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明察暗訪2(第1/2 頁)

等我從豬肉榮檔口出來，一直躲在菜市場角落的陸小小閃了出來。 “小姐，還順利嗎？” 我挑挑眉，打了個ok的手勢。陸家大小姐出馬，能不順利嗎？ “小姐，那我們還要去牛老闆那裡嗎？”因為已經響午，又在大太陽下曬了半天，陸小小擦了擦額頭的汗。 我點了點頭。 牛和羊是同一家供應商-牛老闆，聽說他的農場也在城西這邊，那就一併調查了。 在逢人就問路的大前提下，我們也沒有費多大功夫就來到了赫然寫著“牛家莊”的一個農場前，只見大門後面是一個大大的農場，牛羊成群在裡面，悠揚地吃著草。粗略估算應該有100頭在裡面。 我們站在門口張望的當下，一個打扮樸素的農婦端著一簸箕的通心菜走了出來。 “請問，小夥子你們是找誰呢？” 我和陸小小看了看彼此，趕緊獻上我們自認為最燦爛的笑容，“啊，你好，我們找...” 然而，還沒等我們說完，有人從我們後頭走了上來，直接越過我們，搶了答話，“我們找牛老闆的。” 我轉頭一看，一個商賈裝扮的中年男子拱手作禮，旁邊跟著一個約莫十三四歲的小童，一看就也是做生意的主。 只是，搶人話頭，多少有點不對吧？我剛想發作，這個中年男子轉頭看到我們，醒悟過來搶了我們的話頭，趕緊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兄弟，方才有點情急，沒注意到你可能也是來找牛老闆的。” 他這麼一說，我倒也不好再計較，只好應了句“無妨，無妨。” 婦人聽了，朝著農場裡的三間房的中間那個門喊了起來，“大牛，出來了喂，有生意找。”說著，就轉頭回旁邊的一個房子去了。 快進去的時候，又伸出了一個頭，朝我們問道，“對啦，都中午了，你們要不要留下來吃飯呀？”也不待我們回答，倒頭又自言自語地進去了，“還是燒著吧，反正加一碗飯的事。” 大家又不認識，吃什麼飯呢，我正想拒絕，出來迎接我們的牛老闆卻是拉過我們直接進了屋，“先進來坐，先進來坐。”熱情得不行。 “你們過來買牛還是買羊啊？”待我們都坐定，牛老闆直接開門見山。 中年男子雙手作揖，“牛老闆，您好，我是從隔壁長春城過來的，我專門遠道而來就是為了買幾頭你們家的牛回家養的。聽說你們魯西黃牛易養、遺傳效能穩定，最重要是肉質好，因此我特地來看能不能買幾頭回去養著。” 牛老闆一聽，笑開了懷，“我們家的牛那是遠近聞名的好啊，您要幾頭儘管說，我待會就過去挑幾頭最好的給你。” 中年男子站了起來，“牛老闆，因為路途遙遠，能否耽誤您的生意，先給我們挑了然後再做這位小兄臺的生意？”說著，看了看我，似乎為自己插隊不好意思。 我擺擺手，讓他們先去。牛老闆感謝了一番就和那個中年男子往外面的農場那邊去了。 一直在旁邊站著的小童僕，待他們都走出去後，湊近我們，單手掩嘴狀，“你們也是慕名而來的吧？他家牛肉可好吃了，我們老闆賣的牛肉湯從來不愁客人。這次過來就是特地買些回家養，到時候應急的時候用上。” “這樣子呀？”我倒是意外這家牛肉供應商的品質這麼好，高價高質，那倒也是情有可原了。這樣想著，我想起賬本上的數目，倒也覺得有點合理了。30錢一斤，也算是可以接受，如果真的高品質的話。 \"你要定就要快定了，通常這個時候的牛肉最好吃，你們這個時候定多點也不愁賣。\"小夥子倒也是熱心腸，和那個中年男子有幾分相似，徑直就給我們介紹起什麼時候訂貨最好品質，在什麼時候定能夠趕上好賣價。 “小賈，你在裡面幹嘛，”不過一會兒功夫，中年男已然挑好了牛站在農場口那裡，叫喚這小童僕，竟有點像小童僕才是老闆的錯覺。“走了！” 小童僕只好停下意猶未盡的分享欲，朝我們揮了揮手，“我們走了哈，下次有緣再見。”說完就跑過去趕牛回去了。 我們站在門口看著，那群被趕著走的七八頭牛，真的是膘肥體壯，那個屁股真的是鈍圓鈍圓的。 “不好意思哈，讓你們久等了”牛老闆知道我們也是過來進貨的，就招呼著我們，順便去看了牛羊。 那些在草地上悠閒吃草的黃牛們，個個膘肥體壯，一看就是吃得好又運動得好，而那些羊更是毛色均勻，毛髮蓬鬆，一看就知道主人是真的很用心在照顧。 一番實地調研下來，我竟意外地滿意，陸小小也一個勁地感嘆，”走地雞的道理看來可以拓展到牛羊身上啊“。邊感嘆，邊夾著那幾碟蔥姜牛肉、滑蛋牛肉，吃得分外香。 “牛老闆，如果我們每個月要牛和羊各30頭，最優惠的價格是多少？”透過對談，牛老闆是個直爽之人，我也就不必藏著掖著了。 牛老闆倒也不因為我的年少而分毫有歧視，直接報了數，“我們也算是第一次做生意，給你個見面禮，牛20錢一斤，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