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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個老女人生的沒家教的醜貨也配。慶蘆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到現在也沒有懷孕,她如果能給蘇景成生個兒子,那蘇景成的一切就是她的了,哪兒還會有蘇小成什麼事啊。她一直覺得是自己肚子不爭氣,所以各種中藥都在吃,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蘇景成早就結紮了。從蘇景成離開歐陽蘭若,他個面那個女人卻意外流產,搞到子宮被切除那麼慘,他覺得是他做了缺德的事情是報應,所以他就到醫院去結紮了,做為對自己的處罰,可是之後心還是不能平靜下來,於是有一段時間他一直在雲廣山的清雲寺裡打坐修行,想讓自己超脫被愧疚感所纏繞的苦海,清雲寺是一坐不為人知的寺廟,裡面的人都是真心向佛之人,對世事都不關心的,他也是偶爾旅遊到這裡聽當地人提起才知道,那是一坐禪宗寺院,講就的是以心印心,去相成佛,他進去跟裡面的方丈,慧慈大師聊了很久,大師開導他讓他豁然開朗起來。大師最後留下一句話“世事皆無,世事皆有,去相存心,方為之本。”
他將這句話一直記在心裡,如果行事迷芒了就問問自己的本心是想要什麼的,這樣不至於迷亂,所以身邊的人和事,除了蘇小成和歐陽蘭若,其他的都與他的本心無關,他無需在意,來了來了,去了去了,一切皆與他無關。這到也是他做生意這麼成功的原因,凡是把事情的本源都看透的人,才能去操控事情的發展。
言歸正轉,時間在慶蘆的妒恨中慢慢流失,蘇小成和丁正也到了蘇景成的大別墅裡,慶蘆皮笑肉不笑的招待他們夫妻“嬸兒;你別招待我們了,我怕你累著,真的,這皮笑肉不笑不好練吧?”蘇小成看到慶蘆就一肚子氣,也不知道老蘇頭什麼品味,找這麼個城鄉結合部的狗尾巴花在這充數,怎麼樣也找眯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吧,天天挺著她那兩坨兇器也不知道是想要對社會不利還是怎麼的。
“你!蘇小成,我今天不跟你吵,你是你爸叫來的客人,我好好招待你就行。”慶蘆咬著牙把“客人”兩個字說得特別重。
“喲,女主人,是吧。”蘇小成笑道。“嬸兒,你跟成叔領證兒了吧。”
蘇小成的一句話正正的戳中了慶蘆的痛處,這是多麼痛的一個疤啊,蘇景成這麼多年也不肯跟她領證兒,要不她也不用想著生孩子來搶財產的事情啊。
“蘇小成,你給我出去!”慶蘆氣極的喊道。
“小芳啊,”蘇景成慢慢的從廚房裡出來“你這是怎麼了?”
慶蘆看到蘇景成嚇了一大跳,她才發現自己剛剛乾了件極端蠢的事情。
“哎,老頭兒,她叫我們出去,要不我們先走了哈,這女主人發話了,咱臉皮也不好厚得跟人家嬸兒臉上那一堆花妝品一樣,這不太好呀。”蘇小成似笑非笑的看著慶蘆,慶蘆現在就在一個爆炸的臨界點兒上,哪怕只要一個小火星子都能讓她起飛,何況蘇小成這一顆大炮彈打過去呢。
“慶蘆,要不你找個地方吃飯去吧,我本來也不想讓你參加我的家宴,這樣不太好。省得你太把自己不當外人兒了。”蘇景成看著蘇小成覺得她就是不喜歡慶蘆,那就隨她的意好了,也到時候跟慶蘆攤牌了,他從來沒想過拿自己的遺產給她一份,雖然她為他付出過青春,可那也是她貪婪的結果,因果都在自己身上,被世事所矇蔽了本心的人,實在可憐,他當然也不會無情無義,會給她一筆安家費夠她花銷的,也會給她一處房子夠她住的就行了。所以今天他放出了狠話。
“蘇景成,你這個沒良心的,我跟你也這麼多年了,你說扔就要把我扔了是吧”慶蘆一臉眼淚哭訴著“這麼多年,你不是一在我這裡混吃混喝麼,如果你願意在我死前都一直可以在這裡混。”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慶蘆也知道,在這房子裡她什麼都沒有,如果說要走得漂亮她就要淨身出戶了。
“那我可以走,你怎麼打發我?”慶蘆覺得走得漂亮不如活得漂亮來得實際。
“200萬,加一套小別墅。再給你買一輛不超過100萬的車,可以了嗎?”蘇景成大方的說道。
“好,那我晚上來收拾東西。”說著但朝門口走去。
她也爽快,已經這樣了,現在分手還能拿點,真撕破臉了,什麼都得不到。不得淨身出戶,她想,自蘇小成願意跟蘇景成說話起,蘇景成應該就一直在找合適的機會讓她走了。她如果早看明白,早走的話應該不會弄得今天這麼狼狽吧。難怪這老頭子天天說自己沒悟性。
她也是一個厲害的人,後來把別墅賣了,車也賣了,買了一個單人的一居室,錢全部存在銀行,從小白領幹起,最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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