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就狐假虎威了(第1/2 頁)
看似無關緊要一句懟人的話,讓周邊的人都變了顏色。 上次,被裴意然用這種語式懟過的人,正在吃牢飯。 童麗穎剛接手童氏時,由於經驗不足,曾被一個富二代坑過,那位富二代覬覦她的美色,以此事要挾想要潛規矩她。 後來由裴意然出面替她擺平,那時,裴意然也是用這種語式懟人的。 也就是從這件事開始,童麗穎是裴意然白月光的傳聞甚囂塵上,為童麗穎的事業打通了不少捷徑。 當時裴意然說道,“童家小姐,也是你隨便可以坑的?” 張宏利肯定也想起這件事,想起那位富二代的下場,看出勢頭不對,馬上見風使舵。 “裴少,我剛才全是胡說八道,童小姐是個好姑娘,怎麼會做那種事。是我糊塗了,全怪我這張嘴巴。” 張宏利抬起手,打了自己幾個耳光。他對自己下手也夠狠的,幾巴掌下來,臉都腫了。 裴意然半分眼神也不分給姓張的,轉過頭對俱樂部老闆說道,“David哥,你現在出息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在你地盤撒野?” 俱樂部老闆微微一愣,不由地看向童麗穎。 張宏利是童麗穎的表哥,他還以為,裴意然會看在童麗穎的面上,對張宏利手下留情。 但裴意然現在明顯在給童司韶撐腰。 實在讓人大跌眼鏡。 童麗穎的心一直往下沉,誰都知道張宏利是她的表哥,他如果當眾受罰,打得就是她的臉。 裴意然不會不明白這一點的。 童麗穎轉頭看向裴意然,目光帶著乞求。 乞求他像以前那樣,站在自己這一邊,給自己留面子。 但裴意然似乎沒接收到她的資訊,從口袋裡抽出一條手帕,默默揩著手背。 他這個腦回路有點長,酒都蒸發幹了,他才記得擦手。 “意然哥。”童麗穎拉了拉裴意然衣袖。 裴意然回頭看她一眼,輕聲說道,“你如果覺得累,先回去休息吧。” 童麗穎垂下頭去。 裴意然擦完手,徑直看向俱樂部老闆。 俱樂部老闆會意,冷著臉對保全人員說道,“你們還愣在那裡幹什麼?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還不馬上把他請出去?” 裴意然一聽笑了,在沒有點菸的情況下,突然“嚓”地一聲點亮了打火機,對著明火仔細觀察了片刻,又“啪”地一聲熄滅了。 周邊瀰漫著淡淡的煙火味,米灰色的燈光映在酒杯上,泛著迷濛的反光。 嚓地一聲又亮了,接著啪地一聲熄滅了,如此有節奏地週而復始,全場靜默,把這一聲聲並不嘹亮的響聲襯得格外清晰。 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每個人心上輕輕撓著。 俱樂部老闆久經沙場,什麼場面沒見過,原本看在童麗穎的份上,打算放張宏利一馬。 現在清楚裴意然的意思了,自然曉得輕重。 “公了還是私了,你自己決定吧。” 張宏利已經嚇得面如黃土,開口求饒,“裴少,我真的就跟童小姐開個玩笑,沒有別的意思。這樣吧,今晚你們的酒我請了,大家過得開心,就不要與我這樣的小人物計較了。” 俱樂部老闆笑了,“你倒是很大方,搞得像我們就缺你這點錢似的。自己說說看吧,你剛才往那杯子裡下了什麼東西?” 姓張的哭喪著臉,“我什麼都沒幹啊,你們不能冤枉我。” 俱樂部老闆朝兩旁的人笑了笑,“他認為我冤枉了他,你們覺得我冤枉了他嗎?” 隨著話落,他一聲令下,幾個保安人員過來,按住姓張的,開始搜他的身。 這種俱樂部,許多人玩嗨了都會磕藥,查起來乾淨不了。 問題還不在於乾不乾淨,而是,有人金口已開,一言九鼎,你今天不拿出點誠意交待,這個坎就過不了。 張宏利面色慘白,抖如篩糠, 最終被兩個人拖了出去,拖出去時四肢健全,拖回來時右手摺了,鼻青臉腫,哭得涕泗橫流。 俱樂部老闆想拉攏裴意然,有心表現,吩咐手下下了狠手,張宏利又疼又怕,什麼都顧不上了,一個勁地向裴意然道歉。 裴意然坐在那裡不動,眸子冷冷的,“你跟我說有什麼用?你又沒有得罪我,該向誰道歉就向誰道歉。” 張宏利明白過來,趕緊向童司韶鞠躬道歉,“童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了。” “你不是一直罵我賤種嗎?一個賤種可沒那麼大的量。”童司韶走到張宏利面前,左右開弓,讓他的臉開了醬鋪,錦上添花。 張宏利忍不住瞪圓了眼睛。 童司韶的表現一再重新整理張宏利的認知,以前被他踩在腳底的人,現在卻敢正面剛他,張宏利一時真適應不了。 童司韶冷笑道,“看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在狐假虎假?你是不是心裡很不服氣?” 張宏利眼神垂下頭,藏起惡毒又羞愧的眼神,童司韶卻看得一清二楚,她揚眉吐氣地問張宏利。 “你有什麼不服氣的?你不一樣也是狗仗人勢,靠我們童家發展起來的?如果你不是頂著我童家表哥的名號,你能進得了這傢俱樂部?” 這種落水狗最不值得同情,就該狠狠痛打。 好久沒這麼痛快了,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