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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我這個母親過來代為處理。
遲安安突然自嘲地冷笑了一聲,“是他讓我把這個孩子打掉的。”
如果真的像沈阿姨那麼說的話,打掉孩子是沈初寒的意思。那麼他有什麼資格打掉她的孩子呢?
難道這孩子不是他親生骨血嗎?
想到這裡,遲安安就很想恨沈初寒,卻發現自己恨不起來,反而因為他一次又一次地自己傷了自己的心。
愛情就是這樣,她願意自作自受。
言修聽到這話卻是面露慍色,“他還是個男人嗎?”
言修一臉不悅地望向窗外。想要讓這陣陣清風飛過時順便帶走他的愁思,但是越這麼想,心裡就更是擔憂。他不願再看遲安安這麼下去了。
當下就走到了遲安安的面前。“安安,我們離開這裡吧。”
這裡令她感到痛苦的回憶實在太多,他不想讓她一個人獨自承受。
窗外的風吹了進來,像是在鼓勵言修告白一樣,言修的心一動,真的對著遲安安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安安,一開始是被你的倔強可愛所吸引,後來發現自己竟然一緊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我知道現在對你說這些話是不對的,但是我怕再不說。以後就再無勇氣了。”
說完言修深深地吐了口氣,目光望向別處,不敢落在遲安安的身上。
風離開了,言修要說的話也說完了,結局正如他所想,“言修,我可以和你一起離開這裡,卻不能和你在一起。”
她離開這裡,是為了更好地照顧肚子裡的寶寶,是為了不再看到沈初寒,不能跟言修在一起,是因為她不愛他。就這麼簡單而已。
言修自嘲地笑了一下,“我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那麼以後,你就把我當哥哥吧。”
有些人不用在一起,不用相愛,默默相守也好。
遲安安點了點頭,“言修,真的很謝謝你。”
謝謝他為她做了這麼多,似乎每次自己遇到困難的時候,身旁都會有他,它他就像守護在公主身邊的黑騎士一樣,默默地付出,無人知曉。
那麼沈初寒算什麼呢?遲安安努力地想了一下,一陣風吹過,遲安安笑了,他像一陣無厘頭的風。他不是清風,因為他沒有清風那麼地輕柔,形容他更貼切的,應該是龍捲風吧,可以很熱烈,也可以很淡漠。他擁有著可以摧殘一切的力量,就像現在一樣,遲安安覺得自己已經被他摧殘地差不多了。
窗外陽光普照,鳥兒嘰嘰喳喳地叫著覓食,樹葉被夏日的風吹的嗖嗖響,合在一起,竟成了一首曲子。
在窗戶裡面的兩個人靜靜地看著外面的景象,嘴角都開始慢慢上揚,他們就要離開了。
言修和遲安安離開醫院的時候,陳銘已經給沈媽打了電話,沈媽沒懷疑什麼,點了點頭就掛掉了電話。
言修遞給遲安安一瓶熱牛奶,“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遲安安喝了一口熱牛奶,只覺得胃裡暖暖的,“越早越好吧。”
說完突然想到了什麼,又看向了言修。“你陪我出國了,熙兒怎麼辦,你的公司怎麼辦?”
她不想言修因為她放棄他的事業,那樣就太不值得了。
言修笑著替遲安安開啟了車門,“怕什麼,我不是還有幫手嗎,你不用著急,熙兒嘛,就跟著我們一起好了。”等她的孩子生了下來,他們再回來。
遲安安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
晚上言修就來了電話,機票已經定好,是明天下午1點的飛機。
另外一邊。沈初寒望著宴席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想從裡面找出一抹熟悉的身影,卻一直都沒有看到,她真的離開自己了嗎?
沈初寒給自己灌了幾口酒,努力地告訴自己,遲安安已經不愛你了,遲安安已經離開你了。
酒杯突然被自己摔在了地上,她憑什麼離開自己,她憑什麼不愛自己?
酒杯碎裂在地的聲音不大,但是還是被沈媽看見了。
“兒子,酒是穿腸物,少喝點。對身體不好。”這句話,那個女人也曾經這麼和他說過,從前的回憶接踵而來,
沈初寒厭煩地又喝了幾杯,沈媽見狀,連忙將酒杯奪下,“兒子,你別這樣了,媽媽擔心。”
還好訂婚儀式已經結束,沈媽叫傭人將喝得爛醉的沈初寒扶回了房間,容溪也跟著過去一起伺候。
容溪小心地用毛巾擦著沈初寒的臉,手卻突然被沈初寒緊緊拽住,“遲安安,你到底生什麼氣,到底為什麼還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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