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不是好人(第2/4 頁)
這時正腦袋歪著和衣坐在太師圈椅上睡了過去。
突然厚厚的門簾掀進來一陣寒風,牛犇疾步走了進來,走到牛繼宗面前低聲呼道:“父親!父親!”
牛繼宗一顫,從夢中驚醒:“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牛犇:“老國公來了。”
牛繼宗:“唔?”
門簾一挑,齊國公陳瑞文走了進來。
“你老怎麼來了?”牛繼宗連忙起身相迎,瞪了牛犇一眼,並大聲吩咐:“上茶。”
“坐,坐。”陳瑞文一邊撩袍坐下,一邊笑道:“這不幹牛犇的事,是我事急失禮了。我從養心殿出來,順便來瞧瞧你,陛下”他忽然壓低了聲音,一旁倒茶的牛犇聽不真切來了。
“哦?”牛繼宗笑了笑:“怎麼就知道他不是演的苦肉計?”
牛犇將一碗熱茶捧給陳瑞文,又給牛繼宗端過去了熱茶。
“出去吧。”牛繼宗手一揮,“把門關上。”
陳瑞文喝了一口,放下,接著說道:“若是如此就好了,省得咱們還要找藉口。”
“哦!”牛繼宗心不在焉地答了一聲,又道:“你說他去賈家做什麼?”
“切莫說這樣見外的話。”陳瑞文答了一句,抬頭望向牛繼宗:“躲是躲不過的。大明朝看似四海昇平,八方寧靖,其實已病入膏肓。既然舊的秩序不能打破,那就向外看。另外,我也打聽了,太上皇的身子確實不好了,儘管在吃李院正開的藥,但沉痾已經難起,只開了四十九天的藥,你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聽了這話,牛繼宗兩眼閃出了光:“你是說賈珝並沒有說謊,太上皇真的想對咱們下手?!”
陳瑞文點了點頭:“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人。”
牛繼宗不禁在膝上拍了一掌:“說得好!”
陳瑞文長嘆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說來也是貪慾作祟不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哇!”
一片沉默。
良久,牛繼宗嘆了口氣:“只要忠靖侯控制了薊州鎮的兵馬,咱們就贏了。”
陳瑞文重重地點了下頭:“有一點必須要顧及!”
牛繼宗:“陛下!”
陳瑞文:“正是。一部華夏之史,我太祖高皇帝出身貧寒馬上得天下,再造華夏,有德惠於天下。這是太上皇與當今父子之間的博弈,咱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維護朝堂的穩定。
至於這場鬧劇該如何收場,那是陛下的事情,也只有陛下能夠做到。咱們不能插手,否則必然會受到皇上的猜忌,倘若皇上猜忌到,便壞了根本大事!因此在接下來對於效勇、揚威、振威三營兵馬的處治,只能由陛下獨斷乾坤。”
牛繼宗黯然地站了起來,說道:“這樣一來,皇帝掌握了京畿一半的兵權了也不知是福是禍啊!”
陳瑞文拿起火鉗低著頭不停地撥弄著火盆裡的火,心情十分複雜又十分沉重。
薊州和神京一樣,也下起了大雪,大雪紛紛,到處白茫茫一片。
這裡是薊州衛大營,所有將士皆戎裝貫甲,在風雪中列隊待命。
中軍大帳內,十餘名將領肅立在兩側,一齊注目著來回走動的薊州總兵威遠侯程元。
副將:“大帥,到底有何軍務?叫弟兄們在風雪中站了半天了”
監軍喝道:“放肆!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你等候軍令便是。”
程元倏地剎住了腳步,掃了一眼眾人,接著說道:“好吧,告訴你們。本帥接到太上皇手諭,神京有人意圖謀反,命我領兵入京平叛,剿滅叛逆!”
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進來:“是誰意圖謀反呀!”
程元、監軍和眾將皆是一驚。
忠靖侯史鼎渾身雪花挎著刀大踏步走了進來。
程元:“你、你不是去了山海關了嗎?!”
史鼎沒有答話,走到監軍面前,問道:“太上皇的手諭?我能看看嗎?”
眾人一齊望向他。
監軍哼了一聲,走到帥帳正中站定,從懷中掏出天佑帝密旨大聲念道:“太上皇手諭:著薊州總兵威遠侯程元統領薊州衛入京平叛!”
史鼎笑了:“能不能把太上皇的手諭給我看看?”
監軍將手諭一遞:“看吧。”
史鼎瞄了瞄那張手諭,又輕輕地把它放在帥案上:“這事奇怪。我剛從神京來,怎麼不知有人叛逆!”
監軍一驚,厲聲喝問:“大膽!你敢懷疑太上皇!”
史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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