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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師很聰明的向角落打了一束追光,哥哥全身都籠罩在一圈淡淡的光芒裡,整個人熠熠發光的樣子,臉龐英俊個姿態優雅。
我想我唱得實在是太差了,沒有了原本的伴奏,單單用鋼琴聲,真的很難掩蓋我的弱點。可是每一次我不小心唱錯了一個音,哥哥都會很巧妙的用疊音帶過,彷彿這首歌本來就是這樣唱的。
我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對哥哥充滿了感激,無比崇拜他。
直到一曲完畢,哥哥走到我身邊,帶著我向臺下鞠躬,我才恍然醒悟,連忙跟著深深鞠躬。掌聲雷動。我又有點恍惚起來,彷彿剛才的一切是一場夢境。
哥哥拉著我走到後臺,燈光暗了,臺下的觀眾也消失了,我的眼裡只看見他英俊非凡的臉龐和深邃的眼睛。
他看著我,然後輕輕的說了一句:“小白痴。”
夢境如同氣泡一般,“啪”的一下,就碎了。
我氣呼呼的瞪著他,說:“誰是白痴?”
他頗為不屑的斜看了我一眼,說:“不是你是誰?”然後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眉頭皺起,將外套脫下來塞到我手上,“穿上,去外面等我。”
我傻眼了,說:“現在是夏天啊……”
他飛速地瞪了我一眼。
我無語,只有老實的將他的外套默默的穿上。他的外套很大,袖子又寬又長,穿在身上連我穿了裙子都看不出來了,我覺得自己好像穿著京劇戲服。
“去外面等我,我馬上過來。”他簡單的下達了命令,然後從後臺走了出去。
聽見哥哥出去的同時場外響起的尖叫,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拖著戲服,認命的走了出去。
剛才誰說他好看的?誰說的?!快來看看這個人兇惡的嘴臉。
他果然很快就出來了,只穿著一件白襯衫,在黑夜之中很好辨認。
“回家。”他言簡意賅。
我聽話的跟在哥哥身後,感覺自己好像古代的小書童或者小丫鬟,逆來順受。明明沒有做什麼,卻總覺得心虛。
我忍不住開口說:“我知道,我是唱的不好,可我又不是自願的,是你讓我……”
“上車。”哥哥打斷我的話,開啟車門看著我。
我閉上嘴,乖乖的上了車。
上車之後我還想說些什麼,他卻板著臉看了過來,視線在我臉上停了片刻,突然伸出手,使勁擦了擦我的臉說:“什麼鬼東西,醜死了。”
“這是我師姐給化的……”我含糊不清的想解釋。
哥哥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一直蹭到自己滿意為止才說:“以後不許化妝了,聽到沒有?”
我雖然不服氣,卻只能老實的點了點頭:“好。”
“繫上安全帶。”
“哦。”我老老實實的把安全帶繫上。
哥哥這才滿意,發動了車子。
回家以後,嬸嬸看見我的造型吃了一驚,問:“圓圓這是幹什麼了?”
“那個……學校晚會,我表演節目了。”我訕訕的回答。
“啊,那怎麼不叫嬸嬸去看?”嬸嬸嗔怪道,“你事先說一聲,嬸嬸幫你請一個造型師好好打扮一下啊。”然後她又看向哥哥,問“怎麼跟圓圓一起回來了,你去看了?”
“是我打電話叫哥哥載我回來的。”我馬上在旁邊解釋。我下意識的不想讓嬸嬸知道我拉了哥哥的公司做贊助商。
他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點了點頭。
嬸嬸也沒多問,又看向我,說:“下次再有什麼活動記得跟嬸嬸說,嬸嬸也好去給你加加油啊。”
“嗯,下次一定叫您。”我心虛的點頭,下次?那估計要等到一萬年以後了。
去洗臉的時候我才知道嬸嬸剛才看見我為什麼那麼吃驚,居然還要幫我找造型師好好打扮……鏡子裡的這個人哪裡是我,分明就是黑著兩個眼圈的大熊貓!
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體力,我決定還是不去質問哥哥,而是採取腹誹的形式表達我的憤怒,嗯,這樣比較安全。
劉成蹊同志紅了。至少在我們學校紅了。
一夜之間,學校論壇裡全是有關他的討論帖,什麼高幹子弟、青年才俊,能用上的讚美之詞全用上了,置頂帖就是藝術節晚會燈光之下坐在鋼琴前的他。下面回帖的女性同胞們都激動了,不管是計算機專業還是非計算機專業的,都大喊著將來非哥哥的公司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