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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呆在這裡會死的。”突然有人說,二人驚得站起來,那袁天罡正晃著脖子,懶洋洋的說著,“你這個姑娘,年紀小小,下手怎麼這麼狠!”
聶小川一陣心驚,此人果真深藏不露,按理說她剛才那一擊,足可以使人昏迷一天,而此刻才一眨眼,袁天罡就醒了,她甚至懷疑自己剛才並沒有擊暈他。
“你到底什麼人?”聶小川問道,一面從褥子下抽出長劍,實在不行只能殺了他。
“我啊,益州人,”袁天罡一連無辜的說,“姑娘,萬不可生殺念,真是罪過。”
李君早上去一腳踩住他,低聲喝道:“裝什麼瘋!誰派你來的?”
袁天罡看到他,雙目閃閃,動動身子道:“公子,命相貴不可言啊!我就是為了你而來啊!”
聶小川將劍放在他的頸上,冷聲道:“再一句廢話!”
袁天罡臉色凝重起來,看向她道:“姑娘,你命格其貴,但黴星相伴,凡事不順,請容我說完再行殺虐之事。”
他這一番話說的聶小川有些怔,李君的身世縱然有人可以打探到,但自己的身世只怕除了自己,再沒人知了。
如果換做別人來說這段話,聶小川只會冷笑,但面前之人是袁天罡,名動後世的星相奇人,雖然還不知道是不是真如歷史記載的那樣神奇,但這個名字還是帶給她震撼,這可是個神一樣的人啊。
而且這世上本來很多事就是無法用科學解釋,聶小川不得不相信,因為她自己就是個例子。
見她神色鬆懈,袁天罡沉聲道:“這事要從頭說起,在下袁天罡,益州人氏,出身術數世家,七年前,家父觀測兩顆帝星顯世,但很快就黯淡無光,家父百思不得其解,臨終前矚我細心檢視,直到三年前,其中一顆突然明亮,我一路追尋,來到大興,卻又現帝星又一次黯淡,直到那日偶見姑娘,骨骼其貴,偏又印堂極暗,正是我要尋找的帝星!”
這一番話直說的聶小川與李君目瞪口呆,還沒容他們說什麼,袁天罡又把視線放到李君身上,“見了公子,更讓在下欣喜若狂,公子面向亦是貴不可言,將星與帝星竟然生在一起,這天下必將大盛!”
他的話音一落,就被聶小川一巴掌煽在頭上,將黑頭巾打掉,散落長。
“說什麼鬼話!”聶小川啼笑皆非,心裡更多的是惱怒,“廢話這麼多,還是沒說你為什麼去楊府?為什麼跟蹤我而來?”
袁天罡努力動動身子,讓自己坐的舒服些,苦笑道:“說出來還真丟我家祖的臉,初進大興城,我見那楊府貴氣不凡,以為帝星在此,白日上前求見,偏那些門人狗眼看人低,我只好晚上進去探探,真是晦氣晦氣!”
說著連連搖頭,臉色也紅起來,“哪裡是什麼帝星,原是一顆淫星!”
接著又自言自語,“也不對啊,明明天象暗示如此,怎麼就改了命?”
帝星!聶小川冷笑道,這袁天罡真是早出生了,見了她就說此等話,那再過些年,武則天出來了,他可說什麼?
再看李君卻是臉色激動,雙目有神,一把抓住袁天罡的肩頭道:“你可是人稱神機子的袁天綱?你說我是將星?可是真的?那你看看我何時才能得報大仇?”
聶小川走到一邊不再理會,她知道古人對這種命相之事尤為深信,更不用說日思夜想都是如何雪恥的李君。
報仇的路只有兩條,一是刀,練好功夫,有了人馬,殺回去,再就是錢,用無數的金錢腐蝕,培養小人,汙衊仇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而這兩條,對目前的李君來說,都是遙遙無期。
袁天罡晃開額前的長,打量李君道:“不知公子姓甚名甚?”
“李君。”李君毫不遲疑的回答,引來聶小川一個巴掌。
袁天罡皺起眉頭,被捆在身前的手指費力的掐算一番,才道:“不對,公子如今可是用此名?”
李君眼裡更是顯出狂熱,道:“先生真乃神人,李君是我的真實姓名這幾年一直化名聶小弟,今日初次入營,為紀念我族血海深冤,特改名為李冤。”
這孩子瘋了,聶小川連連打了他兩巴掌,都沒能阻止他說出這些能要命的資訊。
無奈中覺得又困又渴,一面搖頭走到一邊拿起碗喝水,竟然改名字了?還用了本姓?這孩子最近興奮過頭了。
那袁天罡沉思一下,又掐了手指,眼裡似乎閃過光芒,說道:“不如聽在下一言,將這冤屈的冤,改為萬丈深淵的淵。”
李君還沒答話,就聽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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