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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竟然是noble的總裁,沈家大少爺沈初寒?!
她……她為什麼會出現在沈初寒的房間?
記憶太過凌亂,根本無法連貫地拼湊出一個劇情。
☆、002 你就這麼貪心?
沈初寒見遲安安皺著眉頭,遲遲不說話,不由不耐煩起來。
他款款地走到遲安安的面前,深處修長有力的手指,夾住了她小巧卻線條優美的下巴——
“還是你就這麼貪心,什麼都想要?”
“我……”遲安安對上沈初寒那琥珀色的瞳仁,猶如被電過一般,條件反射般地後退一步——
“你誤會了,我,我不是……總之,我什麼都不要!”
“哦?通常什麼都不要的女人,胃口才是最大的!”
輕嗤一聲,他似對她極為不屑,轉過身去,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套嶄新的衣物穿上,而後扔給她一張名片。
“你的味道還不錯,想要得到多少,就付出多少吧,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哄得我開心了,你想要出專輯,拍電影,甚至是想當影后,也不是沒可能。”
薄而堅硬的紙上,用燙金瘦體寫著他的名字和電話號碼。
遲安安因為酒精的緣故,還愣愣的沒反應過來。
而沈初寒,早就穿好衣服,留下一張名片,翩然而去。
良久之後,遲安安回過神來,看著落到床邊的那種名片,沈初寒三個字寫得很漂亮,卻顯得尤其刺眼。
她拿在手上看了幾秒鐘,而後毫不猶豫地將名片撕成碎片。
雖然沈初寒的條件很誘人,雖然她做夢都想讓徐瑾之後悔,可是,她不想讓自己變成自己最討厭的那一類人。
不想被仇恨矇蔽到失去是非,失去自我,徹底成為仇恨的奴隸。
遲安安暗歎了一口氣,借用酒店的豪華浴室衝了個澡,然後將散落在地上的皺巴巴的衣服撿起來穿好,衣兜裡的手機就不要命地響了起來——
“遲安安,你到底去哪裡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兇悍的聲音,“說好的十五號交房租,現在都二十號了,你到底還租不租,不租就趕緊給我搬出去!”
遲安安咬了咬唇,對著電話小聲而討好道:“房東太太,我要租的,只是這個月稿費晚了幾天,求您再寬限幾天好不好?”
“不好!本來就已經寬限了你五天了,你別得寸進尺!”
“我……”遲安安心裡刺痛得難受,一股屈辱而無助的感覺,席捲了全身。
房子是租的,原本她接點活,還能負擔得起,可是自從上次陷入劇本抄襲事件之後,她再也接不到活了。
眼看著銀行賬號裡的存款越來越少……
她緊緊地咬著唇,只好道:“那您等我一下,我馬上回去把房租給您。”
遲安安苦笑一聲,回過頭來再看了一眼房間裡凌亂的一切,而後關上門,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
交了房租以後,遲安安兜裡的所有鈔票,加在一起還不足三張毛爺爺。
而工作卻一點頭緒都還沒有。
遲安安坐在簡陋的椅子上,思慮再三,撥通了一個號碼——
“張姐,您看手頭有什麼活給我做嗎?最近生活有點緊張……”
遲安安對著電話,帶了些哀求的語氣,小心翼翼地問。
☆、003 逼不得已做槍手
張姐是遲安安幾年前無意間在網上認識的,那時候她還在唸大學,沒有收入,只能靠找點兼職維持生活。
而張姐就是網上的一名編輯。
當然,編輯只是名頭上說得好聽而已,說白了,就是做文學中介的。
之前遲安安上大學的時候,經常有寫一些稿子,託張姐幫她賣出去,張姐也由此賺點中介費。這一來二去的,兩人熟悉了。
“活嘛,也不是沒有,但是就怕你接受不了!”張姐猶豫著說道。
遲安安趕忙開口,“張姐,我這邊是真的很急,不管什麼活,只要有錢拿,我就接!”
“是這樣的,有個名編劇想找一個代筆的,對方出大綱,讓你擴充細節,對方很出名的,我也不方便告訴你是誰,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這是沒有署名權的,你寫了,寫得再好,也不會有人知道是你寫的。”
遲安安愣了一下,一時沒有回答。
其實這種事很平常。
就算在編劇圈裡,初出茅廬的小新人,也經常只能為他人做嫁衣,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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