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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地撞到了牆上。不過並不嚴重,所以在那男人揮砍過來的那一刻;他迅速閃過,一個麻利的側翻;順利繞到了那男人的右後方。
不得不說;這男人塊頭大;同樣力氣也很大;手上那巨大的斧頭更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簡直將他的身體優勢發揮到極限。要說他唯一有什麼不足之處,大概只有反應速度比不上魏弋哲;但也僅僅只是慢了一點點罷了。
見魏弋哲逃掉了;那男人臉上的蔑視更甚;反手將斧頭朝魏弋哲閃身的方向砍去。
血光劃過;血絲飛出。
那男人猙獰地笑了下;卻並未得意忘形。抬眸,暗紅色的刀鋒上面有更加鮮豔的紅色流淌下來;他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下。本就紅色的舌頭更加猩紅,配合他舔著唇角的動作,看著只讓人汗毛倒豎。
魏弋哲擰眉哼了下,低頭瞥了眼手臂上的傷口,並不深,所以他只是扯下袖子繫緊傷口就草草了事了。
“動作倒是挺利索的,不過還差了點。”那男人活動了下腿腳,這樣的動作令魏弋哲本能的感受到威脅。果然下一刻,就見那男人向他猛衝過來,手上的斧頭暫時化成絮狀般的液體回收到裂開的傷口中,緊接著他跳了起來,單腳橫掃過來。
魏弋哲沒有躲閃,抬手硬扛下了他的掃腿,快速上前一步,雙手扣住他的腰際,肩部用力一撞。那男人明顯腳步不穩地倒退了兩步,身體微微向後傾倒,就是藉著這小小的傾斜度,魏弋哲猛地鎖住他抬起的手臂,手肘向下用力一撞,生生將那大塊頭壓撞到了地上。
“砰——”一聲巨響,彷彿地面都搖晃了兩下。
那男人卻只是悶哼了聲,臉上掛著狂妄的笑,似乎對這種程度的撞擊完全無動於衷。
看著男人的反應,魏弋哲擰了下眉,才想給予那男人腹部一擊,然而野獸般的直覺卻在這時候叫囂著危險逼近。他本能地退離,但還是遲了一步,原本就帶傷的手臂被尖銳如鐮刀般的鋒刃刺穿,他只感到一陣撕裂的穿刺之痛,之後便是火燒火燎般的痛楚,就好像那條手臂正接受著火焰的炙烤。
魏弋哲死咬著牙,愣是沒讓痛撥出聲,低頭,無法止住的血嘩啦啦從傷口流瀉下來,一如紅色的瀑布般刺目。
該死的。心裡咒罵著,魏弋哲向後退了幾步,直到退至床邊才停下腳步。緊捏著傷口的手被染得鮮紅一片,他卻像麻木似的,用力甩了甩,頃刻間,如雨落下,將周遭一片灑得滿地是血。
將早已血跡斑駁的袖子扯下,重新系緊整條手臂,好歹減緩了血液的流出。
期間,對面那男人竟然也沒動作,任由魏弋哲簡單地包紮傷口卻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這種被徹底瞧不起的感覺令魏弋哲有些憤恨,但同時他不得不承認,此刻的他要對付這個大塊頭難度太大了。可即便如此,魏弋哲卻仍舊不願低頭,或是做出投降示弱這般的舉動。只要還有一絲希望,哪怕拼上命也絕不丟棄尊嚴,這便是支援著他的信念。
或許是看到了魏弋哲眼中的不屈服,那男人張狂地笑了下,道:“沒有要放棄的意思嗎?好,這才是男人。”他的話中帶著欣賞,但臉上卻是完全沒將對手放在眼裡的蔑視。
在話音落下的同時,那男人再度衝了上來,有著劃痕的手臂裹上斧頭,鋒利的刀刃劈下,位於魏弋哲身後的床便被劈成了兩半。
伴隨“轟隆”的嘈雜聲響起,本來橫靠在牆邊的床倒塌,瞬間變成了一堆廢棄物。
魏弋哲覺得頭有些暈,大概是失血過多引起了輕微的貧血,儘管他還能避開那人的攻擊,但時間拖得越長對他越不利。
又一次,魏弋哲險險躲過橫劈過來的斧頭,雖說避開了,但腰部還是被帶出了少許血絲。
“已經沒力氣逃了嗎?”那男人大笑著,揮舞著手中的巨斧,幾乎將魏弋哲整個房間都毀得七七八八,順帶連與隔壁房間阻隔的牆壁都破壞了。
原本住在隔壁房間的人嚇壞了,連滾帶爬地奪門而出。不過此刻正纏鬥著的兩人顯然都沒功夫去理會逃走的人,魏弋哲是沒有餘力,而那男人則是不屑去理會。
又是一斧頭,魏弋哲勉強避開後,就聽被毀的牆壁那頭傳來顯得冷情的聲音。
“你們這是在拆房子嗎?”邱墨半倚在門口,看著被破壞的牆壁那頭所站著的兩人。
十分鐘前,他還在和司悟散步,卻因為正好遇到費梵而被他慫恿著到了b棟八樓,沒想到一來就遇到這樣的事情。
因為他的突然打擾,站在斷牆邊上的兩人幾乎同時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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