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本王就殺給你們看!(第1/2 頁)
劉成德說道:“下官是清白的,下官身正不怕影子斜。” “本王給劉望之的那四十貫錢,是揚州鑄造的新錢,據本王得知,新錢尚未在江夏流通。” 他此言一出,劉成德當場傻了。 昨天只顧著收錢了,哪裡知曉那麼多。 而且新錢和舊錢,不仔細看,區別真的不大。 “大王,江夏也有新錢流入……” “是嗎,你是拿本王當傻子麼,江夏郡有沒有新錢流入,本王不知道?” 江夏雖然也有造紙,也有商業,但整個江夏郡才不到十萬人,產業規模最遠的輸出是沿著漢水到漢中,然後再到關中。 自從長安澄心堂建立之後,別說漢中的紙在關中賣不出去了,連蜀地的紙也難以在長安賣出半張。 畢竟運輸成本在這裡,長安的紙數量又保持充足。 江夏除了造紙的產業能輸出,還有其他產業能輸出帶來外地的錢麼? 而且外地的錢,現在絕大多數也是舊錢。 新錢才鑄造了一年多,就算再快,投入到巨大的市面上,那也只是佔比極小一部分。 對於人少、商業不流通的江夏郡來說,要流進新錢,就等於在大海里撈一片樹葉一樣。 “大王,下官……” 李倓說道:“來人,去這位劉戶曹家中搜一搜,搜仔細一些!” 這下劉成德徹底傻了,但他還是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的。 人是派出去了,現場的氣氛也壓抑到了極點。 不知過了多久,胡忘年說道:“大王剛到江夏郡,有一些誤會也在所難免,下官等是誠心擁戴大王的新政,下官安排了盛宴,大王可否賞臉,為我們指教指教!” “先把劉望之說的這件事處理完了再說。” “大王,這江夏郡上上下下都是擁戴大王的!” “你安敢出此妄言!”李倓怒斥道,“這江夏郡乃是聖人的江夏郡,非本王的江夏郡,新政那也是朝廷的新政,是聖人的聖德,你此話是對聖人的大不敬!” 胡忘年怔了怔,這才意識到,這個年少的郡王,並不簡單。 說話是一門藝術,很多人都死於不會說話。 建寧郡王的措辭,可以說嚴謹到滴水不漏。 難怪他在揚州敢殺得人頭滾滾,那必然是把人拿捏死了的! 胡忘年這個時候才開始害怕。 李倓又問道:“再者,此事太守可曾知曉?” 對啊!你胡忘年可不是江夏最大的,上面還有一個王忠嗣。 顯然這些人是認為王忠嗣被貶到此,被右相排擠,是沒有實權的,所以就把王忠嗣當成一個空架子。 可王忠嗣就算是空架子,他畢竟是太守,名義上就比你胡忘年大! 胡忘年這下是真的無話可說了。 這個時候,週年奎站出來說道:“大王,這裡畢竟是江夏郡,大王若是在這裡查出了什麼,難道要在江夏郡大開殺戒不成!” “本王要如何做,還輪不到你來教!” 週年奎卻不避讓,他很硬氣地說道:“大王若是一意孤行,在江夏郡造成了不好的影響,出現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捅到長安去,對大王的名聲也是不利的!” 不僅週年奎站出來,張永傑也站了出來。 “大王,這種沒有影的事,何必如此較真,真若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對大王本身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李倓站起來,拔出刀,一刀紮在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嚇了週年奎一跳。 張永傑更是後退了兩步。 “你們是在威脅本王?” “大王,這裡是江夏!”張永傑硬著頭皮說道,“難道朝廷要治理天下,不需要人才嗎?希望大王以大局為重!” 氣氛已經變得劍拔弩張。 難怪王忠嗣被貶到這裡,在家種地。 想來這裡的官員,也是屬於右相派系,地方大族又與官員相互勾連,結織出一張上下通氣的權力網。 這倒也說得通,大唐選拔人才,任命官員,依然看背景,而且地方大族勢力依舊強大。 “住口!本王行事,還輪不到爾等饒舌!” 不多時,派出去搜查的人回來了。 二十貫新錢,一共四箱,整整齊齊擺在面前。 武二郎說道:“大王,這些都是從劉成德家中搜出來的。” “連裝錢的匣子都不換一個?”李倓說道。 “大王饒命,下官錯了,下官也是被逼的!”劉成德跪了,把腦袋貼在木板上。 語氣中帶著聽起來十分真誠的懺悔。 “是胡縣令逼迫下官做的。” “你胡說八道!” “把這位胡縣令抓起來!” “大王莫要聽他亂說,下官……” 李倓看著劉成德:“還有誰?” 劉成德開始報名字,包括了週年奎和張永傑,還有其他官員,一共八人。 “來人,將除劉望之和劉成德之外,名單上其他人全部推出去砍了。” 李倓此言一出,胡忘年當場傻了。 週年奎和張永傑也傻了。 被砍頭,在他們的概念裡是不存在的。 他們可是地方大族,衣食無憂,人上人。 張永傑大聲喊道:“大王,您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這不需要你這個將死之人來教本王!” 週年奎也警告道:“大王,我們今日若是死在了這裡,江夏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