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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感覺到自己剛剛的不對,連忙低頭說了一聲對不起,“言修,我今天情緒有點不對,做錯了什麼你也別太在意。”
言修笑著摸了摸遲安安的腦袋,柔聲地說著話,就像是在講睡前故事一樣,“安安,每個人都有情緒不好的時候,這很正常,你不需要覺得愧疚。”
言修的話像是冬日的一股暖風,遲安安原本煩躁的心情,被言修這麼一說,竟然慢慢地好了起來。
不得不說,言修真的是一個合格的傾聽者,讓人很想依靠。
或者對於任何女人來說,言修應該會是比沈初寒還要合適做老公,可惜遲安安五年前就已經栽在了沈初寒身上,現在也依舊如此。
她又想到了沈初寒,或許根本就不是沈初寒的錯,他應該也是被迫無奈。
遲安安一想到自己今天晚上既對沈初寒發了脾氣,還對言修發了脾氣,還有兩個無辜的孩子。
一想到這裡,遲安安的頭就又慢慢地低了下去,再次說了一聲“對不起。”
這句話是說給正在安慰自己的言修說的,也是對沈初寒說的,無論是對誰說的,遲安安都知道自己這回是真的錯了。
言修看遲安安快哭出來,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傻瓜,都說不是你的錯了,怎麼一直說對不起?”
言修從來沒有覺得遲安安做錯過任何一件事,如果非要他說的話,他就會說,遲安安愛上沈初寒,這也許是她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一定會讓自己先和遲安安相遇。
這樣是不是就可以讓遲安安先愛上自己呢?答案是不是,因為遲安安是註定會和沈初寒在一起的,誰都拆散不了。就像遲安安愛沈初寒一樣,沈初寒同樣也愛著遲安安,只不過現在多了一個容溪罷了。
言修把自己飄遠的思緒拉回來,然後輕輕地拍了拍遲安安的肩膀,“先去洗個澡睡覺吧,明天的事情我們誰都無法預料,只有順從。”這是他作為一個在自己行業裡混了多年得來的經驗。
這回遲安安倒也是聽話,慢慢地抬起頭,兩眼泛著淚光,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言修說的沒錯,明天的事情我們誰都無法預料,除了等到那一天的到來,其他還真的沒有什麼法子。
遲安安好好地泡了個澡,渾身緊繃的神經被這舒服溫暖的沐浴衝散。洗完澡以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上床睡覺。遲安安喜歡這個樣子,因為自己真的可以不用想太多,可以好好休息。
本以為今天睡這麼早好歹也會做一個美夢,可惜遲安安還是做了一個噩夢。
她夢見自己站在一群穿黑色衣服的歹徒面前,然後就親眼看著小新被那幾個綁匪虐待,小新在那裡嚎啕大哭,可是自己想往前多走一步,小新就多危險一分。
“遲安安,你到底還是輸給了我。”隨著這個聲音響在自己耳邊,遲安安看到了從黑暗裡慢慢走出來的容溪,她渾身散發著陰鬱的氣息,想要用黑暗將遲安安盡數包裹,她的眼睛瞥了一眼地上的小新,目光終於還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遲安安,他就是你和沈初寒的孩子是嗎,那麼今天我就要毀了他!”容溪的眼神裡盡是怨恨和狠毒,她為了沈初寒,現在已經瘋狂到了自己都無法預料到的地步。
遲安安看到容溪從地上慢慢拿起了一根粗的鐵棍,嘴角掛著一抹危險的笑容,像是死神一樣。
遲安安只知道自己感覺周身的溫度漸漸下降了許多,像是在冰窖裡面一樣,她看到容溪拿著鐵棍慢慢地向小新靠近,面目有些猙獰,遲安安愣了愣,才開口向準備動手的容溪喊到,“不要傷害他!”
他是她唯一的親人,是上天送給她的禮物,憑什麼要任人擺佈?
遲安安的話一落,原本慢慢向小新靠近的容溪突然轉了身子望向她,目光也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微微勾唇一笑,百般妖媚卻又暗藏著嚴重的危險,“不要我傷他可以,那麼誰跟他換呢?”
遲安安沒有回答,容溪像是知道她的選擇一樣,“我知道你寧願自己犧牲都不願讓小新犧牲,那麼你就替他去死吧。”說完手握著鐵棍的力度越來越重。然後慢慢地朝著遲安安走來。
容溪向著自己走過來的時候,遲安安想了很多,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已經昏了過去的小新,幾個面目猙獰的黑衣壯漢,還有恐怖的容溪。
遲安安並不擔心自己會出什麼事情,只要小新一個人安然無恙,讓她死都可以。
現在機會到了,遲安安的腦海裡浮現出五年以前的畫面,一個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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