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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落下來的斑若苦，他大手一揮用自己的袍子遮掩住止水滿是愛痕的身。

“我殺了你！”斑若苦雙目通紅，撕心裂肺的背叛讓他站不穩。

此刻止水一臉紅潤迷茫趴在毗摩質胸前，一襲黑髮妖嬈的飄散在水中，那修長的大腿上也是紅痕，手臂上也是。更可恨的是，止水竟然歪著腦袋嚶嚀一聲，用額頭蹭著毗摩質的下巴，那懶洋洋的親暱從沒對自己有過！

“你殺了誰！”毗摩質也怒，但是心中更有得意。他看著六道中被人追捧的天界第一美男子一身狼狽，心中更是開懷。綠色的靈蛇衝毗摩質的身後繞出來，張開大嘴虛晃著擋在對峙的兩人之間。

“吾妻，別鬧，乖！”

極盡溫柔的叮嚀從毗摩質嘴裡說出，他張開大手將袍子又拉緊了一些，然後將女人輕輕地放在平臺上，不避諱的**著身體站在斑若苦對面。

“止水！跟我走！”斑若苦紅著眼，不看毗摩質，看著平臺上迷迷糊糊的女人：“止水！你愛的人是我！”

“滾！”靈蛇長著口咬向斑若苦，斑若苦左躲右閃，手中揮劍砍向揮拳而來的毗摩質。

“不要打了！”眼睛裡已經半分清醒的止水迷茫的看和揮劍砍殺的南天王，反射性的呼喚出來。

兩個男人停下，未制止的怒氣還呈現在臉上。

“質。。。抱我。。。。”

嬌柔酥骨的聲音麻了毗摩質的心，疼了斑若苦的神兒。

“吾妻！”毗摩質轉身來到平臺前，將虛弱的小女人抱在懷中。

“止水。。。。”斑若苦退了兩步，用劍撐著地面才不讓自己軟下。

“南天王，請你回琉璃宮吧，你看到了，我是毗摩質的妻，難道，你要看我們如何恩愛？”

“止水？你怎麼了？你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你忘了你怎麼喊我的名？”

斑若苦看著一身嬌媚的人伸出雙臂環著毗摩質，才覺得這深海冰窟出奇的冷。

“質。。。我們送南天王一程？”止水沒理會，轉頭對著一臉幸福的毗摩質打著商量。

“哈哈哈哈！好一個止水！果然心如止水！我算是看透了！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這個面醜心醜的人！”傲氣如南天王，斑若苦垂下覆在眼上的手，俊朗的臉變得比千年寒冰還冷。

“面醜？心醜？你說得對，但是被面醜心醜的人傷了心，你不是更無用？南天王，給我看你踏碎凌霄，桀驁不馴的樣子！否則你就是個笑話，天道的笑話！”

止水說完，斑若苦已經沒有蹤影。她握著衣衫的手攢的發白，一身的紅斑都在提醒自己與毗摩質發生了什麼！想到這裡，止水眼前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斑若苦，如今我給不了你未來，卻能還你過去的自尊高傲。沒有我，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南天王。

不知止水心思的毗摩質一臉自責，都怪自己太過興奮，要的沒了分寸，怪自己將止水累壞了！

〃王！大事不好了！毗心夫人出事了！〃

當毗摩質裹著止水踏出深潭時，白鯊俯身跪在毗摩質身旁。

“說！阿孃怎麼了！”

“修羅老祖，修羅老祖身滅！此刻她在永生殿！”

“還有誰知道此事？！”

“西海華璐王！”

第二十八章　孤獨修羅　我陪著你

止水一昏卻也迷須十日，毗摩質這十日卻也撐著走了過來。

他在人前隻字不提，繃緊了每一寸神經，也讓他那不成器的弟弟抹乾眼淚再再出永生殿。永生殿的第九層是一片廣闊的空地，也是母親沒帶著華璐離開東海時居住的地方。

這裡有藍色的矮矮的棗子樹，上面結著飽滿的青色棗子，每一棵代表迷須的每一天，每一顆省心的孩代表母親對凡間的思念。他是她最不討喜卻最省心的孩子。華璐是她最喜歡卻最不省心的孩子。華璐羨慕自己生來的神力，而他卻嫉妒華璐垂手可得的母愛。

他懂，毗心能留在修羅海那麼長時間就是等華璐長大，自己娶妻。她了無遺憾的結了自己的命數，只留下這片棗子林。棗樹的葉子在水中飄揚，摩擦著毗摩質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他的傷懷。

毗摩質將毗心埋在了第一棵棗樹下，用自己說不出的自私，將母親留在了東海，留在了她不喜歡的兒子身邊。她現了原型，醜陋怪異，面板因中了鬼道老祖的毒變成黑。就是這樣，她臉上解脫的笑容讓毗摩質記憶猶新。

“質兒，母親走了，若我回來，就將我藏在心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