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莫謂他鄉無好事 揚眉示我出樊籠(第1/2 頁)
分開紅影看無數,掃開蛾眉難如故。 枝上立多時,還在初卷處。 間隔咫尺遠,但也總相誤。 故事不須多,風情重來過。 沒見光亮,未能呼吸之前,我在哪裡,我的夢又在哪裡?風來了,雨也來了,金色的太陽從那個東方升起。這時候,我的苦難在哪裡,我的眼淚又在哪裡?雀躍著,奔跑著的那個她,儘管一點也不像我,不過她還是留了一些我要留的東西。 踢踢踏踏敲擊著地板的聲音,聽來是個很自信的腳步。高跟鞋,一種美麗的標配,她一直想著能同力量結合在一起。可憐那男足許多年了還在世界盃門前徘徊,沒有長足的進步。我想,跟腳關係不大,主要還是鞋的緣故。那麼他們適合什麼樣的鞋呢?真是一個傷腦筋的問題。我不得不說,這太難了! 閃爍的星辰從浩瀚無垠中飄過。此刻那條船在哪裡,那片淨土又在哪裡?儘管我們一口氣接納了那麼多儀式,可在這裡盤桓,最終我只認識了自己。 追仙求道知何意,縱情山水一處去 精誠不散不入流,終成恒大有不與 也不知道是誰的提議,要走這一條山路去往那個兵營。好像也沒有誰提出異議,於是,大家就這樣出發了。不要聽風是風,聽雨是雨。長了個腦殼幹啥?啥事都需要過一下。想想,不這樣,腦殼就成了個擺設,如同撥浪鼓。松柏自我感覺還不錯。任何時候,美就代表著各種觀念,一路上的形形色色皆是不期而遇的邂逅與命中註定。他兀自揣測著那些因果,姿態淡定而從容。 老樹虯枝,總有柔弱的部分,如是那些青葉還有那些紅花。任何生命都不能例外。人類是具備先天生產力,且有思想的。我們知道如何運用自然規律來調節生活。就像今天這樣,去找回記憶,煥發青春。我是看出來了。他們不乘出租,也不搭二路汽車,而選擇了一個最文明的出行方式——徒步。 陽光明媚,照映著這個山谷的生機勃勃。萬木爭榮,蔥翠欲滴,漂亮又迷人。夾山抱谷,總是成長個不停,濃密而遮天蔽日。偶爾的鳥鳴悠遠而深邃。而我呢?在其蔭庇下顯化出來,懷著對自然界的敬畏,逐漸地習慣著那個足下穩定的陰影。 “儘量往前瞻,明媚陽光在蜿蜒曲折中舒展著美好與溫暖。時常再回頭看看,生命的樣子,應該充滿了歡聲笑語。差點忘了,還有所謂的及時行樂,也就是我們給未來留有的良性回憶。 兩邊故鄉半條水,幾個發小壯雄渾。我們選擇另一條路,探索與發現從前的不曾在意。重重的樹蔭下,陰沉沉的透著神秘與詭異。好在那個間或投過來的光束打在腳下的溝溝坎坎上,讓我們回到了流年的美好時光裡。” 少年般的歡欣雀躍,頑皮一如孩童的松柏,踩踏著那些光怪陸離,心情美噠噠的。他說著話,順手還採擷下幾朵不知名的野花,趁著劉白不注意,別在了他的揹包上。 無正果尋一方,謝天幕見滄桑 沉浮裡頻抬首,繪彌紅點春光 沒有比春雨洗浴後的山村更迷人的了。踏著村野朝露,一陣清爽的風從谷中漫過來,吹亂了披在身上也已漸漸垂掉下來的春光斑斕的影子。幾縷炊煙和著村落、綠樹、小河,勾勒著兒時所有的記憶。 這支隊伍樂觀,放達的精神風貌,來自於何方,出自於哪裡?田間地頭一絲絲泥土的芳香,還有那耳畔不時地傳來那麼一兩聲雄雞的歡快鳴叫聲,也不全是劉白的想。他一副很注意自己腳下安全與否的樣子,實則正在風華正茂的記憶中: “松柏,我想了許多的我們,今天我好像有了些感悟。我是萬千,你是萬一。最後挺好的,回到了原來的時光。” 松柏聽著有些茫然,喝了一口水,不悅地橫了劉白一眼,並沒有去做回答。你不是來會發小的,也不是來對我們表達友誼和喜愛的。他抬首兩邊的山樑,沒有看到騎著掃帚到處飛的人。 “我從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每次我回憶時,就會崩潰。這跟今天的路程沒有關係,是心態。”不回憶也可能崩潰,未免有些輕率。毛竹只是借題發揮,他自然有著自己的感受。 野花開在泥土上,不足為奇。可在石頭中綻放,堪稱奇蹟。能夠在石縫中紮下根來,已是不可思議,更何況還能開出美麗的花來。它們值得我們來敬畏,也值得我們去感動。 眼前的景象,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意識彷彿不再延展,只是停留在那些瑰麗歡樂的年華里。 “毛竹,不只是我,或者我的一類。嚮往溫暖,何止是一種心態。生命過程比起始更加的美麗。我聽到了更豐富的聲音,啁啾,啁啾,成千上萬的生靈在歌唱。我看到了在季節更迭中,那些迷失的自我,在無界度的迴歸。” 劉白又在拽文,雖然有些酸,但還能夠適應。毛竹心裡明白,才出發不久,自己的步伐就有些拖沓。大家彼此說說話,調侃人文自然中的問題,分散一下注意力,也能夠緩解一下辛苦: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