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瘁死而後已的份上,人還年輕,沒理由熬不起!夫妻父子關係,從來就是這麼熬成如膠似漆的!
半夜餵奶,母乳比牛奶還是方便點兒,林貞奶水充足,雖然一個時辰被打斷一次睡眠,因白日裡有人幫帶,倒也不難熬。雙福四喜挺能幹的,孟豫章的後院兒就她一個老婆,沒有宅鬥耗心耗力,十分簡單。每日林貞叫人給孩子洗澡兩次,而後夫妻兩個,一人奏琴一人撫觸。每日裡陽光不強時,蓋住孩子的眼睛,抱出去略曬曬。林貞也不浪費大好時光,架上屏風,享受一下日光。科學育兒與坐月子,孩子長勢喜人,林貞也恢復的極好。
滿月宴請,請的是屬官之妻和本地望族。算來林貞最大,也無人敢給眼色。至於比林貞還大的,她們也請不動。故不敷多述。
坐完月子,林貞拍了張減肥計劃表在牆上,每日不斷的練習。到百日宴時,幾乎已是往日模樣。婦人們聚在一起,紛紛打探林貞的保養之法。林貞記著孟豫章的吩咐,把科學的育兒生產等方式做了本假古籍,破破爛爛的,又拿自己做例子,說的諸人將信將疑。林貞也不著急,便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要時間不是?她理解孟豫章的心,有節操的讀書人,誰不想替天下牟利呢?何況如果十年如一日的堅持,潤物細無聲的推廣,以後收益的還是她的子孫——兒媳可以由自己管控,女兒卻不能。不若扭成風俗替代如今不好的方式,才是對女兒孫女的保障。
林貞看著搖籃裡的女兒,輕聲道:“我的姐兒,媽媽定會竭盡所能改善你的生存環境,哪怕一點點都好。”
☆、第101章 完結
百日一過;孟豫章便鄭重的給女兒起名為“淑敏”。淑是輩分;敏便是期盼了——蠢即是惡,休提愚婦常傷人之事;便是不傷人自身也過的坎坷。淑敏族裡行三;又是一個三小姐。孟豫章想起他三妹的懦弱,更堅定了好好教養之意。何況他乃公侯之後、少年進士;亦是風光過的;心中有一股傲氣:我的女兒自然要最好的!他對林貞極滿意;對教養方式也言聽計從;每日皆樂呵呵的順著林貞的意思帶孩子,把那嚴父慈母的古訓拋到天邊去了。
夫妻和睦;女兒又健康;林貞再無煩心事。在一個男權社會;女人碰面比的無非是父夫子。孟豫章是正經進士,排名居中,難得是青年才俊,林貞自然有三分體面。而林貞光論出身並不很讓讀書人家看得起,可她自幼也是琴棋書畫一路學過來的,又有魏文明的指導,在學問上要說比孟豫章是大有不如,跟詩書人家的女眷比,也不差什麼。時間長了,眾人也都慢慢喜歡起來。何況比起她們,林貞算是晚輩,甚至算孫輩。眾夫人都是有見識的,亦教了她不少為人處世的道理,林貞尤為感激。
林貞到此時,才算正經融入文官圈子,也到如今方知,讀書人家真的不常納妾。至少番禺一縣裡,叫的上名號的讀書人家,若非為子嗣,納妾可是要吃岳家板磚的。可見勳貴和文臣水火不容也有道理。想到此處,心裡徹底鬆了氣,不單為自己,還為兒女。有了孩子的人,考慮的角度就不再單純。孟家既已算讀書人家,孟豫章的同年、好友便漸漸多了起來,日後女兒說親,盡著這些人家嫁,想來再不用受玉娘那番苦楚。宅斗的日子愈發遠了,林貞的心也越發安了。
長康五年,孟豫章任滿,考評為優。像他這般年輕的官員,得中平的多見,然則他有師父為京官,又有妻子相助,眾人犯不著卡著他的前途,何況他做的不算差,又不盤剝,評個優字並不違心。換任地於桂林,比起番禺而言,正經的附郭省城。這也是魏文明的想頭,天高皇帝遠固然威風,可窮山惡水出刁民,孟豫章心軟仁厚且經驗不足,在那等地方容易折了腰,還不如在省城琢磨一下官場的規矩,上司如林,恰是京官的預備役!
桂林縣山美水美,一省首府,孟豫章徹底閒了下來。林貞花錢買了個莊子,繼續研究風力水車。兩口子要技術沒技術,要人沒人,科研工作尤為艱辛。可人生在世,總要留下一點兒積極的印記才不枉費此生。林貞前世就是技術工種,做生意真沒法子跟林俊相比,她的錢財幾乎無法生錢,除了買地也只好做慈善了。贊助孤兒只是小利,若能改善水車,才算真救了無數人命。
長康七年,風力水車才正經研發成功。利用山谷白日夜間反向對流的風力,引水上梯田。在南方多山之地,此物猶如神器!官員層層上報,天下譁然!這個,再沒人敢貪孟豫章之功。聖上是新帝,兩代皇帝交接並不曾完全結束,他喜好年輕人,孟豫章又是他點的進士,太長臉了!一道聖旨便將孟豫章召回京城扔到工科做都給事中,正七品!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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