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咱們情同兄弟(第4/4 頁)
昏迷不醒,那等到守堡時,你們就不擔心,你們會被董三老派到最危險的地段?”
曹豐等人想想,是這個理。
諸人登時無不擔憂,曹豐說道:“那敢問戴從事,有什麼法子教我等?”
戴蘭於是把他今日此來的目的道出,他又露出笑容,親熱地說道:“我和你們高從事本來關係就好,情同兄弟,這回打田家塢堡,又是咱兩部合力,最先打進去的!如今你們高從事昏迷不醒,於情於理,我不能袖手旁觀!你們要是願意,等將來咱們進堡後,可以和我的人合在一起,我去跟董三老說,讓守哪邊,咱們兩部人馬一起守!這樣,對你們大概會能好點。”
話到此處,曹幹已明其意。
說白了,是和劉小虎起了一樣的心思,或者說,近似的心思,都是想借高長昏迷,生死未知的機會,對他們這部人下手。
所不同的是,劉小虎是想他們這夥人吞併,戴蘭只是想利用他們這部人,在抵抗郡兵時,減少他自己部曲的傷亡。又不同的是,劉小虎有實打實的付出,而戴蘭只有漂亮話。
田壯也聽出了其意,掐著花白的鬍鬚不說話。
曹豐實誠,田武粗野,及另外那兩個小頭領,都沒聽出戴蘭的目的,卻皆歡喜,都說道:“戴從事好意,當真感謝!”
戴蘭笑道:“怎麼,你們願意麼?”
曹豐說道:“當然願意了!戴從事一片好心,我等還能有甚不願的?戴從事,你大老遠來一趟,路上受凍了,要不我叫底下人備些酒菜,我等陪從事喝上幾杯?”
戴蘭目的達到,心滿意足,站起身來,笑容愈加親熱,說道:“不喝了,不喝了!這郡兵主力不,知何時會來,我得趕緊回去,先讓我部中預備!”將走到門口時,問曹豐等,說道,“劉從事叫陳掾來教你們戰陣,你們覺得陳掾教的咋樣?”
曹豐實話實說,說道:“教的可好了!”
“你們也學了幾天了吧?學出個啥本事沒有?”
曹豐說道:“還沒上過陣,沒有真刀真槍的打過,有沒學到啥本事不好說,反正覺得比沒學要強得多。……阿武,你說呢?”
剛開始習練的時候,田武“自重身份”,和曹豐一樣,也沒去學,這兩天他開始學了,自覺收穫很大,不像曹豐說的那樣保守,高興地說道:“何止強得多!用阿幹的話說,老子已經快脫呆換骨了!……是這個詞吧?阿幹。”
“田大兄,是脫胎換骨。”
戴蘭說道:“這麼有用?那我也去找找劉從事,請她也派個人,來教教我的人。”
起事以來,他們這支隊伍,多是搶掠鄉里,打塢堡亦多是打打小塢堡,從沒打過什麼惡仗,打田家塢堡這一仗已是他們打過的最硬的仗,搶到東西,就舒舒服服的吃喝,所以戴蘭之前壓根沒想過操練部曲這事兒,但現在情勢不同了,郡兵已來打一次,這眼看著,極大的可能還會再來,來的且可能還會是郡兵的主力,戴蘭卻是因也起了對部曲進行一下操練的念頭。
把戴蘭送走以後,眾人回到屋裡,重新坐下。
戴黑和那幾個村婦適才出去到了院中,這會兒重新進來,給曹豐等端茶上水。
曹豐、田武、田壯等就戴蘭剛才說的事兒,議論紛紛。
見曹幹摸著短髭,坐在席上不出聲,田壯問道:“阿幹,你咋不說話?”
曹幹沉吟了會兒,說道:“田翁、阿兄、諸位大兄,我看董三老不願打縣城,而是打算等郡兵來時,咱們都到堡中防禦此策,不太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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