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薄霖,請你嫁給我好嗎?”(第1/1 頁)
深夜的私立醫院發出嘈雜聲。 幾個中年女人一臉驚慌地喊護士和醫生。 其中一個在出事的第一時間給謝家打去電話。 謝知微剛把雙胞胎哄睡,就接到醫院的電話。 謝家三兄弟前後腳到達醫院,醫生神色嚴肅的告訴他們,花盈柔肚裡的孩子保不住了。 “我長話短說,病人的肚子受到劇烈撞擊,必須引產,不然她會有生命危險,請問她的直系親屬到了嗎?抓緊簽字吧。” 謝知宴動動唇乾巴巴地開口:“我們仨都是她繼子,應該也能簽字吧?” 不負責任的謝承一次都沒到這裡來過。 醫生說可以。 謝知微看到護士遞過來的手術通知書,停了半秒,很快在上面簽好名字。 等醫生和護士匆匆進入手術室後,謝家三兄弟面面相覷。 “不用告訴花簡嗎?”謝知宴糾結,“不告訴也好,花簡只怕這時候都恨死她了。” 他們三兄弟自然知道花盈柔與花簡的淵源。 謝知宴自己代入一下,恐怕對於花盈柔也是恨的。 雖然花盈柔將他養大,但也就是給口飯吃。 謝知微冷著臉,“幫謝承收拾那麼久的爛攤子,這次花盈柔自己作死把孩子作沒了,謝承恐怕高興的睡不著了。” 謝知潭語氣淡淡:“沒了也好,有花盈柔在,不管生下來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活不好。” 想到20幾歲的花盈柔就敢掐死自己的親生孩子,謝知宴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小時候我是不是也當過熊孩子?花盈柔沒對我動手真是萬幸。” 謝知潭冷笑:“她怎麼敢對你動手?她那種欺軟怕硬的惡魔只敢折磨屬於她的孩子。” 是啊,花簡剛到謝家時瘦弱的像個小雞崽子。 整天驚恐萬分,花盈柔聲音稍微高一點,他就哆嗦,背地裡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行了,這些事以後不要說了。” 她親生兒子的屍骨應該被她扔進海中,她的罪證也查不到。 尤其此時她精神狀態瘋瘋癲癲的。 謝知微問過律師,就算她當時犯了殺人罪,像這樣無憑無據,她又神志不清的狀況也判不了她的刑。 “做完手術以後立刻安排精神科的醫生給她檢查,換幾個年輕有力氣的女保姆看著她。” 兄弟三個很快商量好她的事。 謝知宴看著興致不高的兩個哥哥,心裡也有些鬱郁的。 他們三個都還沒結婚呢,就要幫老頭子處理這種事。 虧了他大哥早慧,他和二哥才能沒長歪。 不過花簡那裡,謝知宴沒忍住還是在離開醫院時給他發了個訊息。 花簡看到這條訊息的時候是在第二天睡醒。 他目光沉沉地盯著那條訊息很久。 “少爺,老爺叫您吃飯。” 管家的聲音在房間外響起,花簡收起手機說了聲好。 父子兩個安靜地吃完飯,花簡說了句:“花盈柔的孩子沒了,昨晚上她發瘋,自己撞上櫃子,又摔倒。” 普爾頓家主擦嘴的手一頓,隨即他冷嗤一聲:“報應。” 很快他又加了一句:“我就說這種惡魔根本不配生孩子。” 花簡知道他一直懷疑母親的死也跟花盈柔有關。 但是時間實在太久太久了,在海城,花燃獨自帶著花簡生活,人生地不熟。 實在查不出什麼。 花簡輕聲說:“我今天不回來住了,海城那邊的房子收拾的差不多,爸你自己定時間,我和你一塊過去。” 普爾頓家主說:“行了,囉嗦。” 從家裡離開經過長長的小道,柏油馬路上鋪滿掉落的黃葉,花簡將車停在路口,摁下窗戶抽了根菸。 其實,自從在知道花盈柔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後,花簡一直做夢。 像是連續劇一樣,夢到小時候花盈柔狠狠瞪著他撕掉他手裡的畫,掰他的手指不讓他作畫的情形。 青春期,他開始抽條長高,面容逐漸俊美清晰。 夢中的花盈柔言語惡毒,罵他賤、故意露出那張骯髒下賤的臉,勾引男人,想被男人艹。 應該也是從那個時候,‘花簡’突然懂了男人和男人是怎麼一回事。 ‘花簡’下意識觀察起身邊的男性,帶著審視與好奇。 直到他成年,‘花簡’心中積鬱許久的怨氣、憎恨等等一下子迸發出來。 ‘花簡’故意向花盈柔出櫃,說他喜歡男人。 ‘花簡’快意地享受花盈柔的震驚、不敢置信、跳腳和崩潰大罵。 這些發生過的事被他想起,花簡偶爾會有些茫然。 他真的只是穿書嗎? 他跟書裡的‘花簡’長的一模一樣,又逐漸恢復以前的記憶,真的不是同一個人嗎? 渺渺的煙霧在車窗外緩緩上升。 忽然,他的手指瑟縮一下,是煙燒到頭了。 花簡哂笑一聲, 隨手將菸頭扔掉。 很快汽車啟動,沒多久它消失在這條小路的盡頭。 -- 花簡沒去醫院,而是去了一間氛圍特別好的餐廳。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