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醫院(第2/2 頁)
被打上石膏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鴛眸深處流動著赤紅的森寒,簡言之,他很不爽,非常不爽。
警視廳毀了就毀了,東京天天被炸的建築還少嗎?少一棟又不會怎麼樣!
憑什麼中也不跟他一起過來,要留在原地跟那什麼警察說些廢話?狗狗不應該先關心主人嗎?對著別人汪汪叫怎麼回事?
想到異聞社裡的黑心醫生和病癆鬼社長,一個塞一個的堵心。
前者把他忽悠進組織的狗毒唯成傻乎乎的小獅子,指哪打哪的到處捉老;後者仗著身體缺陷肆無忌憚裝可憐,命令中也做這做那,中也竟然不打他?不打他!好氣!
越想越生氣,太宰治周身的陰鬱幾乎要化為實質,他不開心,大家都不要開心了吧。
16歲的太宰治能做什麼事呢?港口Mafia的黑色血液流淌在他血管裡啊。
太宰治將腳挪到地上,在接觸地面的一刻,剛剛乾透的石膏皸裂,隨著他輕快的步伐散落在病房,“敦把貓抓到了吧~大貓抓小貓~~”
他走到窗邊,凝視著深夜的樹木,光禿禿的枝丫扭扭曲曲地朝著四周張牙舞爪著,“哎呀呀,自古貓狗不兩立呢。”
太宰治坐在窗戶上踢踏著腿,視線從不遠處的學校移向醫院的大門,沒有焦距的眸子在看到橘紅髮色身影的剎那,渲染上奇異的光亮。
“中~也~~”
就這樣,學校也不用要了吧。】
少年太宰治陽光燦爛的打著招呼,心底卻想著可怕的事,好有一種光鮮亮麗的外皮下披著腐朽陰暗內裡的既視感。
港口Mafia的一些成員真有種夢迴那個受太宰治支配的時代,誰都不知道史上最年輕的幹部大人笑嘻嘻地跟人說話時,腦子裡想的是把人送去受刑,還是今晚滅全家毀屍滅跡的恐怖事情?
太宰治能一邊跟人言笑晏晏,一邊面不改色的捅刀子,面前的撕心裂肺就像與他隔了兩個世界,半點流不盡他耳朵裡。
立原道造唏噓的道,“徹徹底底的Mafia啊,幸虧我進組織的時期,他已經叛逃去武偵了。”
以他獵犬臥底的身份,會時時刻刻膽戰心驚啊!
“真懷念那個時候的太宰君呢。”森歐外的嗓音滿含無奈,“一時間搗毀太多合作‘夥伴’的地盤,讓我也很難辦啊,後續談新生意會被視作威脅的。”
福澤諭吉淡定道:“森醫生很開心的接收了那些地盤,把所謂的夥伴變成下屬或者死人了吧。”
江戶川亂步往嘴裡塞一大把糖,鼓著嘴道,“哼,裝模作樣的心黑透了的大人!”
森歐外微笑,曾經他可是一度欣賞這樣的太宰君呢,可惜後面展現出來的手段令他也不由產生威脅感,等著幽靈消耗完熱情將刀尖指向自己,可是最不明智的想法。
“太宰先生,你不會打算去學校玩一趟自殺吧?”中島敦一言難盡的從那張春光明媚的臉上轉回來,“是有多討厭黑心……”
芥川龍之介刀子一樣的眼神立刻刮過來,“人虎,注意稱謂!你不配跟太宰先生用同一個稱呼!”
芥川的聲音很響亮,亮得森歐外的笑臉都僵了僵:芥川君似乎很需要多增派些任務,也不能讓中也君一個人操勞吧,嗯,去國外遠離汙染源。
這邊中島敦在周圍Mafia的矚目下,求生欲旺盛的嚥了下去,改成另一個人,“病癆鬼社長?”
太宰治微微一笑,“敦,就算是想打擊報復,我也沒有虐待自己的愛好哦~”
“哈,那你在我面前跳樓?”中原中也猶記得自己被驚嚇住的一幕,“是為了看我救你好玩嗎?啊?”
“啊,十六歲的我做出的事,怎麼能推到22歲的我頭上?”太宰治笑眯眯道,“中也~我們都是大人了,還惦記著翻舊賬是小學生行為哦~”
“你才是小學生!你個繃帶混蛋想推卸責任還不允許我說?!”
“看吧,我就說中也是個小學生還不承認,怪不得個子矮矮的,22歲了連十六歲的我身高都比不上,10cm啊!”
“混蛋!你還是去死吧!”
“哈哈,在這裡你不敢打我!”
……
國木田獨步聽著這噪音,眉心突突直跳,“他們是怎麼配合打敗魔人的?吵架吵成這樣!”
與謝野晶子搭上他肩膀,笑容微妙的帶著憐憫,“你真看不出來?電影裡幾乎明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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