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嘎嘎亂殺(第1/1 頁)
戲很快就開場了, 一開始,柳澈還很努力地想要打起精神來,聽著這人到底是唱了點什麼詞,結果這咿咿呀呀的,曲調越來越婉轉悠揚,他也就聽的越來越迷迷糊糊。 一手撐著腦袋,另外一隻手端著杯子,腦袋像小雞啄米一樣地往下垂。 陳皮小聲道,“想睡就睡吧,一會兒我把你叫起來。” 柳澈點了點頭,還真趴下了。然後他就等著臺上演員忽然吼一嗓子,應該能把自己喊起來。 “哎?我師兄這聽戲,這不就和牛嚼牡丹一樣嗎?人家唱的多好聽,…好,我閉嘴。” 齊鐵嘴這邊吃著點心,盯著臺上那演員的一舉一動,嘴裡甚至還能跟著哼上兩句,別提多享受了,再扭頭一看,自己師兄趴下睡著了。 好傢伙,這反差有點太大了。這一會兒,紅官不得下來打他嗎? 不是說他們之間很熟? 他這剛小聲嘟囔了兩句,陳皮就抬眼,冷冷地瞪了齊鐵嘴一眼。 齊鐵嘴立刻識趣地把嘴閉上了。這人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自己師兄的意思,對,自己是敬重師兄,絕對不是因為畏懼陳皮那兇悍的名聲。 張起山也同樣聽不懂這咿咿呀呀的戲,擺弄完了自己面前那一套今年剛燒出來的茶具,裡面的茶也涼的差不多了,就看見了不遠處似乎是睡了的柳澈,不由得笑了出來。 副官不理解,張起山這是聽懂戲了?咋還笑了呢? 張起山示意了一下柳澈那張桌子,副官一看,也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柳道長還真是夠隨意的,把人家紅家封箱的園子,當成自己家了嗎?現在這唱戲的聲音這麼大,竟然還想著睡覺? 張起山和柳澈也沒打過幾次交道,也只能算是點頭之交,不過經過了昨天傍晚,江面上的那場廝殺以後,他就對柳澈和陳皮兩人都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陳皮當初身手還打不過自己呢,沒過多久,竟然可以和黃葵幫的炮頭單挑了,還挑贏了? 這中間,必然是柳澈做了什麼手腳。 張起山心裡,幾乎是認定了這個觀點的。 不過吧,這戲還沒唱完,外面就響起了一陣喧鬧聲,似乎還有很尖利的叫罵聲。 柳澈被吵的不耐煩了,抬起了頭。 這才發現,有一隊人,個個看著都是膀大腰圓,凶神惡煞,右邊這隊人手上都拿著槍,左邊這隊都是刀,從外面魚貫而入。 眾人大吃一驚,都站了起來。連後臺正在準備的紅官和紅家家主都跟著出來了。 除了臺子上面唱戲的還沒停下。每個人都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他們。 一個領頭的貂皮大衣走了進來,手裡還提著一個被打的不成人形的人,隨意地扔在了地上。脖子上還掛著一個沒了半條腿的眼鏡,那眼鏡也已經碎成渣渣了。 仔細一看,這人好像有點眼熟。是黑背老六手底下的一個乞丐。 “柳澈!陳皮!還有吳家那個小子!給爺爺我滾出來!”貂皮大衣怒罵道。“至於其他人,我不是濫殺無辜的,你們趕緊走!” 貂皮大衣這一聲令下,後排的那些小老百姓們,都齊刷刷地跑開了。只剩下了前排這點人。 從左邊開始,一個坐著輪椅的中年人,饒有趣味地看著這一切。第二個是老五,已經抱上了他的狗。第三個就是柳澈他們這一桌。齊老八的手在動,估計在掐算這是怎麼回事。 第四個是張起山和張日山,都坐的穩穩當當,轉身看著他們。 第五個也是個少年,穿的很低調,通身的富貴卻是擋不住的。 柳澈有點懵,自己什麼時候又結的仇家?自己咋不記得了呢? 陳皮則是看著這張臉,若有所思。而後拿出了昨天才剛用過的九爪鉤。 這時候,紅官從後臺走了出來,臉色不善,“這位爺,這是我們紅家的地盤,您要殺的人,是我們紅家的客人。” “哼,我管他們仨是誰們家的!都給我站出來!”貂皮大衣不依不饒,他的漢語說的有些奇怪,似乎不是華夏人。 張起山忽然笑道,“你們不是長沙本地人吧?敢在長沙撒野,是當我們不存在嗎?” 在長沙的地界上,敢在他們面前這麼作威作福的人,可是不多了。 “我再說一遍,站出來!”貂皮大衣把腳狠狠地踩在了剛才那人腦袋上,還用力地碾了幾下。 那人痛苦地嗚咽著,就再也叫不出來了。 “有話好好說嘛,動刀動槍的幹什麼。”三爺在一旁笑道。說著,給了柳澈一個眼神。 柳澈的鞭子瞬間甩了出去,那青銅鞭子長的很,平常縮在一起,不怎麼明顯,現在開啟了,幾乎有七八米長,還是青銅的, 這玩意兒,沒點力氣的人,都甩不起來。 現在這條鞭子,像一條青龍一樣飛在空中,啪的一聲,就打到了右邊這隊人的喉嚨上,一條很清晰的血痕出現,他們幾乎是同時斃命,連拉開槍的時間都沒有。 柳澈這邊出手了,其他人也就沒忍著。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