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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最終都栽在了自家姐妹手裡。你想想,你老公,她姐夫在同一家醫院裡當教授的,而且你這門親事,說起來原先她也有份。結果落在了你手裡了。別人說起來,不都說她高分又有什麼用,還比不過一個種花的。你良心裡自己摸摸,如果是你站在她位置上,要怎麼辦?怎麼面對其他人的冷嘲熱諷?”
“三嬸,思露不是這樣的人,我知道!”
“你知道個鬼!你只知道你自己幸福最重要。你五嬸我不想說,她兒女年紀小,將來指望你也好說。但是,思露與你年紀差不多,分明不是你的就是她的。”
三嬸這訊息該多靈通,都知道五嬸見風使舵了。
宋隨意緊抿著嘴角。
對面的杜玉清一直看著她和三嬸說話,聽到這兒,似乎清俊的眉頭也有些忍無可忍了,伸手把她的電話接過去,對著對面的三嬸說:“你女兒是個人才,如果你鼠目寸光,認為她只能去嫁人給人生孩子,給你當傀儡,你女兒算是毀了。”
三嬸一驚,可能萬萬沒有想到杜玉清在場,聽了這話,不由一陣惱怒:“杜家少爺,我和我老公的侄女說話,你插嘴做什麼。”
“她是我太太,我怎麼不能為她說話。”
“這是我們宋家人的家務事!”三嬸瘋子一樣的喊。
宋隨意想了起來,平常這些親戚嬸子,對著她的嘴臉都還算好,偽裝成功,說話最少不會像瘋子。只有那天,他到了宋家以後,他一到場,直接讓宋家人全部瘋狂了。
只能說,他就是有這個魅力讓人慾罷不能,非要得到他不可。
杜玉清眉頭皺皺,按掉了電話。在他看來,和一個瘋子繼續通話毫無意義。回頭,他的目光落到她臉上,道:“你盡力了。”
吳俊澤同時點頭:“是,隨意,你盡力的了。她想聽她媽媽的話,這也沒有辦法。你能做到的事都做了,你不是成功說服我了嗎?”
宋隨意嘴角流露出了一絲苦笑。她什麼事都能做成功,唯一不能成功就是宋家裡自己的事。血緣這東西道不清說不明白。
隨他們兩人下樓時,宋隨意想起什麼,問:“請問,那位秦先生是怎麼了?”
“他先天性心臟病,近期嚴重起來。”吳俊澤說,同時指了下杜玉清,“原先是他的病人現在轉手給了我。”
“需要動手術嗎?”其實宋隨意心裡也不太明白,隱隱約約感覺好像是他故意安排讓她見秦臻的,但是讓她見秦臻是為什麼。
“他在等待最合適的手術時機,因此已經等了很多年了。”杜玉清清冷的聲音說。
聽他這聲音,還真冷酷無情,像手術刀,應說她是他太太了,都捉摸不透他這個人。
“為什麼要等?他的手術需要什麼特別的條件嗎?”宋隨意問。
只見她這個聽起來像是特別簡單的問題,卻引來兩個醫生複雜的表情回答。
吳俊澤說:“看看吧。病人的意志力,生存的念頭,對於手術的成功率至關重要。”說完他轉頭看向杜玉清:“你是認為她的那些花,或許可以讓他提高鬥志是不是?”
杜玉清緩慢地點了下頭。
對此宋隨意吃驚意外:“我哪有這樣的本事!”
醫生都沒有辦法讓一個病人有信心,她一個種花的能?!
杜玉清眸子裡彷彿含了抹光。吳俊澤拳頭抵著嘴角笑而不語。
很顯然,有些東西當事人遠沒有旁觀者看得明白透徹。
下到外科病區,他要工作,她肯定先走。吳俊澤識趣地走開。趁這個時候,杜玉清的手伸出去,在她臉邊上撫摸了下。
四周沒人,宋隨意的眼角還是四下望望,有些羞。
“怎麼回去知道嗎?或許你可以等我下班。”
“杜大哥,你下午才下班呢!”她提醒他,現在才早上。
說的也是。
“中午回家自己吃,別在外面吃不乾淨的東西,我留的紙條你看了沒有?”
宋隨意撇撇嘴:他眼角帶X光的,都能猜出她早上貪方便到外面吃了。
他當大夫的語氣驟然嚴厲了起來:“不準,知道嗎?”
“我知道了。”現在有點摸到他脾氣了,沒有和他較勁,宋隨意低下頭宛如認罪的小學生。
夫妻雙方爭執的時候,總得有一方先讓著。
“嗯。”他像是很滿意她現在知錯能改的態度,突然改變語氣說,“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宋隨意抬起臉:“有,沒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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