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鬼怪(第2/3 頁)
應,羅非白繞著門戶看了一圈,地裡的菜長勢不錯,有一些今日剛被摘下食用過,斷口還很新鮮,想來剛摘下不久。
再看後院柴棚邊上的外灶,臺上果然有擱置的菜葉。
回去,她跟江沉白道:“是老人住的,最講究時辰,這個點合該生火做飯,若是沒這跡象,怕是身體抱恙,不得動彈,趕緊找村長把這門給劈開,這也是人之常情,想來老人家也沒法怪罪咱們。”
她聲量故意大了一些。
江沉白一聽就明白了,裝作要去喊人或者拿斧頭。
屋內忽然有了動靜。
門開了,一顫顫悠悠拄著竹柺杖的老婦喪著臉盯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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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江沉白這些年的查案經驗,一眼看出這老太太心裡藏著事,也是故意躲著他們。
他也沒問之前為何不開門,就問昨晚是否瞧見什麼。
老太太就說啥也沒看見,啥也不知道。
羅非白看天色不早了,還得翻山去陳家老宅那邊,容不得耽擱,遂淡淡一句:“兇手蟄伏很深,若知咱們來過老太太你這,還登堂入室了,想來也是會懷疑你看到什麼,若不能早點抓到他,來日還不知他是否會報復老太太呢。”
老太太被嚇到,臉頰都顫抖了,但立刻脫口而出,“那不是人抓到了嗎?就陳生那混賬東西。”
羅非白:“既然老太太您覺得人都抓到了,那您在門前門後撒米作甚?對了,窗下撒得比較多,是因為昨夜在窗戶那邊瞧見了什麼嗎,讓您這麼膽戰心驚。”
江沉白狀態,這才留意到門檻後的米粒,起身,快步到對著後院的屋內視窗檢視。
窗下的確米粒尤多,而對著的方向正好是江家後院。
這老太太果然瞧見了什麼,且被嚇到了。
前面,羅非白瞧著驚恐不已的老太太,伸手輕拍了下她手背,低聲溫和道:“您不必害怕,有道是人間事人間了,若有鬼,自有神收拾,若驚了人,大抵也都是人禍。”
“你個小公子知道什麼,神仙的事,誰說得準的,這要是做了孽,神仙就降罪咯,就有了鬼。”
江沉白回頭瞧見羅非白輕聲細語哄人,老太太卻是不信,暗想這倒是此人第一次碰釘子,正想笑,卻見羅非白看了自己一眼。
羅非白:“按你這麼說,鬼跟神仙是一家?”
老太太都要氣死了,手指指著羅非白怒不可遏,江沉白看懂羅非白眼神,故意呵斥了羅非白幾句,後安撫老太太,說起鬼神之事的確不可不信,但也都得有個由頭,沒有由頭,鬼怪之事就怕是人弄虛作假。
有由頭了,這鬼神來例這會不會說話,也分人,有了對比,才曉得哪個好壞。
老太太神色舒緩了,橫了羅非白一眼,對江沉白和善了許多,“我自然是見到了,怎會騙你們?就昨晚,我就瞧見了。”
江沉白:“什麼時候?”
老太太其實摸不太準,“我那會難受,起夜拿茶油瞧見的,約莫是亥時吧,就瞧見那大頭怪可嚇人了,從山上下來,就那麼進了院子,又進了屋子,你看,這第二天茶丫頭就死了,這也是造孽。”
羅非白此前就聽出來了,這老太太似乎認為江家降鬼糟禍是正常之事,且對“由頭因果”深信不疑。
“這無緣無故的,哪有什麼妖怪,要非要找他們家,我聽說那江氏人為人不錯。”
“嘖,你懂什麼。”
老太太面露鄙夷,“他們江家如果不是祖上不積德,怎麼會一個孫子都生不出來,別說一個孫子,便是一個丫頭都沒有,這就是天譴。”
她說的應是江松夫妻,兩人不是黎村的,但這村民倒也對他們有些瞭解,估計是平日裡走親訪友,一些老太婦人愛碎嘴,早把在城裡的江家摸清了。
羅非白垂下眼,手指打理著袖子,平和道:“兒女之事順其自然,那倆夫妻年紀也不大,何必著急。”
老太太嗤了聲,嫌棄羅非白這外來戶不知內情,“我們這誰不知道那林氏下不了蛋,那江松也是個糊塗的,忤逆祖宗,死活要這林月,你瞧瞧,這不就是惹禍上門了,害了妹妹,許是下一個遭天譴就是他了。”
這有的沒的鄉野流言,羅非白兩人都不耐聽,羅非白問那鬼怪入江家後,多久離開。
老太太對此不甚清楚,畢竟她那晚都被嚇得不行,後來就蹲那了,抖了好一會兒,再站起來,瞧見那江家的燭火已熄滅了。
“那時,腿可酸?”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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