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帶走了,現在他們又多了幾條罪名,綁架、勒索和襲警。
所有的功勞,自然又都被陳瀟給領了。什麼,你問張國棟?哦,他雖然不是打醬油的,但只是一個慫包,算是報案人吧。
筆錄做的很快,小月就說了被綁的過程,其他一概不知。小孩子,警察也沒過多為難。張國棟則說他到了地方,趁著黑夜偷襲了一次。不過最後還是靠著陳瀟,才把這些人都放倒的。
詢問那些綁匪的口供,他們也說沒看到張國棟動手,莫名其妙就被雷劈了。後來在陳瀟的誘供之下,變成了莫名其妙被電擊了。
警車送張國棟和小月回到家裡,蘇琴芳見到小月,一把摟住:“小月,你沒事兒太好了。”
“媽媽不哭,小月沒事兒,小月餓了。”小月給蘇琴芳擦著眼淚。
“飯菜都涼了,媽媽這就去熱。國棟,謝謝你,這次真是多虧了有你。你也沒吃飯吧,坐一會兒,一塊兒吃。”蘇琴芳擦乾眼淚,走進廚房。
“蘇姐,你快別給我夾菜了,我都吃了三碗飯了,再吃就該消化不良了。”張國棟看看碗裡冒尖的菜,哭笑不得。
“再吃最後一碗,以後你什麼時候想吃蘇姐做的菜,就跟蘇姐說,蘇姐給你做。房租我也不要了,明天都退給你。”
“蘇姐,你這就不對了。我也沒損失什麼,那錢是作為證物了,一個星期就能拿回來。你要是給我錢,那是攆我走啊。再說小月被他們抓走……”
“行了,不用說了,總之你對我們家的大恩大德,我記在心裡了,蘇姐敬你一杯酒。”
張國棟剛想說小月被抓,其實是人販子報復他。但是還沒說出來呢,就被蘇琴芳打斷了。後來張國棟想了想,那就自私點,不說了吧,反正那些人已經被一網打盡了。
“媽媽,我困了,想睡覺。”小月吃完飯,就去睡覺了,連澡都沒洗,今天她被嚇壞了。
“那什麼,蘇姐,我也回去了。”張國棟一看,飯也吃完了,這都十一點了,不太合適繼續賴在蘇琴芳家裡。
“國棟,你先別走,陪我聊聊天行嗎?”蘇琴芳從臥室裡走出來。
“啊?聊天?好吧。”
張國棟看到蘇琴芳已經換上一身睡衣,半透明吊帶式,胸前的雙峰,讓他眼睛差點被吸住。
蘇琴芳不知道從哪兒又翻出一瓶紅酒,拿了兩個杯子,跟張國棟就坐在客廳的地毯上,一邊聊天,一邊喝酒。
“蘇姐,我一直有句話想問又沒敢問,今天藉著酒勁兒,我就問了啊。”
蘇琴芳醉眼矇矓的看著張國棟:“你問,問什麼我都回答你。”
問什麼都回答?我要是問你三圍你會不會拿手裡的酒瓶子削我?
張國棟晃了晃腦袋:“蘇姐,小月的爸爸怎麼一直沒聽你提起過?”
蘇琴芳靠著沙發,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小月的爸爸,呵呵,小月的爸爸。有爸爸跟沒有爸爸又有什麼區別?”
原來蘇琴芳跟小月的父親周阜陽是大學同學,那時候周阜陽還是學生會長,不但學習很好,體育也非常棒。個子很高,陽光帥氣,用現在的話來說,簡直就是當時所有女同學心目中的男神。
當然,蘇琴芳那時候也是校花級的,兩人在一次舞會中認識,後來很快墜入愛河。大學畢業後,兩人一起參加工作。蘇琴芳選擇了當老師,而周阜陽則考上了公務~員,進了教育局。本來應該是神仙眷侶的一對,就因為小月的出現,發生了改變。
當得知蘇琴芳懷孕的時候,周阜陽家裡是非常高興的。但是後來經過檢查,發現竟然是一個女孩兒,周阜陽家裡就不高興了,讓他們把孩子打了,要一個男孩兒。可是他們透過朋友得知小孩性別的時候,已經五個多月了,蘇琴芳怎麼捨得打掉。
在她的堅持下,孩子還是生下來了。兩人的關係,也開始急轉直下。周阜陽可能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但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為了升職,周阜陽天天圍著領導轉,根本不管家裡,而蘇琴芳的公公婆婆,也根本不幫著帶孩子。
蘇琴芳的母親死得早,父親反正也是一個人,就把老房子買了,買了她們家隔壁的房子,過來幫忙帶孩子。本來蘇琴芳以為忍忍就過去了,這一忍,就是好幾年。
但是去年的時候,父親突發疾病,蘇琴芳又要照顧老人,又要照顧孩子,甚至連工作都辦了停薪留職。可是父親還是走了,就因為那天周阜陽喝多了,沒聽到老人的呼喊,讓老人沒來得及吃藥。
於是蘇琴芳多年積累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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