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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喚晨笑得很淺,也很曖昧:“這一點哥哥倒可放心!自己的女兒我還是有數的。真兒丫頭喜歡了什麼,必然是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不會變了。我等著晴——”提起晴陽,忽頓了頓,改口,“旭之這個女婿,我認定了!”
“……”
“哥哥到底想說什麼呀?”
話題繞了一大圈,沈彥鈞撐不住了,直言:“二郎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杜喚晨很懵:“動什麼手?”
“收拾我!”
杜喚晨目光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在沈彥鈞身上走了幾遍,困惑地問他:“哥哥有了新嗜好?”
“啊?”
“不是,我怎麼聽不懂你說什麼呢?麻煩請講人話!”
沈彥鈞徹底尷尬了:“方才你不是,惱了?”
杜喚晨眉又一挑:“哪個方才?”
“少兜圈子!”
“惱是有些,正好腳麻了,起來走走。哥哥以為如何?”
沈彥鈞眼角抽了抽,一擺手:“不如何!沒事了,我去看看嵁兒。”
遺憾師良甫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杜喚晨江湖名聲惡,倒不打自己人。
沈彥鈞竊喜。
身後的杜喚晨則勾唇笑一下,揹著的手緩緩張開,無聲撒落一地碎石齏粉。
直到翌日早上,沈彥鈞發現腰帶上少了一枚鑲玉,也不知道幾時掉的,忒是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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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裡陰惻惻的天,向晚後反而火燒過一樣,整片天地籠罩在一團柔和的緋色中,說不好是吉還是禍。
拾歡低頭認真地紉著線,眼角餘光第三次掃到旁邊的槐真愣愣出神。她本不是愛探究善對話的人,然而槐真邀請她來自己的房間一道做女工時,她亦清楚明白槐真需要她扮演的乃是傾聽者的角色。斟酌再三,她覺得既然來了,還是該盡職盡責。
於是她捏出了漫不經心的語氣,仍是低著頭,感嘆:“想起來,這似乎是相識以來,頭一回就咱倆在一處。”
“噯?”槐真肩頭震了下,回過神來,牽動嘴角掩飾性地笑一笑,“唔,算是吧!不過之前我應該已經見過嫂嫂的。”
拾歡真的好奇:“幾時?”
“燕哥哥回家那一年,我才出月子,跟秋兒姐姐抱著兩個蘿蔔頭在園子裡閒晃,恍惚有個人影從頭頂掠過去。姐姐說是風,打趣兒我睡得不好一驚一乍。我是一直沒告訴她,其實我瞧見張慘白的臉,還當是大白天見鬼。如今想想,姐姐大約是哄我的,那人應該就是嫂嫂了。”
時間雖久遠,拾歡仍舊記得的,便也笑了。
“密探不露真容,更不該未經許可光天化日闖進府去。當時急著尋三爺,暗隊的兄弟姐妹多少都知道些,頂著規矩將我放行。還以為瞞過去了呢!”
“嫂嫂是累了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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