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叫白塵然,請記住我(第1/1 頁)
畫羊垚將作畫撕裂而開! 分成五份,分別是左手、右手、胸口、左腳、和右腿。 他嘴角一勾,乾裂的嘴唇露出不明的笑意。 下一瞬間,他的身形就突兀地消失在眼前! 腦袋裡猶如灌入風油精,白塵然瞬間驚醒! “啪!” 一隻乾瘦細長的手拍在他的臉上! 白塵然瞳孔一縮,他能聽到耳邊風的呼聲。 畫羊垚手貼著一張右腿皮革,將它與白塵然的臉皮緊密相連,似在閒聊,輕聲道: “你知道嗎?繪畫是一種很美的行為,人們對它賦予感情上的意義,俗稱……[無風詩]。” “吼!” 大黑山怒吼一聲,他揚起六條手臂,口中噴出炙熱的火光,身上滋滋作響,三色閃爍,無數的蒸汽向上升騰! “砰!” 巨大的聲響造就一個深坑,大黑山連忙向白塵然看去。 只見他保持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瞪大眼睛,彷彿被子彈貫穿了頭顱,一動不動。 而畫羊垚早已閃至一旁,揹負雙手,纖細的身體像一根竹竿。 “咔咔!” 身體裡傳來骨頭生長的聲音,白塵然渾身被一股惡臭所包圍,那是屍體的味道。 一股不好感油然而生! 毛髮開始生長,骨骼開始破裂,那張皮革貼在臉上,它竟然開始作畫! 以白塵然的身軀為畫卷,在他身上勾勒山水河流! 白塵然猶如被一塊巨石狠狠壓著,頷著首,他的身體正在急速發生某種變化,像是變成牛,像是變成羊,總之會變得不倫不類! 他把劍一舉,貼在自己的脖頸間。 笑道:“妙啊!!這太妙了!” “這個世間真是人才無數,有唱戲的,有耍劍的,今天還有一個作畫的!!” “可真讓我長了見識,畫羊垚閣下,殺死我的不代表一定是你!” 他眼眉一低,漆黑的眼眸蒙上一層陰影,淡然道:“殺死我的也可能是我!!” “撲哧!” 在畫羊垚的目光中,伴隨著一道噴濺聲響起,白塵然應聲倒地! 身上的毛髮、骨骼快速倒卻,膨脹的身體在逐漸復原! 畫羊垚抬著雙手,眼神狂熱,手指因為激動不停抽動著,他感覺到一股熟悉而偉大的氣息: “啊!!袛王,這是真的,是生命源質!” “是生命源質!!象徵著[新生]的生命源質!能夠帶來不死之身,永遠不會死去的生命源質!!” “它真的出現在我眼前!” 他的頭顱高高昂起,繞過肩膀,消瘦的竹竿以怪異的姿態匍匐在地,淚流不止! 他咬著嘴唇,大片的血跡流出: “為什麼!!袛王!我勤勤懇懇服侍您幾百年,可您卻把力量給這個小子!” “這不公平!” “這不公平啊!!” “呵!原來是個舔狗。” 白塵然站起身來,身上戲袍嫋嫋,撲走戲袍上的灰塵,墨髮飄揚。 他的身上,哪有剛才的影子,彷彿時間回溯般回到從前。 直定定看著他,畫羊垚臉色扭曲。 “好濃重的袛王氣息,痛苦!!太痛苦了!” 他的頭抨擊著地面,一下,兩下,再抬首,他流著淚看著白塵然的方向。 “明明那是我的,是我的……” 白塵然摸著自己的脖子,左右搖晃,原本沉重的身體變得輕盈,他的身體恢復如初了。 “怎麼樣?還要在打嗎?”他手裡捏著左腿皮革,問道。 畫羊垚捶了捶胸口,白色液體從中流出,“不打了,不打了!” 這邊池魚瀟從幻境中返回,那些呆滯的鬼魂紛紛爆開,炸出點點白光!消散在空中。 “白兄。” 一出來,看到白塵然沒事,他也鬆了口氣,他屹立在白塵然的身後,三米高的身子無比沉重。 他略微低首,長長的下顎對著面前的畫羊垚,背後的血管如披風作響。 “我不打了,再打也沒什麼意思。” 氣氛略緩,白塵然雙眉一擰,“那我可以走了嗎?” “這可不行,你以後可是咱們袛王教的人,你得去露露臉。” “呵!”白塵然喉嚨發出輕笑,“袛王教?” 袛王教是惡是善,在他眼裡已經打上邪惡的標籤,那些禁忌胚種就是他們搗鼓出來的。 再加之,魔心樹殺害一整個黑水村的人。 這就註定與他們不是一路人。 二十一世紀的美好青年不屑與他們為伍。 “我要是不呢?”他雙眼微眯,“你也不用與我打馬虎眼,其實我知道的,你也想獲得我身上的源質!” “什麼意思?”畫羊垚突然變得激動,如同內心的打算被揭穿。 “那個也,是有人從你身上拿走了死亡源質?!” 白塵然開始向他靠近,嘴角一勾,他倒不先急得回答。 “最開始,你害怕眼前的是[假]象,要我死一遍,就是為確定[源質]是[真]的,[假]的能成[真],但怎麼樣也改變不了[源質]。”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