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在旁邊,冷眼看著,同樣不說話,更不會上前去阻止自己老婆打人。只知道女兒出這趟事兒,他的面子算沒了,全沒了。
宋奶奶終究看不下去,出了聲說:“鬧夠了沒有?不怕鄰居聽見了笑話嗎?”
有人煽風點火,在旁插了句:“媽,鄰居們全知道了。都知道她在校門口坐上了一個男人開的車,一去多少天。最糟糕的是,大家都知道她撒謊。她撒謊說要在學校幫老師做功課。這事兒能爆出來,還是因為鄰居看見的。”
很難說這鄰居安的是什麼心,因為給宋家報信的同時,這些人是把訊息都在圈子裡傳鬧開了,到處說宋思露被男人拐走了。於是,才有宋思露不過出去了不長時間,但是事件鬧的這麼大。
宋隨意到這時候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她奶奶和父親急著叫她回來,只怕這樣鬧過以後,父母責備,同校的學生鄰居都在非議,如此輿論環境,宋思露哪怕平安回來,都要被這些閒言閒語逼死。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趁宋奶奶把三叔三嬸叫開,宋隨意飛快地跑過去,牽住宋思露的手,把這個妹子拉入了旁邊奶奶的小屋。
關上房門,確定外面沒有人竊聽,宋隨意說:“來,坐下。”
宋思露站著沒有動,臉上兩條抓痕非常明顯,被她母親給抓的。
實際上,到現在宋隨意和其他人一樣有些疑點沒有想明白,宋思露這是怎麼了,以宋思露幾乎有自閉症的性格,怎麼會隨便上男人的車。
按著宋思露坐下,宋隨意在房間裡找到一瓶消毒的藥酒,給宋思露臉上的傷痕擦擦。
宋思露被消毒液刺激到嘴角吱的叫了一聲。
宋隨意笑:“剛才你被三嬸打都不知道疼的,現在能知道疼了,可見腦子裡想清楚了。”
抬起頭的宋思露,目光在她臉上緩慢掃過,接著嘆出口氣:“沒有什麼好說的。說多了,人家也不信。”
“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你知道嗎,和你親近的人解釋是需要的,否則,像水仙花了。”
“水仙花?”
“自戀。”
宋思露頓時哭笑不得:“隨意姐,你好厲害,我說不過你。”
“你不笑話我是花痴?”
撲哧,宋思露笑了出來。
宋隨意把消毒藥酒放回到桌子上,往窗戶望了眼說:“你爸媽怎樣想我不知道,但是,奶奶擔心你是真的。”
“奶奶要是真知道我上了男人的車,不見得真擔心我。”
“你說什麼呢?我就不信,你隨便上人家的車,究竟有什麼事隱瞞大家的。”說著,宋隨意突然眨下眼,湊近到她眼前說,“說吧,沒有關係。我剛好認識一個和你一樣志同於希波克拉底誓言的戰友。”
“哎?”
“你不是醫學生嗎?”
宋思露讀的是醫學專業沒有錯,五年,今第三年結束,現階段已經開始到醫院定期進行臨床見習了。
聽見宋隨意這樣說,宋思露一邊好奇她口裡那個認識的人,一邊佩服她的聰明一猜就中,道:“我是去給人家送藥。”
“你看這不就對了。肯定是涉及到病人的隱私不好說是不是?偏偏,有些人看不過眼,故意說你壞話。想都想得出來。”宋隨意這話不是胡亂說的,想這邊的鄰居誰不知道當年宋思露高考分數高才能考進數一數二的醫學院。
☆、【12】想他了(彼岸花)
當年宋奶奶因為孫女的高分數,少不了向四周人炫耀一把。鄰居們中,有的給宋家道恭喜,有些可不見得真高興,畢竟這附近參加高考的孩子,當年不止宋思露和宋隨意,有些連大學都考不上。
宋思露的性子偏安靜,喜歡把自己關在一個狹窄密閉的空間裡,他人怎麼想,都左右不了她。所以有了宋隨意說的像水仙。
是不是學醫的都是這個性格。宋隨意不由想著遠在深山老林中的他,能在那樣艱苦的環境中呆下去,一呆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同樣好像一朵孤芳自賞的花。
回過神時,見宋思露一雙疑問的眼神落在自己臉上,宋隨意侷促地一笑。
事情弄清楚了,輪到宋思露抓住她不放:“隨意姐,我剛好像聽到你說,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沒有,就是剛好我前幾天生病了,遇到個醫生。”宋隨意匆忙說著,打算敷衍過去。只知道和他在一起的事,是很寶貝的事,想獨自裝在自己心頭上甜蜜。
宋思露當然沒有被她馬上打發開,是回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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