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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你和燒酒的,你不是覺得很沒品嗎?”言修發現,沈初寒變了不少,坐在他對面以後,沈初寒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言修並沒有拒絕。
沈初寒仰頭又是一杯。“我發覺這酒還是比紅酒什麼的好得多。”
他離開的那五年裡,他只要一有空,就會到這家小飯館裡,點幾個小菜,再加上一兩瓶燒酒,他很喜歡燒酒的清冽。
言修望了望手裡的酒杯,目光又落在了沈初寒的身上,不禁調侃道,“是好的品多了,偶爾嘗試一些新鮮的滋味吧。”
言修話裡帶有諷刺的意味,沈初寒也聽出來了,笑道,“別廢話,喝酒。”
說完舉起酒杯示意著言修,兩個人的酒杯終於在空中碰了一下。然後兩個人皆是仰頭飲了下去。
有點甜,又有點辣,但是這兩個男人都很喜歡。
兩個男人默默地喝著酒杯裡的酒,默默地吃著菜,各自心中都懷揣著各自的心事。偶爾只能聽到酒杯對碰的聲音。
沈初寒終於在喝了一杯燒酒以後,緩緩地開了口,“這五年來,她過得怎麼樣?”
感覺到酒精已經開始侵蝕著自己原本清醒的意識,沈初寒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
“她過得好與不好,與你何干?”言修陪在遲安安的身邊陪了整整五年,卻依舊沒有得到她的真心,對面沈初寒卻沒有用多少手段,就讓遲安安愛他愛得死去活來,所以說他沒有一點不恨沈初寒是不正常的。
他恨他那麼輕易得到她,卻還不好好珍惜她。如果不是沈初寒,遲安安她用得著躲到美國去嗎?沈初寒又怎麼會知道遲安安在那五年裡來所承受的種種磨難。
沈初寒不配擁有她。
想到這裡,言修仰頭又是一杯酒。
沈初寒卻摸著酒杯的杯壁,緩緩地開了口,“你怎麼會懂我對她的愛。”
說完又自嘲地笑了一聲,眼神裡盡是憂傷。
言修冷笑了一聲,“你當真愛她?”
愛她所以傷害她?他可是害得遲安安崩潰的主要因素。
一回想起那些往事,言修心裡就真的很難過。
沈初寒聽這話卻面露不悅,起身走到言修的面前,拉住言修的襯衫的領口,“你們當年是怎麼對我的?你們難道不承認?”
兩個人摟摟抱抱,後來言修還陪著遲安安進出婦科室,他們帶給他的悲傷,沈初寒都還狠狠地記在心裡。
言修卻以為沈初寒喝多了,以為他在胡言亂語,甩開他的手以後。言修狠狠地望著沈初寒,“沈初寒,我不會輕易放棄的。”丟下這句話自己就大步踏出了飯館。
沈初寒靠著窗戶,不知道在想什麼。
遲安安好不容易把熙兒和小新哄睡著,發現已經十點多了,可是言修卻還沒有回來,他會和沈初寒發生什麼口角嗎?
遲安安想到這裡,遲安安剛想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言修,卻有電話打了進來,沈初寒。這個時候他來找自己幹嘛?
遲安安接通了電話,“喂。”
電話這頭的沈初寒似乎有些驚訝,五年以來,她沒有換手機號碼嗎?會不會是因為自己,所以沒換?
想到這裡,沈初寒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遲安安,你還是愛我的,連手機號碼都不敢換。”
還真的是被沈初寒說準了,遲安安現在的確還愛著他,不換手機號碼也是因為他。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他們都已經成熟了,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了。
“你喝酒了?要不要幫你打電話給容溪?”他現在畢竟已經是有婦之夫,遲安安不想給自己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沈初寒卻冷笑了一聲,真的是很會隱藏啊。“我說過我不愛她。”他愛得一直是她,不然怎麼會苦苦找她找了五年?而且他真的沒有和容溪結婚好嘛。但是遲安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沈初寒覺得她是在吃醋,也就沒有在為自己解釋了。
他到現在對她竟然還殘存著念想,他想她一定是愛自己的吧。
遲安安淡淡地開了口,“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沈先生。”遲安安這樣稱呼他,自己都有一點不習慣,而且遲安安也能感覺得到。沈初寒不喜歡這個稱呼。
“你過來接言修回家吧,他喝醉了。”沈初寒在掛掉電話的時候報出了地址,仰頭又是一杯,他寧願她喚他“沈初寒”,也不願意讓她喚自己“沈先生”,這樣太疏離了。
遲安安掛了電話,叫保姆看一下孩子,就拿上外套出去了。
冬天,外面還掛著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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