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春晚後的節目(第1/2 頁)
今天是中國的除夕,莫斯科和中國有著5個小時的時差,傍晚的時候,給家裡打電話,透過電話都能聽到國內熱鬧的鞭炮聲。
中國的同學們湊在一起看春晚,安德烈和達裡克也跟著湊熱鬧。
作為清一色中國人的7樓自然成了大家歡聚的主場。
小星的寢室裡又搬來2個新來的女孩子。
我之前一直不知道,安德烈原來對東方人有臉盲症。
他能認出來的中國女孩,只有小星,金麗,秋思,李白玲,苗苗和子梅。人一多他就開始分不清誰是誰了。他還經常把越南人,韓國人和中國人弄混。
我現在有點理解,他和東方人打交道的困惑在哪裡了。
而且,秋思,子梅,李白玲就是他的模版。
我一問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就說像秋思,像李白玲或是像子梅。當我見到他描述的人我就向安德烈抱怨——她們哪裡長的就像了,差別大了去了!
在安德烈眼裡,這三個人就足以涵蓋全部他見到的中國女人的外貌了。他告訴我,他用了很長時間才把金麗和李白玲分清楚。
小星和子梅他知道她們是兩個人,可是在安德烈眼裡她倆是長得酷似的兩個人。
所以,和我們記住同胞的臉不同的是,安德烈主要記住的是中國人的體態:高矮胖瘦,也難為他了。
他說小星屋裡那兩個新來的女孩長的一樣。
我一看除了身材差不多,幾乎沒有相同的地方。
可是安德烈說,他們就是長的一樣,一樣的身材,一樣的膚色,一樣顏色的頭髮和眼睛,一樣的臉型,一樣的眼睛,一樣的嘴。
我和他講了半天她們的區別,安德烈最終同意了我的說法了:
——“你說得對,琳娜!我看出來了,她們長的還真不一樣,一個好像比另一個高一點!”
我崩潰了!!
不過有的時候他居然很快就能分辨出哪個是中國人哪個是越南人,我還奇怪呢,這時候難道他的觀察力又好了?
後來,安德烈向我解釋,他根本不是從長相上分辨出來的,是從說話的發音習慣上分辨的。中國人的發音和越南人有很大區別。漢語的舌尖音比較多,而越南語的鼻音較重。
看完春晚,我們上樓,我和秋思說在國內時,每次看完春晚都覺得好睏,可是在莫斯科就不困了。
我意猶未盡,問秋思你們還有什麼活動?
秋思沒說話。達裡克回答道:
——“我繼續陪秋思過節,讓安德烈也陪你好好過個節吧!”
說完他向安德烈眨眨眼睛,摟著秋思回自己屋裡了。
我看著他們的背影。心裡想,這個達裡克真是討厭!他怎麼這麼會讓人掃興。
安德烈好像看出來我的不滿一樣,在我耳邊說:
——“咱們也不理他們!”
坐在寢室的床上,我眉飛色舞地給安德烈講著中國春節的習俗,他靜靜地聽著。
等我自己覺得有些睏倦了,我下逐客令了。
安德烈湊到我面前,兩眼發亮地盯著我的眼睛,低聲地說道:
——“我不想回去!”
——“你不回去,那我們怎麼睡呀?”我不解地看著安德烈那奇怪的眼神,笑著問道。
我想安德烈也許誤會了我的話。他嘩地一下,脫下了他那件黑色的半袖衫,雪白的上身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驚訝地看著他,叫道:
——“安德烈,你幹什麼?”
我想我的反應也讓安德烈有些沒想到,他停在那裡,過了一會兒,他湊到我胸前盯著我的眼睛問:
——“為什麼!為什麼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我生氣了,向他大聲地叫喊著。
安德烈撤回到椅子上坐下,雙肘支在膝蓋上,他雙手攥著著那件脫下來的衣服,抬起眉毛探究似地看著我。
看到他遠離我了,我定了定神,厲聲地向他說道:
——“你出去,走吧!”
安德烈坐在那裡,他想解釋什麼,可是他也覺得我現在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解釋。他穿上衣服,來到我面前。我抬起頭緊張地盯著他,他在我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說:
——“對不起!琳娜,我沒想到會嚇著你,我走了,你早點休息吧!”
我沒吱聲,看著他走到門口,他回頭看向我說:
——“別生氣了,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