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兄友弟恭(第1/2 頁)
在輕井澤的攙扶下,織田政小心翼翼坐起身。 嘶……是真疼啊…… 咬緊牙關,織田政站了起來,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胸口: “那刺客的膝撞是真的兇狠啊,那傢伙是一年級哪個班的?現在人又在哪裡?” 櫛田坐在病床上道:“一年A班黑川彰,因為故意傷害罪已經被退學了,然後月城理事長派人先帶黑川和你的傷情診斷書,坐小船回岸上交給警方處理了。” 輕井澤生氣道:“真可惡!明明那刺客就是謀殺未遂!故意傷害罪就算判了也判不了多少年吧?” 就算監控拍到了全程,也不能確定當時黑川是想傷人還是殺人。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診斷書上寫的我這是輕傷還是重傷?”織田政問道。 鑑定為重傷的話,無疑能多判黑川幾年。 櫛田、輕井澤互相看了看:“……輕傷。” 織田政略一思考,輕笑道:“沒事,為了撇清責任和表示【兄友弟恭】,想必我那兩個哥哥肯定願意想辦法讓法院把黑川往重了判,直接定性為謀殺未遂也不是不可能。” “兄友弟恭……”櫛田咀嚼著這個詞,不由得笑了起來: “政你就是太善良了,你過去是不是從來沒對你哥哥下過手?” “非不願也,實不能也。”說著,織田政靠了過去,“不說這個了,我們抱一個。” 因為櫛田怕碰到織田政的傷處,兩人抱的並不十分緊,但櫛田還是十分享受的把自己的腦袋靠在織田政肩膀上。 織田政也十分滿足,抱著懷中嬌弱的人兒,湊近她的臉,櫛田閉上了眼睛,眼睫毛在微微顫動。 織田政似乎想到了什麼,沒有繼續下去。 櫛田疑惑道:“政,怎麼了?” “躺了一天了,我刷完牙再說,惠,扶我去洗手間吧。”織田政道。 輕井澤“哦”了一聲,習慣性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你這好像也不叫扶吧。”織田政有些哭笑不得。 與其說此時輕井澤是在扶他,不如說輕井澤是整個人作為掛件掛在他身上,十分小鳥依人。 “誒?”輕井澤換了個姿勢,總算是給他提供了支撐力。 慢慢走到醫務室附帶的洗手間前,每走一步,每呼吸一次,都會牽動肋骨的傷勢。 箇中艱辛也只有織田政自己知道。 坦白說,織田政是想讓輕井澤一起進洗手間繼續幫他的,兩人都對彼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輕井澤應該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但一之瀨和阿部都看著,他實在是沒有那種厚臉皮。 織田政只好關上門自己完成了這一任務,好在肋骨骨折或許真的不是特別嚴重的事,他順便自己洗漱完才出了洗手間。 “也就算說,接下來六天我們都要在船上等著其他學生特別考試結束了?這麼大的客船上除了教師和工作人員,就只有我們幾個學生?”織田政想想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提前退場未必全是壞事,起碼接下來六天似乎能真正享受輕鬆的假期,還不必跟學生們擠在一起,這就很讚了。 客船上肯定相當空曠。 一之瀨也感到一些奇妙:“除了三年級有一個因為生病退場的學長,我們之外就真沒有其他學生了。” “甲板上的大泳池會被我們獨佔喔,當然政就沒辦法下水一起玩了……”輕井澤的表情很複雜,也不知是開心還是難過。 “說起來,網倉呢?一直沒看到她。”織田政問道。 一之瀨:“麻子醬在自己房間休息,原本麻子醬是要留在島上跟神崎君和堀北同學繼續挑戰特別考試的。 可是昨天傍晚她也開始發燒了,只好跟透過腕錶檢測到她體溫異常的醫療隊接到船上來,不過不用擔心,麻子醬上午的時候就退燒了。” 織田政點點頭:“那你和惠呢?你們兩個沒事吧?” 一之瀨不好意思道:“雖然我沒有留在島上,但還是有點發燒呢,當然現在已經好了。” 說著,她打了個噴嚏。 “唔,好像有點感冒症狀呢。”一之瀨有些為自己的逞強感到害羞。 見織田政看向自己,輕井澤抱胸道: “可能是因為國中的時候經常被人潑水的緣故吧,我對淋雨的抵抗力還算強。” 意思是,她是這次除阿部外回船上的人中唯一一個沒發燒的(織田政自動過濾了身體能力為A+的阿部發燒的可能)。 “這麼說未免也太可憐了。”織田政把手放在輕井澤的腦袋上,揉了揉她順滑的金色秀髮。 “看來織田同學恢復的不錯嘛。”月城突然出現在了醫務室門口。 一之瀨立刻跟月城打招呼,月城點點頭算是回禮了。 “校方設定的醫療救助規則可是差點害死我。”織田政不滿道。 要是腕錶的功能設定的再完備一點,比如說可以一鍵呼叫醫療隊前來,那櫛田也沒必要劃破自己手腕了。 月城拉了拉有點太緊的領子,微笑道: “按事後醫生的診斷來看,以你的傷勢就算躺在暴雨裡睡個半天也不會要了你的命。” 織田政只是冷哼一聲,輕井澤也完全沒給身為理事長的月城好臉色看。 “其實你運氣真的很好了,那天只下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