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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吹鬍子瞪眼。王同知知道這些人不是自己能呼動的,只好看向那閉目養神的錢貴。錢貴雖是正三品,可自己這個比他高的從二品,在他面前簡直屁都不是。說起來還是履歷的問題啊,錢貴祖上有從龍之功,自己只是半路花錢出家,怎麼能跟人家比呢?
那些文房書案雖然個個都在與幾個千戶打口水仗,可眼睛卻注視著王同知的動靜。此刻見他看向錢僉事似有話說,都住嘴望過來,幾個千戶也紛紛住口。
“錢僉事,對龍宮一事可有高見?”王同知客氣的問道。
上官問話,錢貴不得不有所表示。他慢慢睜開眼睛,掃了眾人一眼,見大家都望著自己,他微微一笑,說道:“王大人可接到苦主的投訴?”
王同知不禁一愣,說道:“這倒不曾,可畢竟死傷達數百人。”
“王同知看到了死者傷者?”錢貴不得不佩服那站在黑虎幫背後的人。行雷霆手段,剿殺對琉璃死忠之人,用懷柔政策,安撫收攏那些中立幫眾投入黑虎幫。天亮北城易主,不見死傷者一人,果然是皇上親自訓練出來的忠勇之士,不同凡響啊!
“這個……”,王同知不禁語塞。
“沒有看見就是沒有嘍。”錢貴站了起來,說道:“沒有死傷者,也就沒有苦主投訴,我們去幹什麼?祝賀黑虎幫奪得了北城?”
“可那琉璃……”
“王同知,她早該死在那斷頭臺上,她可是有劫官糧的前科。哦,我記起來了,上次還是王同知主張放了她吧?”
“這個……”,王同知一驚,忙道:“她不是改過自新了麼?這個大家都知道的,她的孝敬大家都有份……”
“是啊,王同知,若是淮府署那邊知道琉璃曾劫過官糧,不知道他們那些雞蛋裡挑骨頭的傢伙,會不會這樣想,守備署那些吃乾飯的,怎麼沒把那娘們抓起來砍了?咦?抓了?抓了怎麼又放了?”
嘶——,眾人不禁齊齊吸了一口涼氣。若是那樣,這不是掀起屁股讓別人看不乾淨麼?
眾人齊齊看向王同知,王同知頓時憋紅了臉。
錢貴慢悠悠的說道:“王同知,你如此熱心的要查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用心?”
用心?什麼用心?幾個千戶和眾書房文案望向錢貴。
錢貴抬腳往門外走,邊走邊說道:“記得王大人來我們守備署之前是淮府署裡一個小小的八品經歷吧。”
眾人頓時想起這茬,不禁個個都急紅了眼。幾個千戶瞪圓大眼,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那些文房書案也是憋紅了臉,有種被人賣了的感覺。
“咳,咳,本官現在是從二品指揮同知。”王同知急了,忙叫道。
眾人醒悟,他是同知,是自己的上司。氣勢一低,都急急地告辭離去,似躲避瘟神一般。
大堂只剩下王同知一人,他憤憤的站起,往門外走去。
走過前面那條小巷子,就到了他在海州城的家。
想起剛才錢貴在守備署裡的表現,王同知就氣不打一處。這錢貴,一個粗鄙的武夫,居然有此等心機,挑撥離間誘使同僚懷疑自己,以前真是小看了他!
聽到後面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他還來不及回頭,就感到後腦一疼,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王同知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扭頭四顧,卻發現是在自家大堂裡。堂上坐個一個少年,身後立著四個壯漢,一個魁梧漢子正提著一隻空木盆,站在自己身邊,打量著自己。
“公子,醒了。”那漢子見自己醒了,放下手中的空木盆說道。
王同知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他怒問道:“你們是誰?敢綁架朝廷命官?”
那少年站起走了過來,笑眯眯的說道:“王同知,我們是找你麻煩的人。”
找麻煩?莫非是錢貴的人?他詫異的看著。看著一身貴氣,也不像是錢貴的人啊。
“有幾個問題,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當然,不回答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少年人畜無害的笑著說道:“這代價嘛,就是一根手指吧。”
哼!莫非以為本官是嚇大的?王同知一扭頭,決定無視他!黃口小兒,也想來拷問老夫,你嫩過了!
那少年毫不生氣,慢悠悠的說道:“這第一呢,就是王同知你既然是朝廷命官,奈何為賊?這是我非常好奇的地方。”
一聽這話,王同知頓時大怒,喝問道:“本官何時為賊了?”
“是麼?那你說說,那公主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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