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你兄弟頭已丟(第2/3 頁)
、閆雄三人,也都過來了。
他三個人不是來找曹豐的,是來找曹幹的。
到底是對政委該做什麼,他們仍然沒有把握,故而想來多再聽曹幹說說。
曹幹知他們的心態,便一邊按住急切等待劉昱、陳直召他和曹豐去大議事帳開會的心情,一邊從容自若地和他三人又談了一些,把昨晚他想到的“如父如兄”的這個比喻告訴了他三人。
這個比喻確有作用,李鐵三人聽到後,像是都開悟了些。
直到快到辰時,劉昱那邊召曹豐、曹幹去大議事帳的軍令,才總算下到!
曹幹嘀咕了兩句。
曹豐沒聽清他說什麼,問他說道:“阿幹,你說啥?”
曹幹說道:“昨天劉從事說到季軍師的這個操練章程的時候,說其雖內容不多,但頗有針對性。現都已快辰時了,才叫咱們去大議事帳。看來,季軍師的操練章程還真是內容不多。”
辰時,即後世的十點,下一個時辰就是午時,也即十二點。
按劉昱昨天的安排,下午是曹豐等向各自本曲軍吏轉述季練章程的時間,這也就是說,陳直的講解應該是最晚到午時就可結束,亦即,總共只有一個時辰的講說時間。
一個時辰,能講多少東西?
曹豐笑道:“一個時辰,時間不短了!走吧,阿幹,劉從事令咱辰時到,可別遲到了。”
曹幹帶著期待,又懷著擔心自己會失望的忐忑,和曹豐動身,同往劉昱的大議事帳而去。
到了帳中,帳中無人。
他兄弟兩個又是最先到的。
將近辰時,劉昱、劉小虎、陳直、陳獲、蘇盧等前後腳到至。
——劉昱和曹豐、戴蘭的軍議,陳獲、蘇盧兩人,以前很少參加。這是因為他們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事,他們大多是自己私下商議。這兩回軍議,陳獲、蘇盧卻都出現,原因也很簡單,當然即是因為陳獲被任命為了刺奸、蘇盧被任命為了另一個新曲的曲軍侯之故。
眾人裡頭,劉昱是到的最晚一個,他坐下後,看了看曹豐、曹幹兄弟,示意行完禮的他兩人坐下,接著,往曹豐對面的空著的席位上瞅了瞅,說道:“戴軍侯怎麼還沒來?”
話音才落,帳外傳來腳步聲響,親兵通報進來,說道:“從事,戴軍侯求見。”
劉昱說道:“讓他進來罷。”
戴蘭一進來,就忙賠罪不迭,行揖下禮,說道:“來晚了,來晚了!尚敢請從事勿怪!”
這回不是他自己來的,戴利跟著他一起來了。
戴利隨在戴蘭側後,亦是行禮賠罪。
他兄弟兩個這一入帳,帳內登時就滿是酒氣,也不知這酒氣是從他倆誰人身上傳出來的,又或者是他兩人身上皆有酒氣。
劉昱微微皺了皺眉頭。
戴蘭滿臉堆笑,解釋似地說道:“從事!本該是早點來的,但我這阿弟,昨晚喝多了酒。我叫了他半晌,才把他叫起。緊趕慢趕,還是來得晚了。”
戴利瞟了戴蘭眼,說道:“昨晚喝酒的只有我麼?”
卻是昨天得了帶隊籌糧的差事以後,知道這次籌糧會能弄到很多油水,戴蘭回到部中,心情暢快,就把戴利及幾個心腹叫來,痛飲了一番。戴利固然昨晚是喝多了,戴蘭也沒喝少。
——則是說了,戴利既然喝多,那今天不叫他來,不就是了?反正他也不怎麼參加軍議。戴蘭若是不負責籌糧此任,這麼做當然可以,但戴蘭已領了籌糧之任,他離開後,接下來他一曲的操練任務,必須就得由戴利負責,是以今天這次陳直的講說,戴利是非來不可。
戴利的脾性,不僅戴蘭頭疼,隨著對戴利脾性的瞭解加深,劉昱也是頭疼,尤其是打郡兵那一仗時,戴利竟差點丟下劉昱逃命,這更叫劉昱對他不滿,劉昱而下對他簡直是既厭且惡。
戴利這句小聲嘟囔的話語,劉昱聽入耳中,懶得理會,只當做未有聽見,示意戴蘭、戴利坐下,隨之與陳直說道:“姑丈,人到齊了,便勞你開始講說季軍師的操練章程吧。”
陳直應諾,把記載季猛所編之操練章程的那捲竹簡展開來,鋪在案上。
竹簡的尾端落到案几上頭,發出輕輕的“啪嗒”一聲,他抬頭看向戴戴蘭、戴利,說道:“按以季軍師此操練章程之頭條,戴軍侯、戴軍假司馬,你兄弟二人今日人頭已丟!”
【作者題外話】:感冒好了,一直咳嗽,從來沒有想到過咳嗽會這麼讓人難受,咳得天旋地轉,撕心裂肺,腦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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