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重獲新生(第1/2 頁)
對此係統表示,你們說的都是騙人的。就是看這個宿主不好說話才把我弄來的。 但誰讓人工智慧不能有情感只能有任務,它弱弱地說:“那麼宿主,你看我們可以開始說說任務了嗎?” “我覺得不可以,說說酬勞吧。”孟熒冷呵呵地說:“我見到過真孟熒的靈魂,她說她要去投胎,這麼說你們也和那邊有聯絡,我要求我和我爸媽一人延壽五年,不附帶任何病痛。” 系統在黑暗中張大了嘴巴,“你你也太.,這怎麼可能,人壽有定啊。” 孟熒冷笑,“是嗎?那我離開這麼些年,就不說這具身體的孱弱了,但說時間是不是該補給我?” “宿主你怎麼變得這麼市儈了,你的愛國主義情操呢,你是共/產主義戰士啊。” “多活兩年好給國家做貢獻。”你別說,六哥走了之後,她被迫獨立處理了很多事,尤其是經歷了這場官司,許多事看得清楚,講的也清楚。 經過兩人深入友好的交流,互相深入交換意見之後,孟熒還是昏昏沉沉睡著了。不過,現在“反正這兩天我先休息一下,正好我哥不讓我出門了呢。” 系統帶著十萬分的糾結敗退。 同一時間,山城的冬天不僅寒冷,而且潮溼到極點,若是對腿部受了傷的人,就更是難熬了。誰都知道警察局檔案科的老周是這麼個人,但他兢兢業業地從不遲到早退,帶這個厚帽子圍著灰色毛巾,簡直就是一個“老實人”的**呈現。 因此同事們倒是都不討厭他,科長下班的時候還喊了他一聲,“老周,這周的《中/央日報》比以前的厚,要是今天弄不完就下班,明天再來分類也一樣。” 晦暗的的檔案室深處傳來一聲“唉”,也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有,搖著頭走了。沒有想到在內裡,周志乾戴上眼鏡,把那篇《《昔日軍統王牌之妻遭受敗類威脅,問民國女權何在?》恨不能字字刻進心裡去,眼神變得銳利而危險,接著又看了幾篇官司的後續,社會各方對於孟熒的讚譽,那眼神才漸漸平和下來,喃喃自語道:“你不吃虧就好,到底是我教出來的啊。” 旋即自嘲,道:“你以前還說跟著誰像誰,看來還真是這麼回事。”他履平了所有報紙,雙手如飛一般把他們分門別類。出門一看,天氣恐怕又要下雪了,於是拾起自己的斗笠,一步一步往現在的家裡走去。 孟齊發現,小妹被禁足的日子悠哉悠哉,彷彿前段時間那個打了雞血的女權鬥士不是她。真是見過大世面的姑娘,以前學習老老實實學,現在她沒了家庭教師,每日睡到日上三竿,下午喝點下午茶,閒了就讀些英文報紙,聽聽義大利歌劇。 反正她是不會自己難為自己的。 孟韋出差時來看她,正好聽到她在跟著留聲機念“蝴蝶夫人”第二幕的唱詞,發音雖然不算特別標準,但是難得流利清晰,讓他大為驚歎,“瑩瑩,你竟然有這樣的本事,幹嘛不去考外文系,你不知道,因為章小姐這場官司大獲全勝,引發社會震動,我們在北平都聽說了,劉市長和梅校長前段時間見到父親,都對你大加讚賞,藉著這股力,會對你升學有很大幫助的。” 孟熒聽了倒是興趣怏怏,“我最近倒是也想過,章小姐畢業於西南聯大,學富五車,遇到這種事都不能保護自己,更何況現在的大學生因為內/戰的原因,都沒什麼能安靜讀書的時候了,現在想想我考不考大學重要嗎?小哥你說我不考大學行嗎?” 孟韋條件反射地說:“當然行。”隨後想想又不對,坐下來勸道:“瑩瑩,咱們家的家風,做學問是最好的,再說從事戰後心理治療不也是你的志向呢,困難都是暫時的嘛。”當然姑娘你要相信,憑你的出身是遇不到那位章小姐的遭遇的。 但好哥哥看她臉色不以為然,只好說:“好好,你想讀就去考,不想讀就不讀,或者可以再想想。” “你就慣她吧。”孟齊正好回來,聽了個大概,不捨得罵孟熒,就訓斥其孟韋來。方家自來長幼有序,孟韋挨幾句訓斥並不敢回嘴。倒是孟熒眉頭一皺,不好笑地說:“好了,懶散的是我,小哥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別沉著個臉好嘛?”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大哥哥,你最近總是回來的特別早,不會是生意說遇到什麼事了吧。”對著弟弟妹妹,孟齊也不隱瞞,點了點頭,說:“商業上總是免不了糾紛,孟韋你是公職人員就不要問了,還有你小祖宗,別給我惹事就不錯了。剩下的我自己處理。” 孟韋自是答應,孟熒覺得看看情況再說,她倒是知道一點,最近傷兵多,紗布生意原本好做,但架不住官僚擠壓啊。這個不僅是時局也是歷史,國/民黨亡於四大家族的**嘛! 從這一點上說,孟熒很佩服前面兩位哥哥,無論再難,他們總是靠著自己立業,可以不用看方步亭的臉色。而小哥孟韋則是不行,但對於這樣支離破碎的家庭來說,孟韋又是最重要的。他起了一個粘合劑的作用,別人同樣替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