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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駱青看到教官古怪的笑容,不禁有些惴惴不安。
聽著李駱青和公子的談話,耿君鴻不禁有種跟不上形勢的感覺,他有些詫異,這李駱青看起來還是毛頭小子一個,腦子裡咋就這多溝溝坎坎呢?他不禁也開動腦筋,想這如何把人送入順天府署。
“田老爹和眾兄弟的頭顱不能讓他們老是掛在那兒,我們得拿回來,讓他們入土為安。”童航沒有繼續說情報的事,開口說起了田記糧店的事兒。
李駱青一愣,教官的腦筋也轉得太快了。
“那些順天府的明哨暗探可有什麼動向?”童航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敲著桌面問道。
見教官問起,李駱青忙道:“今天那條街道倒是少了不少閒散人員。”
童航點了點頭,說道:“想來也是這樣,那姜濤估計也有壓力,畢竟這裡是京師,他不早日有所交代,就這樣懸頭示眾,他也吃不消。估計今天早朝他必定受到王振的發難,在京師懸頭示眾,這可是與朝廷粉飾的太平唱對臺戲,王振這次可是仗義執言了!”
“可那姜大人是完好無損出來的啊。”李駱青不禁愣愣的說道。若說與朝廷作對,哪有這麼輕易出來的?
耿君鴻也有些不解,點了點頭,望著童航。
“完好無損?恐怕是下了軍令狀吧?”童航笑了,說道:“估計這幾天姜濤有得忙了。”
耿君鴻意識過來,不禁也隨著笑了,說道:“公子,那我們是不是這幾天蟄伏起來?讓姜大人瞎忙乎去?”
“這個嘛,我自有安排。”童航對李駱青說道:“近幾天,我親自抄刀,讓你見識見識。”
“公子,不可!”耿君鴻忙叫道:“公子不可以身涉險!”
童航搖搖手,說道:“我不會出去,我是策劃佈局,讓情報人員實施。”
耿君鴻一聽這才鬆了一口氣,李駱青也放下心來。
“那條街人少了,附近的酒樓茶肆的人多不多?”童航突然撿起前面的話題問道。
“這個屬下未曾問起。”李駱青意識到問題了,街面上人少了不代表人不在,說不定在附近的酒樓茶肆扮作客官啊!既然自己人能扮,為什麼他們不能扮?想到這,他不禁臉通紅通紅的,自己真是笨啊,居然想不到這一層!
童航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作為情報人員,應該注意細節,任何蛛絲馬跡都不放過!你沒問起,你手下的人肯定不會去注意,若我根據你說的街面上人少了的情報,安排人去搶頭顱,你說會出現什麼後果?”
李駱青喏喏不敢回應。
“其結果就是死傷慘重!”童航搖搖頭,說道:“這還是好結局,不好的結局就是全軍覆沒!”
聽到這,耿君鴻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仔細一想,也真是那麼回事,原來情報這麼重要啊!看著李駱青那種噤若寒蟬的樣子,耿君鴻有些不忍,開口勸道:“公子,念在初犯,好在沒有鑄成大錯,讓他以後注意就是來 。”
李駱青忙搶著說道:“耿先生,此事嚴重至極,屬下明白教官的用心,屬下有過錯自當向軍紀官遞呈條。”
“能知錯認錯改錯,就是好兄弟!”童航笑了笑,說道:“記住,以後當留心一切,不可粗心大意!”
李駱青忙站起,右拳扣胸行禮應諾。
待李駱青坐下,童航扭頭對耿君鴻說道:“耿先生,聽聽我的計劃,看我怎麼搶回田老爹與眾兄弟的頭顱!”
童航站起來朝他兩人招招手,兩人忙站起來,三人頭碰頭,嘀咕著……
姜濤一回到順天府署後衙,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詹府丞和陳通判早早來到這裡候著,兩人一見姜濤鐵青著臉走進來,便知道情況不容樂觀。
姜濤破口大罵,路上的那種氣定神閒蕩然無存。
待姜濤罵聲稍歇,詹府丞走上前,勸道:“伯淵兄,身體是自己,何必跟那王賊鬥氣。”
“王賊到是王賊,只不過這次出頭的卻是那小王賊!”姜濤一伸手,三人朝那幾棵老槐樹下的石桌走去。
下人早已布好茶點和香茗,三人分開坐下。
“莫非是那工部郎中王祐?”詹府丞詫異的說道:“這次他怎的敢跳出來充當馬前卒?”
“為何不敢?前次死的是他兒子,他一口咬定兒子不是見義勇為,而是被人害死!”姜濤氣呼呼的罵道:“這老不死的東西!世上哪有這樣的老子?別人為他兒子臉上貼金,他居然往他死去兒子頭上拉屎撒尿!昭回靖恭坊是什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