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故意麻痺咱們(第2/3 頁)
稱屬令,男爵為都尉者,稱屬長。
魯國的都尉是個男爵,因稱屬長。
孔昱應諾。
……
魯縣在泗水的南岸,便在梁丘壽與孔昱說話的時候,泗水北岸,離魯縣約四五里的地方,一塊野地上,正停駐著一支人馬。
這支人馬約數百人,多青壯,亦有婦孺,即是劉小虎、戴蘭、高長三部義軍。
劉小虎、曹幹他們入境後,擔心魯國會派郡兵、縣兵來阻攔他們,——由此地去東海郡的話,必須要渡過泗水,一旦遭到阻攔,泗水就不好渡過,因而就暫先停駐在了此地,遣派了斥候到魯縣打探,看一看城中的動靜何如。
薄暮時分,斥候打探回來,向劉小虎、陳直、劉昱稟報說道:“城中並無動靜,只是城門關了,沒有郡兵、縣兵出城。”
劉昱大為疑惑,說道:“沒有兵馬出城?倒是怪了!咱們雖是裝作流民,但一看,咱們就不像流民,魯縣距離魯國西界甚近,咱們入境的訊息,魯國郡府一定已然獲知,……這從魯縣城門關閉這點上,也能料出,魯縣郡府肯定是已知道了咱們入境,並且對咱們的身份也甚懷疑,可卻為何無有兵馬出城,而僅僅只是關閉城門?……難道?”
劉小虎問道:“難道什麼?阿弟,你想到什麼了?”
劉昱最近正在苦讀兵書,瞭解到了一些過去的戰例,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說道:“阿姊,會不會是那魯郡太守故意在以此來麻痺咱們,誘咱們渡水?等到咱們渡水一半的時候,他給咱們來個半渡而擊之?”
陳直笑了起來。
劉昱問道:“姑丈,你笑什麼?”
陳直摸著頷下鬍鬚,說道:“魯郡的太守梁丘壽,到我早年遊學到山陽之時,曾與他有過相見,這個人我還算是瞭解。他不是機詐之人,也不善於兵事。以關閉城門為誘,而半渡擊之,這種事情他是辦不來的。”
劉昱說道:“那他為何不出兵阻攔我等?”
陳直說道:“魯國小郡,郡兵、縣兵皆不多,而當今魯國之大患是力子都部,他緊閉城門,不來與我等交戰,以我料之,必只能因他欲儲存實力,以備力子都之進犯。”
劉小虎說道:“姑丈的意思是,咱們可以放心大膽地渡水了?”
陳直說道:“不錯,既然梁丘壽不派兵出城,我等便可放心渡水了。”
“梁丘”此姓,源自地名。山陽郡的昌邑縣有個梁丘鄉,這個鄉便是梁丘壽的家鄉。
梁丘壽其家在昌邑也算一個右姓,梁丘壽在昌邑也是一個有名氣計程車人,當下時俗,士人在年輕時通常會遊學於外,一則增廣見聞,再一個也是藉此博取名聲,陳直年輕時,就曾遊學到過山陽郡,——山陽郡和東郡離得很近,兩郡接壤,卻是見過樑丘壽,與他相識的。
劉小虎相信陳直的判斷,點了點頭說道:“好,姑丈既然這麼說,那就下令渡水!”望了望前頭的高長部,又對陳直說道,“勞煩姑丈,去給高長部的曹豐等說一說姑丈的推斷,讓他們也跟咱們一起拔營出發吧。”
魯郡會不會派兵阻攔的擔憂,曹豐等人亦有,既然陳直已經判斷得出,梁丘壽應當是實無阻攔之意,那要想讓曹豐等跟他們一起拔營,這個判斷就得先告訴他們。
而又若告訴他們這個判斷,曹豐等現在畢竟還別是一部,要是派個地位不夠的過去,未免顯得不太合適,因此這件事就只能勞煩陳直。
陳直自不推辭,當即應諾。
一邊劉小虎叫人給本部和戴蘭部傳令,一邊陳直便去前頭高長部,建議他們也拔營出發。
曹豐、曹幹等也派了斥候去魯縣打探,他們的斥候和劉小虎的斥候一起回來的,魯縣緊閉城門,未有遣兵出城的訊息,曹豐、曹幹等亦已知曉。
陳直到了高長部中時,曹豐夥中沒有找到曹豐、曹幹,問了才知,曹豐、曹幹不久前被高長叫了過去。陳直心頭一跳,問道:“高從事醒了?”
迎接陳直的是李順,李順恭恭敬敬地回答說道:“是,我家從事醒了。”
陳直心念電轉,頓時各種念頭紛起,口中說道:“好,好,你家從事醒了最好!”
他便又趕緊到高長夥中,一眼看見,不止曹豐、曹幹在,田武、田壯、李鐵等也在,包括那個本是縣吏、現則入了曹豐夥中的蘇建亦在,共約七八人,圍在高長躺的肩輿周圍。
陳直登生狐疑,到至近前,注意到了曹豐等的表情,更覺古怪。
卻那曹豐等人大眼瞪小眼,正在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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