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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婆子,月錢也有剩餘。暗地裡一劃拉,一年能攢幾十兩的“鉅額”存款,人都笑傻了!鬧的太夫人都說她越大越愛笑,看起來漂亮了。
大奶奶冷眼看著此事,覺得無盡諷刺。一個得臉的婆子一年還不止幾十兩。有頭有臉的,幾乎都在家養著小丫頭服侍。小奴才秧子們一樣爺們般的長大。正經的嫡系小姐倒眼皮子“淺”到這樣的地步。不單三奶奶覺得慌,她也心裡隱隱有些空落,總有一種這個家要……散了的錯覺。三小姐這樣單純,竟也不知是好是壞了。心裡同情三小姐,卻也不好怎樣伸手相幫。平心而論,若不是丈夫的妹子,而是丈夫庶出的女兒,她又能看得順眼多少呢?太太已算厚道了。真不厚道的是老爺!男人狠起來,女人真是拍馬都不及!
正想事,忽一婆子奔進來道:“大奶奶,榕王來了!前頭正開中門迎駕!太夫人吩咐預備席面呢!”
大奶奶驚訝的道:“他們何時這樣好了?”
婆子喜笑顏開:“奶奶管爺們何時好呢?皇子駕臨,天大的體面!爺和奶奶臉上有光哩!”
大奶奶笑了笑,隨手抓了一把錢賞了婆子,而後走到廚房親自看著整治席面去了。
那廂榕王被迎進正廳,大老爺作陪。
榕王十分有禮的道:“我是晚輩,承平公無須客氣。”
大老爺興頭的南北都忘了,只顧奉承:“殿下駕臨,寒舍蓬蓽生輝!臣實在三生有幸得此榮耀。”
榕王笑道:“承平公切莫如此說,我就是來尋表哥們作耍。不知太夫人安好?長輩在此,我還要請個安才是。”
大老爺忙道:“不敢當,不敢當。臣立等奉母親來磕頭。”說著就把榕王託付給兒子們,自己親去請太夫人,也是把場子留與年輕人的意思。
榕王對世子笑道:“老公爺太生分了。”
孟世子回道:“理應如此。”
孟三同榕王最熟,見無長輩,遂笑道:“內子有個顏色極好的侍婢,我還在養著。回頭叫她來與殿下篩酒。”
榕王一挑眉:“扯謊,落你手裡的還有乾淨的?”
“才長開,太嫩了不好意思下手。”
榕王啐了一口:“是矮個子裡拔將軍吧!真要顏色好,你能等到她長成了?果子未熟就叫你哥哥們摘了!”
孟世子聽到此言,心中一動,笑道:“真模樣兒好的,十來歲便是風情哩。”
孟二笑道:“我才不信,沒胸沒屁股的,再好也沒勁兒!”
“嘿嘿,你們是沒瞧見過。”孟世子翹著嘴角,“咱們四弟妹十來歲的時候就玉雪可愛,我在路上遇見,還當是誰家的丫頭,想買來著。四弟硬是攔了。後來許與了四弟,我還笑了他一回,當初必是故意的吧!”
榕王笑的不懷好意:“你連弟媳都記著?”
孟世子嘆口氣:“我才不惦記她,兩口子一對兒木頭。白瞎了好顏色。”
此言勾起榕王的好奇心:“說的這樣好,我都想見見了!她在家不在家?若在,引來一見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諸位不用太緊張,挖鼻
☆、第85章 心胸
孟世子忽的一個寒戰;那個女人可不好惹,不由暗罵自己多事,嘴上忙道:“再好看也是個木頭,鎮日板著臉兒;像誰欠她二五八萬似的。女人啊,還是要‘眼波流轉’、‘巧笑倩兮’才夠味!”
榕王響鼓不用重錘,聽這話頭;便知孟四奶奶是個正經人。良家婦女自來不好上手;他堂堂親王,還不至於聽到一句半句便走不動腿。孟四奶奶他有所耳聞,還是當初太子外家的典故,都說其家資萬貫;榕王卻不信,不過是公侯府第窮瘋了而已。想到此處,又問:“怎麼不見你們家老四?”
孟世子嘆道:“他是一個書呆,從不同我們兄弟玩的。這會子怕還在魏御史家裡做學問哩。你說他糊塗不糊塗?拼著命去考秀才,一年才得四兩銀子幾鬥陳米,還不如我們家的丫頭。他是二叔的獨生兒子,又生的好,還識文斷字的。那日我父親要與他補錦衣衛,竟死活不幹,非要考舉人進士!嘖嘖,不知怎麼想的。”
榕王心有大志之人,如今朝中人不買他帳,只得同紈絝混著,繼而討好皇父而已。他不傻,誰不想要個好名聲?然而好名難得,若一味清高,至多得幾句泛泛讚譽,還不如實際點,名聲和人脈只抓一頭。勳貴式微,到底是世家,總比甚都抓不住的好。今日聽說孟豫章有心走仕途,豈能不扣住?魏文明他是知道的,名聲頂好。官場師徒如父子,拉攏了弟子,還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