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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沫就這樣愣愣的看著十幾秒,無法自拔。
待對方即將做接下來動作後,黎沫立馬叫起身:“啊啊…你幹嘛?”
紀慕程笑笑戲謔著說:“我不幹。”
黎沫剛開始還沒有反應出這句話的真實含義,然後又火速get到說:“我說讓你把浴巾圍上,誰稀罕看你著一身赤、裸。”
紀慕程沒理會她,而是開啟衣櫃去找自己要穿的衣服,然後邊穿邊說:“我覺得我在我自己的房間想怎樣也並不妨礙黎小姐的眼吧,要說赤、裸,黎小姐可以看看自己。”
黎沫還在想對方說的什麼,他的房間?可是還不及她在多問,接下來的話就讓她驚呆了。
黎沫把視線落在自己露出被子的手臂,沒有任何衣物,她明明記得自己昨天穿的裙子是有袖的。她有些接受不了,腦袋悄悄的往被窩裡伸去,還在穿衣服的紀慕程有些不想笑的太過明顯。
“紀慕程,你對我做了什麼?”黎沫把頭從被窩裡伸出來後一陣吼叫。
“不要太大聲了,外面還有人,聽到了會以為我那你怎麼樣。”紀慕程提醒道。
“這是那裡?”黎沫問。
“我家。”
“你家?”她疑惑。
“對,我法國的家。”他肯定的解釋。
“那我的衣服呢?”
“昨天把你帶回來後一身酒臭,我給你脫了讓傭人給你洗了。”紀慕程說的有頭有理。
“誰讓你給我脫的。”黎沫不爽。
紀慕程笑了笑,自己跟著俯上床,雙手撐著床,眼神對著黎沫的視線。黎沫心中一顫,捂著被子屁股往後挪了幾下。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有潔癖,不允許滿身酒味的上我的床。還有、該脫的都已經脫了,該看的也已經看了,又不是沒看過…”
紀慕程還沒說完,黎沫一個枕頭就扔向了紀慕程帥氣的臉蛋上。
手勁有點重,紀慕程臉被砸的有些紅了,黎沫看著對方陰沉的臉,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什麼了。
紀慕程一下子壓上她的身,把雙手緊緊禁錮在自己的手掌心中,對著她的脖子吐著熱氣道:“要不然今天你要參加婚禮,我一定不會忍到現在讓你下不了床。”
黎沫聽著錐入刺骨的話,嘴角帶著嘲諷,逐字逐句的說:“是你的婚禮吧。”
黎沫真是搞不懂,一個快要結婚的人,竟然還會做出這樣齷鹺的事,他怎麼對得起今天要結婚的新娘。
聽完這句話,紀慕程在她脖子旁笑了笑,抬頭看著眼神要把自己殺死的人兒,竟誘惑的親上對方的嘴角。
“你的表現,我很滿意。”紀慕程說完這句話,雙手放開了黎沫,然後離開床,繼續整理自己的衣服。
黎沫被對方那些行為琢磨不透,就又聽到對方說:“俞嘉茵的婚禮在下午兩點,現在八點半,你還有充足的時間洗漱換衣服,乾淨的衣服衣帽間裡都有,就在旁邊的房間裡。”紀慕程指著自己旁邊關閉的房間說“就是這間房,衣服都在裡面,要是不喜歡你可以向在家的紀沐姍接著穿,她有整個房間的衣服任你挑選,當然除了你的有些身高不夠外。下樓吃完後司機會送你到婚禮現場,然後你就可以化妝做著你身為伴娘該做的事情。”
黎沫還沒有從對方說完這整串話裡醒悟過來,紀慕程說完一席話就準備出門。
“誒誒,你要去哪裡?”黎沫好奇問,他把她帶到另一個陌生的環境,就這樣走了嗎?
紀慕程對對方現在的表現極為滿意,走到床邊俯下身,在對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親了對方一口說:“我?我當然是去做身為新郎該做的事。”然後關上門離開。
黎沫詫異的用手捂著剛剛被親的臉頰,自己剛剛又被調戲了,她感覺自己越來越迷糊了,那她現在到底是什麼身份。
她沒有追上去詢問對方到底是何居心,把她陷入這種地步,身體毫無遮擋的自己也不允許這樣做。可是她的心還是犯賤的因為對方那一吻而緊張的跳動。
黎沫不再猶豫,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自己整理一下再說。進入洗手間,她才發現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對方都已經全部準備好了,連浴缸裡的水溫都剛剛好,還沒開啟的牙刷,一整套沒有開瓶她常用的護膚品,一應俱全。
洗漱過後,她好奇的開啟對方所說的衣帽間,可就這一開啟,她驚訝了。
原來紀慕程剛剛換衣服的衣櫃還是小巫見大巫,這才是真正的衣帽間,佔據了整個房間。
黎沫走進,