉沉的看著院子裡的一切。
眾人的聲音慢慢的低了下去,最後都靜了下來,院子裡漸漸的湧起一片沉悶悲憤的氣息。
“不是說有位兄弟幫助你們麼?那位兄弟呢?”前面傳來火狼的沙啞的聲音。
靳良提起地上七八顆髮髻纏在一起的腦袋,大踏步上前,眾人分開一條通道。
走上前,靳良扔下提著的腦袋,一抱拳,朗聲說道:“靳良見過幫主!”
“嗆啷”“嗆啷”幾聲刀出鞘的響聲,幾把明晃晃的大刀,架上靳良的脖子。
院子裡一陣騷動,那幾個魚市受傷的幫眾莫名其妙的望著火狼,想說什麼卻被其他人拉住。
靳良內心一陣慌亂,果如教官所言!這火狼生性多疑,自己出現得過於巧合,這還真是如教官所說,這是一險招!他目不斜視的盯著火狼,沉聲問道:“幫主,這是何意?”
“說吧,你是什麼人?”火狼臉無異色的問道:“怎知魚市今天有事?”
靳良一聽問話,輕輕的鬆了一口氣。這個問題是教官設計的各種問話中最簡單的一個,他臉顯悲憤之色的答道:“在下是城西鹽場那邊的丁戶,遇匪患逃來海州城,幸得城西停水壩莊陳老爹收留,與他一起打魚維持生計。今天早起,在下打漁回城到魚市,發現有人殘害陳老爹,在下一時情急便出手索仇人性命。”
“幫主,陳老爹確實被龍宮奸人所害。”一個手纏布條的幫眾實在忍不住了,跳出來說道。今天那不是那壯漢,自己這條命就交代在魚市了,可幫主還對這恩人問三問四的懷疑,實在讓他不滿。
另一個受傷幫眾也站出來,說道:“幫主,陳老爹這幾年都未出海,聽說是有一義子替他出海打漁,他才得以閒坐魚市賣魚。”
“幫主,靳兄弟開始不願來的,是屬下等人強拉來的。”另外幾個拉靳良來的幫眾忙證明。拉他來是希望幫主感謝他,可不是希望害恩人性命!
聽到這些,火狼展顏一笑,豪爽的說道:“靳兄弟莫怪!這是例行查問。兄弟既有大恩與我青狼幫,火狼豈敢愧對!”
幾個刀手一聽此言,忙收回架在靳良脖子上的大刀。
眾幫眾人均鬆了一口氣,個個前來向靳良抱拳問候。
靳良忙答禮回謝。偷偷的瞄了一眼那火狼走進大堂的身影,不禁感慨,這傢伙果然不簡單!雖然暫時無事,說不定什麼時候他還會拿自己開刀,自己當小心了。
“各位兄弟,幫主吩咐,把這些死去兄弟好好收殮,擇日厚葬!”眾人一聽,忙四下分開,幫忙收殮去了。
“靳大哥,這裡。”那個手纏布條的幫眾招呼道。
靳良忙走過去。
“靳大哥莫怪,這是我們幫主一向謹慎行事的性子。兄弟叫劉小川,叫我小川行了。”劉小川咧嘴笑道:“今晚請靳大哥吃酒,下午我到陳老爹的攤位找你。”
“好,到時一定叨擾。”靳良一抱拳答道。
青狼幫大堂,火狼坐在太師椅上,後面站著四個刀手。堂下站著魚市活下來的幾個幫眾。
“那陳老爹無兒無女,老伴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是孤身一人。在魚市賣魚也有二十多年了。”一個腿綁布條杵著柺杖的幫眾說道。
“陳老爹的事無需多說。”火狼說道:“我在十幾歲時就認識他的。我只想知道,他那義子之事。”
“這個小的知道,幫主。”劉小川忙站出來,說道:“小的家也在城西停水壩莊。那靳大哥是五年前逃難過來的,被陳老爹收留認為義子,一直幫陳老爹出海打漁,有時也曾到魚市賣魚的。兄弟們都曾看到過,只是他每次忙著打漁賣魚,不愛說話,所以我們不曾深交,也不知道他姓靳。”
那幾個幫眾一聽,齊齊點頭稱是。
其實劉小川還是有所隱瞞的,就是那靳大哥當初來的時候,可是帶著父母和嫂子,還有一個侄兒的。不過靳大哥不讓他告訴幫主,肯定有不能告訴的理由,他也就不說了。這半年來,靳大哥的家人不見了,他本人也比以前魁梧了很多,精氣神也旺盛了不少,靳大哥的神秘很讓他好奇,他決心緊跟靳大哥,探探他的秘密。
“幫主,只不過……”那個腿綁布條的幫眾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可又遲疑著。
劉小川一愣,他想起了靳大哥對他說的,知道這終究還是來了。
火狼正覺得也許自己多心了,見那幫中有話說,忙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那靳兄弟今年有大半年時間沒出現過,陳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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