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眼睛溼乎乎,要哭了(第1/1 頁)
同一時間,秦辭也看到了花簡。 舒堯有些奇怪:“怎麼不走了?” 他順著秦辭的視線往裡看,那個像是鍍了一層光的男人,霎時驚豔地印在舒堯的瞳孔。 江嶽明不喜歡男人,但不妨礙他會調侃。 他立刻吹了聲口哨,嘴欠道:“喲,這裡的酒保這麼極品?想不到舒少你平時吃這麼好。” 舒堯回神漲紅了臉,也不知道是江嶽明的話聽著太羞恥,還是因為看酒保羞紅了臉。 “你說什麼呢,這是我第一次見他。” 秦辭瞥他一眼,江嶽明挑眉道:“得,算我胡說八道。” 但秦辭還是那副表情看他,江嶽明疑惑:“怎麼了?” 秦辭哼笑一聲:“你可真是個蠢蛋。” 江嶽明不服:“不是,你怎麼又人身攻擊,我哪蠢了?” 秦辭將目光轉向吧檯,抬抬下巴嗤笑一聲:“你再仔細看看。” 別說江嶽明,就連舒堯也一同看過去。 只是舒堯這會兒心裡有些不舒服。 舒堯知道,秦辭對他的喜歡更像是對待一個稀缺的物品,佔有慾很強卻並不想深入瞭解。 似乎他做什麼都可以。 剛才江嶽明說舒堯吃的很好這種話,如果是往常,秦辭必定發怒。 但今天秦辭沒有,他很平靜,並且他看向吧檯裡男人的神色很不尋常。 那是一種看到獵物才有的好奇。 秦辭若是也能聽到舒堯的心聲,必須得好好誇他一番。 他現在確實對吧檯裡的漂亮男人很好奇。 那晚調車時的專業,跟著他賽車時的淡定,以及撞車時他那幾句話。 秦辭咬著那根菸上下晃了下,忽然說:“薛攀怎麼還沒回來?” 根本沒認出花簡的江嶽明轉頭去看,很快說:“來了。” *** “沈大公子,你可算來了。” 206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陸澤西看到來人笑起來。 沈墨個子很高,五官冷硬帶著一股煞氣。 他目光掃過陸澤西,在看到薄霖後不由扯了下唇角:“你竟然真在。” 陸澤西不樂意了:“怎麼?難道我還能說謊騙你?” 沈墨終於分給他一個眼神:“你經常騙我。” “切。” 他們三個是好友,只是沈墨做其他生意,這幾年一直在外,聚的機會很少。 薄霖問:“沈零最近在做什麼?” 聽到他問沈零,沈墨有些吃驚:“沈零?不知道,我今天剛回帝都,他怎麼了?” 他是長房的,沈零是二房的私生子,兩人基本沒有交集。 “聽到些風言風語,”薄霖抿了口酒,“你回來正好查查他。” 沈墨的臉頓時一黑。 薄霖性子淡漠,絕不可能無緣無故管一個私生子的事。 能被他這樣說,沈零絕對做了超越底線的事。 陸澤西沒聽懂:“沈零?他不是早被流放出國了?” 畢竟涉及沈家的私事,薄霖不欲多說,“你那位同學謝知微,我以前倒是不知道他訊息這麼靈通,應該說是神通廣大。” “誰?謝知微?怎麼又跟他有關係了?” 陸澤西像是瓜地裡的碴,兩頭吃瓜都沒找到門道。 另外兩個打完啞謎,頓時像鋸了嘴的葫蘆。 陸澤西洩氣:“不是,你倆是狗吧,說話說一半讓我猜,我真服了。” 薄霖跟沈墨碰碰杯相視一笑。 “不過樓下在做什麼?鬧哄哄的。”沈墨不耐煩地扯開領結懶懶倚在沙發上。 薄霖定定看了眼酒杯中淺棕色的液體,冰塊在其中閃著光,很像剛才一閃而過的那個發亮的場景。 陸澤西隨意道:“忘了是哪家的小子,今天過生日,包場了一晚。” 沈墨像是又想到什麼,“我剛才在樓下看到秦家那個小孩了。” 陸澤西挑眉:“誰?” 沈墨看向薄霖:“秦家老頭當年跟我家老頭爭過一個位置,薄霖知道。” 薄霖微一思忖:“秦辭?” 沈墨點頭:“對,我剛才上樓的時候正好看到他挨著吧檯裡的酒保坐,我聽那些小孩喊著,說是要給酒保開酒。” 陸澤西吐了口煙,哼笑了聲:“喲,我那位天仙似的酒保可真爭氣,今晚狠狠宰那些小子一頓。” 沈墨點菸的手一頓,有些意味深長地說:“你還別說,那小酒保長得還真像個天仙。” 陸澤西想到他因為花簡的話,好幾天不敢到UP了,又有些悻悻。 “那小酒保是繁凌寶寶的美術老師,又是謝知微弟弟的男朋友,不是個簡單的。” 三人正說著,薄霖站起身,“我出去抽根菸。” 陸澤西一愣,隨即他低頭看自己手指夾著的煙。 沈墨不解:“為什麼不在屋裡抽?” “誰知道,古怪,來喝酒。” 包間太悶,薄霖拿著打火機和煙走出長廊。 長廊的盡頭是樓梯口,正對著有個小窗戶,外面的熱風和樓下陡然響起的歡呼聲劃破安靜。 “邊少,今天您是大壽星,都舉杯一起敬邊少一杯!”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