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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的錦袍納盡風華,襯得冷月無色。
下巴的束縛兀地被鬆開,紫衣男子頓然向後退了兩步,我看著未央的臉忽然落下淚來。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裡解釋一下上一章的卦籤,【天光破雲雁聲聞,琴瑟和鳴未絕人】
天光破雲——這個暫時不能解釋,重點在雲字。
雁聲聞——古時有飛雁傳書一說,在此代指心意被他人知曉。
琴瑟和鳴——這個不用說了都知道。
未絕人——未央亦作未絕。
【平仄我未注意,請勿深究。】
ps。這個術士其實是有古怪的。
最後希望各位能看文愉快,第一人稱能看下去的人真不多,乃們辛苦了,麼麼噠。~>_<~+
☆、人生若只如初見(二)
未央踏橋過來,我後退幾步將口中的毒酒全都吐到地上,雖然幾經掙扎但還是被灌進了幾口,頭略微有些昏沉,他上前扶住我的身子,讓我靠在他肩上,只看得到他雙唇微動與面前紫衣宮錦袍的男子說著什麼,卻完全聽不清談話的內容。
突然只覺得雙腳凌空,我微微睜開眼,未央將我抱在懷中,月光在眼中朦朧不清,如灑在燙金雲錦織緞上折出的光暈,我只看得到他的面容,近在咫尺的溫潤。
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心頭縈繞,像是從很多年前就開始期盼的樣子。眼眶不由自主地一熱,我順勢將頭靠近他的胸膛就著他衣服擦了擦,未央停下步子半晌,我才察覺到有些不對,默默地將頭遠離了他的胸膛幾寸。
“靠著吧。”許久,他輕嘆道,隨後緊了緊臂膀,抱著我向前走去。
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卻被一陣刺鼻的氣味驚醒,我睜眼時未央正坐在床邊,執著碧色的勺子往我嘴裡送著什麼,黑乎乎的還是粘稠狀,我一噁心控制不住自己,起身將口中的東西盡數吐了出來。
“咳咳……噥唔啊……”我想問他給我喝的是什麼,開口卻說不出話來,只能發一些奇怪的唔唔聲。
未央拍著我的背幫我順氣,我急得指著脖子給他看,口中繼續發出不成調聲音。
“不過是啞了,過段時間就會好的。”他雲淡風輕地說,繼續用勺子盛著那黑乎乎的東西給我喝,我搖著頭表示很噁心它,他卻絲毫不理會我,嚴肅問道:“你不想再開口說話了是嗎?”
我看著他半晌,最終還是妥協了,皺眉將那碗東西都喝了下去。
他放下瓷碗將被子拉過來給我蓋上,溫聲道:“先睡上一覺,晚上我們一起去見冷大人。”
冷大人……就是昨晚那個人?我真覺得他不大正常,明明看起來挺好的一個人,雖然冷了點,可不至於因為我闖了沐州城就要將我殺了,簡直喪心病狂。
“泥唔啊……喂!”我還想問他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結果還未等我唔唔啊啊完他就將門帶上走出去了,完全無視我,若不是現在身子沒有一絲力氣我真想衝出去在他跟前好好唔唔啊啊一番,叫他還敢不敢嫌不嫌棄我。我躺在榻上閉目,覺得自己是肯定睡不著的,可那藥中大概加了些什麼安眠寧神的東西,我原本因那味道毫無睏意結果躺著躺著就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真的就睡著了。
又到月上柳梢,我拖著昏昏沉沉的腦袋跟著未央去了昨日的許國宮殿,此番卻不再聽到箜篌的悽越之聲,唯有穿過重重硃紅城牆時,遙望遠處有寒鴉飛過碎裂的琉璃飛簷,留下的餘音在空中盤旋不散,如一層厚實的幕布,重重壓下來將這許宮的一切都蓋住,讓人半點喘不過氣。
隔著碧湖看到那冷大人坐在昨日彈箜篌的地方,依舊是那身絳紫的錦袍官服,矮塌上置了一張茶几,上面依稀可見擺有佳釀美食、玉盤珍羞,看起來應是在設宴。我還是對昨日的事心有餘悸,扯著未央的袖子用眼神告訴他那人有危險不可靠近,他卻反過來將我的手握住,拇指在我掌心拂過,一雙明澈的眸子看著我半晌,薄唇輕輕揚起一個弧度溫然道:“有我在,你不用怕。”
其實我並非害怕他打不過那個冷大人,關鍵是那位冷大人看起來腦子有些不大正常,又冷血狠厲,動手必是要動真格的,但若真的動真格的話到底也是我們理虧。
可是沒辦法,我現在說不了話,不能靠幾個手勢或者咿咿呀呀的聲音就能叫他知道並認同我的想法。
不情不怨地走了過去,那冷大人像是專程在等我們,桌上的酒菜並未動過,他指著對面的位置對我們道:“二位請坐。”那語氣不再像昨日那般透著冷意,像是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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