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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齊波兒的驚呼,安子慌忙抬頭望過去,不禁嚇呆了,渾身哆嗦的站在原處動彈不得。
德公公走上前來,扶住齊波兒,說道:“皇上何以如此驚慌?”
齊波兒不禁一把拉住德公公的手臂,急急的說道:“刺客!有……有……刺……刺客!”
“不是刺客。”德公公語氣冰冷的說道。
齊波兒不禁一愣,不是刺客?心情頓時放鬆下來。一甩手,慍怒的說道:“既不是刺客,那又是何處的青衣?怎敢從太皇太后棺槨旁走出?”
童航微微一笑,走上前來,說道:“齊波兒,你說呢?”
齊波兒?!齊波兒不禁如遭蛇蠍,頓時臉色大變,連連退後,睥見安子在旁驚得目瞪口呆,忙一把抓住他。急急的問道:“安子,此人是誰?他怎的知道朕的名字?”
安子驚恐的瞪著齊波兒,嘴巴張了半天愣是沒有說出一個字。
齊波兒背上不禁湧起一股涼氣,看安子的模樣,他定是認識,他為何如此驚恐?齊波兒突的想起一個人來,不禁猶疑的問道:“仁壽宮?”
安子一聽,急急的連連點頭。
齊波兒不禁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扭過頭來,望著童航,眼睛裡滿是恐懼。
德公公站在一旁,垂下眼簾。
童航蹲下身,盯著齊波兒眼睛,說道:“認識我?知道我是誰了?”
齊波兒渾身無力的坐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是該哭還是該笑。心裡已經麻木,他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株連九族,可憐的爹和娘恐怕這次也難以倖免。
看著木然的齊波兒,童航站了起來。真是沒勁!你他孃的坐老子的位子有幾年了,怎的還這個熊樣?好歹你也鬧騰一下吧!……
守護在宮門外的樊忠聽到裡面傳來的驚叫聲,爾後聽到皇上高叫你是。便沒有了下文,他猶疑的在外面走來走去。
慈寧宮宮門裡面兩三百米便是慈寧正宮,可這門口立著一道影壁。割斷了視線,並不能直視裡面情況。他徘徊在進與不進的念頭之間。
轉悠了一會兒,他終於一狠心硬起頭皮,跨進了宮門,繞過影壁,便見幽深的慈寧宮大堂裡,影影綽綽的似乎有幾個人。他幾步走過去。
來到大堂前,他不禁大吃一驚,卻見皇上跌坐在地上。太皇太后靈前站著一個年輕人。看那一身的黑衣,他立即認出就是昨晚那潛進宮的年輕人。
他怒喝一聲,摘下雙錘,咣噹一聲雙擊。躍進大堂。撲向那年輕人。
人影一閃,卻是德公公攔在了面前。他雙手擒住樊忠的雙錘,喝道:“樊將軍安敢如此?”
樊忠雙眼怒赤圓睜,大聲說道:“德公公,此子是刺客!待樊某擒來細問。”
德公公頓時大怒,雙手一較力,奪下樊忠的雙錘,兩指急閃如電。樊忠頓時立腳不穩,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
“這是為何?”樊忠怒喝道:“莫非德公公……”
“莽夫!閉口!”德公公喝道。
樊忠想掙扎爬起,誰知雙腿已不聽使喚,他急道:“德公公!”
“退下吧。”那黑衣年輕人在德公公身後說道。
樊忠吃驚的看著德公公躬身退下,不禁膛目結舌。
“齊波兒,你說說,你怎麼來到京城的?”那年輕人說道。
齊波兒?齊波兒是誰?樊忠不禁扭頭四處張望,看到安子在一旁身抖如篩糠。莫非安子叫齊波兒?
“朕……”,樊忠不禁愕然回頭望向坐在地上的皇上。
“你還能在朕面前稱朕麼?”
樊忠不禁又扭頭看向那年輕人,大吃一驚,此人怎的與皇上有些面似?
“我家本住在海州,我爹曾是邊兵,我娘是海州難民,後來……”,齊波兒說起海州,滿臉不禁湧起幸福,慢慢的說道:“兒時,爹孃視我如珍寶。十歲那年,我跟我娘去寺廟還願,不知怎的與一夥人發生了爭執,便被掠進京城,後來便進了皇宮。”
樊忠像不認識齊波兒一樣,死死盯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誰知那齊波兒嘆了一口氣後,說道:“我本不想做皇上,王振那賊逼著我做,說不做就要獵殺我的爹孃……”
樊忠如遭雷擊,臉色蒼白。他頓時明白昨晚撿到的金制麒麟是怎麼回事了。這是秘辛!天大的皇家秘辛!
“你是海州人?”童航不禁詫異的問道。該不會那麼巧吧?
齊波兒點了點頭,說道:“也算是吧。我是海州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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