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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於秋怨氣沖天,暴喝:“爺,扁這個吃裡扒外的!”
凌煦曈收到妻子號令,心裡真是苦:“也不知道誰教的臭小子輕功,沒出息就會跑!”
晴陽很得意:“噯,我就是沒出息,姐夫倒是來打我呀!”
烏於秋咬牙切齒,給傅燕生遞個眼色:“商量一下,讓我正個家法先!”
傅燕生挑眉:“然後你們夫妻聯手攻我?嘖嘖,算盤太精,不上當!”
“你特麼就不能去救一下自己老婆?”
“她應付得了。”
“是嗎?”烏於秋冷笑一聲,忽大喊,“讓小海過去!”
話音落,就見拾歡一記勾頸撂摔,直將丁濬掀在地上。冉雲趁勢糊了小堂一掌,拍得他鼻血如注,旋即從他頭頂越過奔向妻子。而拾歡則掉轉身投入了凌煦曈的戰局,幫著他堵晴陽。
一時間,戰勢急轉直下,無為館兩人皆是以少對多,平衡瞬間打破。
此時,輪到烏於秋得意了,衝傅燕生一抬下巴:“你猜收拾了晴陽,拾歡還能不能贏我家那口子?”
傅燕生倏地站下,歪過頭蹙眉惋惜:“弟妹的數算好差呀!”
“誰數算……”未得盡言,烏於秋猛地意識到,“落歡吶?”
眾皆恍神,紛紛仰頭看去,果不其然,桅杆上掛著一人,正篤悠悠朝頂端蠕去,不是落歡還能有誰?
“啊啊啊——”烏於秋尖叫一聲,拔腳欲往,卻再度受阻。她指尖狠狠戳住傅燕生鼻尖:“有種!”扭頭又看另邊,那叫一個痛心疾首,“好你個拾歡,敢情你才是內奸!”
傅燕生聳聳肩:“容寧墊著你,小海墊著常惜,歡兒墊著我,很公平嘛!”
言下之意,凌家“優秀”的懼內傳統,並沒有很好地發揚給他。烏於秋臉氣得通紅,卻莫奈何。
眼看勝敗將定,冷不防一人天降,落在烏於秋與傅燕生中間。
“姐姐這回可別再說我是叛徒了啊!”晴陽迫著傅燕生退了幾步,擠眼嬉笑,“輕功你行,拳頭是落歡的硬,各自憑本事,弟弟只能幫你到這兒啦!”
烏於秋人已騰起,自上拋下一語:“臭小子,回頭來領糖!”
而傅燕生則對著晴陽勾唇邪笑,不疾不徐:“憑你,攔得住我?”
話猶在耳,人影已失,晴陽目瞪口呆立在原地,無論如何想不明白眼前人去了哪裡,怎樣去的。
“那叫魅行!”遠遠坐在場外圍觀的凌鳶給身旁的沈嵁做起了解說,“來如鬼蹈,去時魅行,無聲無息無跡可尋,這可算是燕伯伯獨門的輕功了。”
沈嵁點點頭:“輕功的輕,許多人都理解為快,追求身輕而飛縱。但‘輕’還有另一個意思,是叫人聽不到摸不著,察覺不了。”
“所以我孃的輕功是形,燕伯伯的才是意,真正來無影去無蹤。”
“江湖的排名果也是未盡其然的。”
凌鳶搖搖頭,笑容裡帶著超越年齡的洞悉:“應該說,有些人有些武功,是不能在江湖裡張揚的。燕伯伯是迄今為止千人面裡唯一學會這門輕功的人,無名,便是保命。”
“是嘛?”沈嵁望著場中仍在膠著的爭鬥,神情有些冷,“可惜了這樣一個人,這一身絕技。”
凌鳶單手托腮,倒有不同的看法:“我不覺得可惜哦!燕伯伯說過,他的輕功就是用來掩藏。只有躲在黑暗裡見不得光的人才需要這樣極端地抹消自己的存在,便如世間無此一人,幻夢一魘,虛實皆空,誰辨我?誰又證我?真假之間,生死分明!為了在被殺前殺了對手,他需要將自己偽裝成鬼魅。如今,他很慶幸自己可以做回人了!”
少兒老成,透徹了炎涼,沈嵁望著這個始終笑嘻嘻的小丫頭,一時無言。
沉吟片刻,隨口閒言:“叫什麼?”
凌鳶眨眨眼,沒明白:“什麼叫什麼?”
“這門輕功,叫什麼?”
“你說燕伯伯那個?”凌鳶古怪一笑,“說出來你不會信的。千人面訓練死士很務實,武功也講究實惠,起名字的時候徒省事兒,說鬼搓搓地飄來蕩去,就叫阿飄啦,好記。是不是很好笑?”
沈嵁頓了下,垂瞼半合:“確實很質樸!”
凌鳶捂住臉,悶笑不止。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刷日常,嘻嘻哈哈開開心心,還有糖吃。
前兒出去浪了半天,感冒加重,吃過藥腦子烏糟糟,感覺自己萌萌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