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誰才是釣魚人(第1/2 頁)
旅者四人嘀咕了一陣,如蔚渺所料,在時間與機率上權衡不定。 青鳥和子虛的話語最多,兩人唇槍舌劍一番,最終達成一致。 “我認為可以一試。這可能是我們逮住獵魂者的唯一機會。我們來到公告欄處並未耽擱多久,現在趕過去,報名還未開始,獵魂者不可能提前進場。” “如果它敢來,一定會被我們堵到。” 青鳥冷靜地拍板道。 她極力主張應該賭這一把。代價和收穫往往成正比,有時候穩妥反而會錯失良機。 從她的職業和技能選擇中,不難看出她不乏冒險的銳氣。 旅者已經對付出的代價有了心理預期。既然做出了決定,心理糾結就少多了。 而且由青鳥拍板,如果失敗了,責任也不是自己的。 輕微的責任讓人們對一件事的結果會持一定的放任態度,減輕失敗的心理壓力。 關山越輕鬆地笑說:“獵魂者肯定想不到,我們會埋伏在那裡,因為這種機率實在是太低了。” 低機率是一把雙刃劍,它讓旅者方的行為更意想不到。 子虛嘆道:“但要是守了一上午什麼都沒有,那我們就成為小丑了。” 青鳥:“賭博就是如此,誰也不敢說自己穩贏。” 除非是老千。 四人前後而行,關山越走在最前面。她在趕路的同時不忘舉起照相機看向四周。 結果,還真的意外讓她發現了一位特殊居民。 子虛自告奮勇前去搭訕,試探任務。 這是旅者人多的另一個好處。他們可以分頭行動,賺取糖果的效率比獵魂者高,尤其是在多周目後,大家都熟悉了委託點,這種優勢更加明顯。 子虛將在任務完成後,依據時間選擇究竟是前往兵擊館還是回到廣場匯合。 他離隊的唯一影響是讓遊蕩者陰鬱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關山越、青鳥、遊蕩者在路人的指引下到達兵擊館前。 從外面看,兵擊館是隻有一層的平頂房,正面有十多米寬,磚牆用淺褐色石塊砌成,紋理粗獷,堂皇氣派。 門楣上掛著一塊黑色木牌,以優雅的筆跡書寫著“阿道夫兵擊館”。 此刻,兩扇木門往兩側開啟,一個魁梧的男子穿著威風凜凜的銀色板甲站在門口,掀開的面甲之下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像一尊冰冷的門神。 但凡有人想要進去,都會被攔下來詢問。 “這兵擊館看起來非常正式和高階。”關山越感慨道。 青鳥則在觀察附近的地形。 遊蕩者也在左顧右盼。他簡單地探了探幾個路口的虛實,回來後對另外兩位說道:“我覺得有一個路口不錯。” 那是兵擊館斜對面的狹窄街巷,薩博小鎮大多巷中有巷,交錯縱橫,臨街的房子身後還有一條巷道,那是不錯的藏身地,在房子邊緣探頭出來觀察不容易被街上行人發現。 “這個位置應該可以。”關山越滿意地點頭。 於是,關山越舉起照相機,對著兵擊館門口,從街道外面來看,除非行人直接扭頭看向巷子,否則難以發覺。 其他兩位連身子都不露,藏在關山越後頭。他們沒有辨別獵魂者的手段,需要等待關山越的指引,見機行事。 於是,對於他們而言,漫長的等待開始了。 接近半小時的守候,卻感覺過了半天。 青鳥和遊蕩者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過往的遊戲經歷。 關山越感覺舉得手都麻了,別說獵魂者,連特殊居民都沒瞅見一個。 “誒?”不知多久,關山越終於發聲,鏡頭跟隨著街上的身影移動,“我好像看見了一位特殊居民,穿著黑色馬甲和紅色半披風,戴著一頂帽子。” 青鳥:“我去找他?” 關山越點頭。 委託和蹲守兩不誤。 青鳥走出街道,果然看見兵擊館門口附近,一位符合關山越描述的男子駐足。 他背對著她,似乎對兵擊館頗有興趣。 她走上去,輕輕碰了碰他的肩膀:“你好。” 萊斯利轉身,極快地打量了一下眼前之人,露出善意的微笑:“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另一邊,蔚渺停步在一個路口處,街邊的一棵百年大樹可以很好地掩蓋她的身形。 她遠遠地望著兵擊館,盯著那個渺小的身影。 她連那條街道都不願踏入,以此將可能被旅者發現的風險降到最低。 她只需要確認一件事——是否有人與萊斯利搭話。 與他搭話的人極大機率是旅者,而非問路的行人。 她一路快步前來,確保不會被萊斯利甩開太遠從而錯過什麼。 結果到路口時,看到萊斯利剛剛就位,青鳥就冒了出來。 “看著不像是攝影師。”蔚渺隱晦地端詳著青鳥,她發現青鳥並未攜帶照相機,“但攝影師一定就在附近。” 旅者方居然真的前來蹲守,這讓蔚渺對他們高看了一眼。因為不僅要誕生這個想法,還要做出艱難的取捨。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是來參加比賽的,但這種可能性很低。 青鳥出現的同時,並沒有其他人想要進入兵擊館,也沒有人與她同行。攝影師就在外頭某處觀察,青鳥得以第一時間行動。 這可不是參加比賽會做出的舉動。 記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