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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生父和容家的情分上,不然他是一定會好好處理這件事情,會讓容溪受到懲罰的。
容溪一聽到沈初寒已經掌握了自己的犯罪證據,當下心裡就慌了。
現在自己好歹也是一個當紅藝人,如果被查出犯罪的話,她不僅僅只會坐牢,反而還會受到原先那些粉絲的譴責,估計再出來以後就沒辦法復出了。
所以容溪一聽到這個,連忙一臉哀求地望著沈初寒,“初寒,這件事是我不對,你也知道的,如果你把我告上法庭,我的這一生也就相當於毀了啊。”
一邊說著,眼淚是真的快要奪眶而出了。
因為沈初寒實在不忍心毀了容溪的一輩子的演藝生涯。所以才只是在警告她,當下看到容溪兩眼淚汪汪的樣子,沈初寒淡漠地笑了一聲,緩緩地說道,“我不會告發你是在你不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基礎上的,還有,再過一段時間,我會取消婚約,希望你想清楚以後答應我。”
這件事情到底也還是有好處的,現下自己的手上有了容溪的把柄,這下子沈初寒就有機會可以和容溪解除婚約了。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多對我,為什麼要逼我!”容溪突然一下子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怒視著沈初寒,容溪的口氣更加無奈,“我也不想這樣的,如果不是遲安安,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生。沈初寒,你有可憐過我,疼惜過我嗎?”容溪的淚水終於還是奪眶而出,再也止不住地落了下來,誰見誰憐的一副模樣。
沈初寒卻絕情地別過頭,自己是已經沒法和容溪再好好談談了,“你走吧,這段日子別再讓我看到你。”
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一個錯誤,容溪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多少也有自己的錯誤,但是更多的應該是她自作自受吧。
因為容溪根本就不知道愛一個人的真諦。
一味地付出,然後想從對方手裡得到相同的回報,可是事情怎麼會那麼簡單呢,真正地愛一個人,是不求回報的,可惜容溪卻完全不懂這個意思,那麼也休怪沈初寒做的這麼絕了。
“沈初寒。我該謝謝你給我的絕情,但是我覺得我更應該恨你。”容溪拿起桌上的包,沈初寒只聽見晃盪一聲,然後容溪頭也不回地就走出了病房,再也沒有回來。
走了好,走了好,永遠不回來就不會再受到傷害。
沈初寒一下子覺得眼前的世界變得清淨了許多,腦海裡慢慢浮現出那張倔強的面容——遲安安。
她現在已經沒事了嗎,小新也沒事了嗎,她現在有人陪嗎?
只可惜自己現在連坐起來都是個問題,更別提去遲安安那裡安慰她了,但是不用想也知道,她身邊還有一個言修。
小新因為那個事件以後,變得更加內向了,而且還變得愛哭,熙兒現在還坐在小新的床前陪他一起看書,小新發燒到現在都還沒好。醫生說是因為驚嚇過度,需要好好休養。
而遲安安,雖然沒受傷也沒發燒,但是也被嚇得不輕,自己這幾天都不照顧小新了,所以這幾天言修和保姆在家忙得不可開交,公司的事情都來不及處理。
遲安安現在有多恨容溪,應該也只有自己知道,她現在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喝了她的血。
可是心底下現在還是很怕容溪這個瘋女人,這件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但是遲安安還不敢再放鬆警惕,因為容溪是一個瘋女人。
言修端著一杯熱牛奶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遲安安坐在窗前,望著窗外遠方的景色,可是眼神卻是那麼地渙散,她已經連續好幾天都這個樣子了。
言修在心裡默默地嘆了口氣,笑著走到了遲安安的身邊,然後將手裡的熱牛奶遞到了遲安安的眼前,“喝點牛奶吧,牛奶對身體好。”
言修看著遲安安緩緩地接過那杯牛奶,然後慢慢地喝下,最後只留下了一個空杯。現在她也變得不愛喝別人交流,到底什麼可以讓她的精神好起來呢?
言修自己肯定是不可能的,於是他想到了沈初寒,沈初寒這次為了救他們,現在還在醫院住院,雖然言修不怎麼喜歡沈初寒,但是在這件事情上,言修還是要好好謝謝他的。
更何況,沈初寒也是除了小新以外,唯一一個可以改變遲安安情緒的人,所以言修打算試試。
“安安。你要去看看沈初寒嗎,他現在在醫院裡,這回他傷得挺重的。”言修試探性地看著遲安安,她的眼睛的確一亮,可是過了幾秒又慢慢地暗了下去,“我不去。”
遲安安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該謝謝沈初寒最後救了他們,還是該恨他,因為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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