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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樓下才發現宿舍門已經鎖上了,兩人本是去找宿管希望能融通幾分,可宿舍幹了幾十年也不是省油的燈,什麼同學沒回來要出去找,這種謊話她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沒說到幾句餘妻和文延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弄不好還會被學校記上一筆。
文延抓著鐵門欄杆,眼睛直溜溜的盯著門外:“怎麼辦?”
餘妻搖搖頭:“既然出不去,你先回寢室吧,我想在這待一會兒,指不定待會兒她就回來了。”
“那怎麼行,咱們怎麼都得一起等著。”
“你還是先把那盆衣服洗了吧!”
文延始終有些不放心,可餘妻兩三步推著她上樓。
文延洗完衣服後跑下樓見餘妻還在那裡蹲著,十分不安心,兩人商議了片刻,餘妻雖然擔憂,但最終還是在文延的勸說下回了寢室。
半夜一點左右,餘妻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又獨自偷偷溜了下樓。
眼看著街上行人越來越少,唐時生不得不懷疑自己走夜路闖鬼了,在唐時生看來,每條街道都長一個模樣,跟鬼打牆似的怎麼走都沒個盡頭。平日裡沒怎麼出門,手機也沒帶,看錶已經將近凌晨一點。
路燈照亮不了多遠路,也不會每盞都整晚亮著,藉著依稀的月光看見前面三米處的小商店門前有個三層階梯,唐時生摸索過去在角落坐下來,整個人逐漸隱沒在黑暗之中。
唐時生並沒有睡意,除了被夜風吹得發冷。月亮被烏雲遮住了,對面街道走過一群醉酒的男人,有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也是看上去約莫十八九歲的小夥子,角落的唐時生默默看著他們一路吵吵鬧鬧到街尾,彷彿將夜晚的寧靜撕開了一大道口子。
多年後當陸庭賢無意間知道這件事時,搓揉著唐時生的頭髮,臉上露出極淡的微笑著,彷彿沒有半點心疼。
直到天邊開始泛白,唐時生揉了揉痠痛的腿站起身來,走了幾步突然發現自己離學校,不過是隔了一個岔路口。
唐時生走回學校的時候,校園裡並沒有幾個人影,避開踩到落葉,約莫著這個時間點大家都還在睡覺。
離宿舍樓很遠時唐時生就隱約看見門口蹲著一個人,雖然覺得身影熟悉可也還是不確定,走近了發現真是餘妻。時間實在是太早,宿舍門也還沒開啟,唐時生站在鐵門外面看著裡面蹲在地上的人,對方將腦袋深深的埋在臂彎中,除了腳上那雙拖鞋,身上穿的衣服還是昨天的那套。
“餘妻?”唐時生遲疑的喊道。
聽見聲音,餘妻抬起頭,眼睛發紅,兩人中間隔著一扇鐵門,彷彿一道跨越不了的屏障。
蹲得久了腿有些麻,餘妻扶著牆從地上緩緩站起身來,看見唐時生整個人站在自己面前,她顧不得對方眼中的驚詫,滿臉疲憊的問道:“你去哪了?”
唐時生看著餘妻滿眼血絲,有些心疼:“你一晚上都在這?”
餘妻搖搖頭,湊近伸手摸了摸唐時生的腦袋:“我睡不著才下來的,倒是你晚上去哪了?”
唐時生不留痕跡的躲開餘妻的手,不自在的笑起來:“我沒找對路,找了一家旅館睡了一晚。”
餘妻不收手反而伸得更長,整個人都貼在鐵門上:“你躲我幹什麼?”
“……不太習慣這樣。”唐時生也順勢退後半步。
餘妻氣得牙癢癢,卻因為隔著門不好發作:“你給我過來!頭髮亂了!”
唐時生自己抬手理順頭髮,兩人都不說話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十四章 新歡
期中將至,輔導員告訴大家學校會隨機抽考兩門學科,最後的成績會佔期末總成績的百分之三十,各位同學都不敢馬虎,所以考前的前幾天,自習室和圖書館都擠滿了人。
唐時生寢室裡的人難得步調一致的在自習室複習,起初大家都很認真,按照這種學習態度繼續下去,就算再多加兩門也絕對沒問題。
文延在出門前喝了幾大杯水,所以時不時的跑去上廁所,餘妻看不下去建議她抱著書在廁所裡看得了。趁著文延又一次上廁所的時間,除了唐時生跟付慈,其她人都加入了蔣琳禮的感情史話題中。
蔣琳禮說:“我和李兵沒戲了。因為上次的事,我一直沒好意思和他聯絡,他到現在也沒聯絡過我。”
鍾鑫在一旁嗤之以鼻,不屑的回道:“李兵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
這一席話讓蔣琳禮露出一副哀怨的表情,鍾鑫撇撇嘴,不再說話了。
餘妻打算說幾句安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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