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塵埃落地(第2/3 頁)
”
賈珝擺了擺手,“以後有的是機會。”
“是。”
賈珝點點頭,“你去安排下,不要再被人盯上了。”
“是!”
賈貴退了下去,賈珝這才對賈福說道:“明兒,你再去找焦太爺吃酒,探探他的口風。”
張輔坐在馬車裡有些心煩意亂,他一直在策劃一盤很大的棋,已經策劃了幾個月,按照商議好的規劃,再有一兩個月就可以收官了,可惜,隨著浙江的大勝,局面逐漸失控,皇帝不僅有了錢,更是開始了插手朝政,特別是京營被裁,破壞了他這局棋中最重要的一步,為了挽回局面,他費盡了心思才從十二團營中拿到了三營兵權,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吉安伯肖延慶和濟寧伯洪泰便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永定門外,這兩處兵權也被皇帝和賈家瓜分了,還有就是陸大友,讓他心中充滿了憤怒,若不是清楚知道忠順王府的一些秘辛,他都懷疑朱厚炯是皇帝派來打進文官集團的探子。
李安之死給他帶來了極大的麻煩,若非宮裡送來了證據,他殺了朱厚炯的心都有了,他剛剛安撫住了投靠來的勳貴,卻又發生了這樣的惡劣事件,相當於直接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朱厚炯的不滿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沒想到會如此激烈的反應,一點餘地都沒給留。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讓吳世昌將證人送到錦鄉侯府的根本原因,他咽不下這口氣,可惜,李吉慶這個廢物,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十萬兩買了他兒子的命,虧大了。
對於這個李安,張輔非常的看好,已經打算好好培養了,可惜,福薄命短!
又想起朱厚炯的那句話,‘三姓家奴’,呵呵,如今錦鄉侯府已經被逼上了絕路,只能死心塌地的跟隨文官集團了,勳貴那邊肯定不會在相信他們了,忠順王肯定會找準時機對付他們,至於皇帝,不好說,首輔出面支援肯定是得了皇帝的示意,以後錦鄉侯府的日子不好過啊。
不由又想起了李吉慶的次子,是個狠人,比他老子強,看來可以試一試。
儘管這件事情已經暫時平息了,但他知道,這件事只是開始,還有就是賈珝,似乎所有事情都和他有著關聯,今日之事說不得也和他有關,他可是聽說了,裘良是在接到一份神秘信件之後才帶人趕到賭場抓住了那個正在賭場賭博的王府侍衛,裘良是勳貴一脈的人,和賈家關係十分不錯。
此子是個大禍害,不能留。
今日之事也讓他明白了天下沒有什麼無懈可擊之事,這讓他有些心虛了,皇帝會不會已經察覺了,會不會正在等著自己跳出來,想到這裡,心中又忐忑不安。
還好,送往朵顏三衛的那封信自己並沒有署名。
張輔心中長長鬆了口氣,敲了敲車廂,“先不回府,去戶部宋尚書府上。”
蜀王府內書房一片沉寂,一向溫文爾雅的蜀王朱武祥難得的發了脾氣,從宮裡回來後便將自己關在了書房內,一名宮女僅僅因為走路腳步聲大了一點就遭到了責罰。
此時,蜀王朱武祥在書案後的椅子上閉目靜坐。
李安之死最大的受害人不是李吉慶,而是他朱武祥。
儘管這件事已經被平息了,但他知道,這件事已經在忠順王府和文官集團之間造成了裂痕,而且難以彌補,朱武祥心中暗暗嘆息了一聲,進宮給忠順王求情已經是他能做的最大努力了,至於朱厚炯與文官們的恩怨,他無能無力,他無法兩全,他只能站在文官們的身邊,這是他的立身之本,至於忠順王府,他只能以後慢慢地去安撫了。
這時,王府長史羅應鶴推開書房門走了進來,一眼便望見面色陰鬱的朱武祥,輕步走到蜀王面前,“王叔怎麼說?”朱武祥這時才睜開了眼,望向他。
“沒見到忠順王爺,不過卻見到了世子。”
朱武祥愣了一下,“他怎麼說?”
羅應鶴想了想,“世子說了,忠順王府為了支援殿下,不僅丟了兵權,更是落入了文官們的算計之中,希望殿下能夠為其做主。”
朱武祥站了起來,抬頭望向了門外,目光中充滿了失望,稍作沉思,又問道:“查的怎麼樣了?”
“此事與宮裡無關,估計是忠順王府的仇敵”
“賈家?”
蜀王望向了羅應鶴。
羅應鶴:“有可能,不過應該不是,賈家這些年被明裡暗裡打壓,根本沒有反抗的實力,那賈珝不過運氣好才得了軍功升了職,就算有些能力,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有如此大的能力。”
說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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