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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死相拼,自己坐收漁利。無怪乎今日在街面上傅燕生雖然留情,但著實將一干水裔社門徒的臉都扇腫了。幾個女娃子心理脆弱,捂著臉哭天搶地嚷嚷說毀容了嫁不出去了,武器都扔了扭頭就跑,帶得幾個耳刮子捱得少的全都蒙圈兒,莫名其妙跟著落荒而逃。
傅燕生氣得直笑:“混江湖的臉蛋竟比名聲重要,真他媽矯情!”
二人說著嘆著,心內唏噓不已。
“那杜二爺此刻是——”
晴陽懊喪地搖搖頭:“還沒醒,暫時性命無虞。不過他中了賭坊二檔頭楊安的毒/箭,小堂辨出了毒/理,但要配出解藥恐還需些時日。我就怕……”
傅燕生懂得:“以杜二爺目前的傷勢,就怕他撐不到那時候。”說完,略一沉吟,“若以他人內力接續,可得緩解?”
晴陽點點頭:“我想過。不過我的內力有多少斤兩哥哥是知道的,槐實有傷,我哥那身體,我可不——”
晴陽苦未訴盡,卻見傅燕生眼色一變,人已動了。他跟著轉出拐角,只見槐真正急急往自己這處奔來。看見了夫君和傅燕生,她忙不迭出聲求援:“快,快去攔著大伯!”
晴陽扶住妻子,邊走邊問:“怎麼了?”
槐真急得快哭了:“是爹!晴陽哥哥方到外頭去迎燕哥哥,爹那裡傷勢便有起伏。小堂過來看了,暫且拿金針壓著,只說毒性猛烈,但也不及爹的內傷惡化得快。如今要療傷先治毒,不然投鼠忌器,他不敢隨意用藥。可就怕爹拖不起。槐實著急,強行提了真氣給爹療傷,壓不住罡氣自己反而差些走火入魔,已然吐血暈過去了。我過來尋你,遇見大伯與豆蔻,他聽說槐實不好立即猜到是爹不好。一句話不說扭頭就去了爹房中。我知道大伯這人的,晴陽哥哥,”槐真已是泣不成聲,“真兒擔心爹爹,可也不能讓大伯去冒險吶!未名莊不能再虧欠他了!情和命都不可以!”
晴陽忽愕然:“虧欠?未名莊?”他捉住妻子雙臂,眼中滿是惶惑,“什麼意思?我哥跟杜家之間發生過什麼?你們瞞了我什麼?”
槐真直搖頭:“別問了!快去攔住大伯,快去呀!”
一旁傅燕生按住晴陽肩頭,神情肅然:“別為難弟妹,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晴陽回過神,拔腿就跑。
“哥,不要!”
大叫著跨進門,只見床上傷者已被扶起勉強盤坐,他身後立著沈嵁。
凌鳶站在床尾,人已僵住,不會更不敢反應。
完全無視晴陽的警告,沈嵁起手翻掌提勁,霎時,他周身的空氣似被一口巨大的風袋吸收,全數聚斂到了他的掌中。
“咳咳——”
“爹?!”
令人驚奇的是,昏迷許久的杜喚晨竟在此時有了些許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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